人都住了嘴,紛紛抱拳打招呼。
慕容恆回了禮,禮儀官唱到:“雍王殿下賀!送玉如意一支、翡翠鐲子一對!”
溫子林迎了過來,抱拳道:“雍王殿下請!”又與另幾個同僚打招呼,邀請他們去客院小坐。
慕容恆走在前頭,近了小院,就見幾個丫頭過來,他心頭一急,大喝道:“站住!離本王遠點!”<
/p>
一聲高吼,嚇得眾人停下腳步,誰也不敢挪動半步。
溫子林微愣,還是幫忙的溫赤反應快,低聲提醒道:“爹,他說的是幾個年輕丫頭。”
與此同時,幾位相隨官員回過味來,眸帶異樣的望向慕容恆。
傳聞雍王殿下被女魔所傷落了病根,現在看到年輕女人就畏懼,四名著粉衫的丫頭離他約有丈許過錯的距離,他就如此失常。
慕容恒指著她們,面露厭惡地嚷道:“離本王遠點,保持一丈距離,冒犯者……”最後那個“死”字他沒說破,但樣子肯定不會是好事。
溫子林輕斥道:“阿赤,告訴管家,男客院服侍下人換成婆子和小廝。”
溫赤應答一聲“是”。
四名粉衣侍女巴巴站在那兒,一動不敢動,她們要從這裡過去啊,可一旦經過,難免與他們相近,她們可不想尋死,只能連連後退,待一行男客入院方才挪動步子。
慕容恆進了男客院,侍女們才疏了一口氣,溫赤催道:“還愣著作甚,去女客院服侍。”
“是。”
幾人走遠,方低聲道:“看來那個傳言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可憐了王妃,原是好好的雍王殿下,出了那事後就變得大驚小怪。”
“最可惡的就是那女魔,害得我們今兒都被嚇了一跳。”
溫緋婚宴後,一些見到了慕容恆看到年輕女子就緊張樣的官員,越發證實了傳聞的真實性。
原本正吃著茶,慕容恆卻一口噴了出來,指著茶問道:“這茶是年輕女人沏的,來!給本王換一盅來。”
這女人沏的茶也能吃出來?
不喝!
幾個年輕官員聞了聞,嗅了嗅,也沒嚐出來,人人面面相窺,只低頭飲茶,有幾個好奇的連連聞嗅,似要從中聞出脂粉味來。
溫子林問婆子,婆子尷尬地道:“這……這是之前讓侍女沏的。”
“換!換!現在就換,你去備開水,我來沏。”
溫子林心疼,不是心疼慕容恆,而是心疼他侄女溫彩,慕容恆得了這些毛病,照顧他得有多累。難怪董氏從雍王府回來,說溫彩憔悴消瘦,定是因雍王的事犯了愁。
溫子林在心裡把賀蘭柔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把太子妃也給罵了一陣,人家好好的夫妻,非得算計雍王殿下落下了病根,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溫子林為示誠意,待婆子取來熱水,當場沏了茶,倒了遞給慕容恆,他這才聞了一下,淺呷了一口,他面露窘容地道:“自從……那事後,本王聞不得女人的脂粉味,喏,就是她們沏的茶都能聞出來,連做飯的廚娘都換成了廚子,她們做的東西要是吃下去,就會噁心嘔吐。溫大人,你看本王最近是不是瘦了?”
能說不瘦嗎?反正他沒瞧出來。他只聽說溫彩瘦了。
溫子林苦笑,心裡可憐上了溫彩,好日子沒過幾日,怎的又出了那事,“是清減了一些。”
幾名官員附和幾句。
男客院裡留著服侍的不是婆子就是小廝,初進來的男賓很是詫異,有官員小聲地解釋了幾句,有官員好看地嚮慕容恆的目光就變了。
“這女魔太可怕了,京城知府是幹什麼吃的?怎不把人給抓住呢。”
“我瞧冒犯雍王的與現在劫持京城書院學子的是兩個人。”
“京城知府已經令命徹查此事了,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就該讓大理寺查啊,今日聽說又丟了三個英俊公子。”
“我家的兩個弟弟近來都不敢出門了。”
誰說八卦是女人的特性,此刻的官員也不例外。
*
慕容恆在溫家二房吃了喜酒告辭離去,回到雍王府,溫彩就服侍他泡了香湯,換了身衣袍,他懶懶地躺在暖榻上看書,將自己在溫府的事又細細地說了一遍。
溫彩不悅地道:“你還真是,哪有如此嚴重,非得一副生人勿近之狀,也不怕人笑話。”面上如此,他如此做的原因,她卻是明白的,慕容恆是要藉著被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