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他手裡,他就變著花樣的折騰一番,不讓他們兄弟怕了,他就不姓宋。
溫玄扯著嗓子一聲哭嚎。
宋大爺鞭子一揮就落了下來,“鬼叫個甚?有沒有男人骨氣?我瞧還是小姑父把我們慣壞了,瞧在大家是親戚的份上,我就替小姑母、小姑父管教管教!走,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東軍新兵營的人。”
路人看著這一幕:啊,原來他們是親戚,是表哥管教表弟。
是姑表親啊!
這兩人也不知如何招惹了宋家的煞星,要被送到新兵營去了。
這宋家可是上屆新兵比武的冠軍,聽說宋都督父子在訓練新兵上可是出了名的“狠毒”。
完了,完了,這兩個白生的公子哥一進新兵營,不死也要掉層皮。
他們是活該啊,居然招惹了宋家表哥。
宋家人就是喜歡對親戚下手啊!
十里亭,宋老太太又叮囑了溫子群一席話:“小女婿,你得善待我家嬌嬌兒,我就這麼一個女兒,還是老來女,是我們宋家的寶貝兒,你要是敢給她氣受,我饒不了你。”“溫子群啊,這是我讓你大哥寫的信,他有一個生死好友在湖南做都督,你帶著信去拜訪,可得他關照。”
幾家送的
路上吃食又有一大堆,宋婆子小心地收好。
宋氏抹著淚,一步一回頭地上了馬車。
眾人望著馬車,直至最後訊息在天盡頭還不肯離去。
溫子林、溫青與宋老太太打了招呼,宋老太太抹著老淚:“我們回京。”
上了馬車,宋老太太問宋夫人:“珀兒把那兩個堵氣東西怎麼處置的?”
宋大/奶奶回道:“大爺把他們弄進東軍新兵營了。”
宋夫人笑道:“這主意好,就得讓何氏母子怕了我們宋家,如此小姑子在溫家的日子才會好過。”
宋三/奶奶道:“那老妖貨多大年紀了,還敢與小姑母爭寵,她這是找死。”
宋夫人若有所思地道:“是得給她一點厲害瞧瞧,何氏不是仗著孃家兄長有點權勢麼……”
宋三/奶奶道:“何家祖孫三代,最大的官也才五品官,能有甚出息,不過是何家的家業夠大。”
宋大/奶奶道:“何家的家業可都是小姑父的,就該是我們家小姑母和未來表弟、表姝的,敢搶佔小姑母的東西,何家這是作死。”
她們是從溫家打聽來的訊息,聽說是何氏偏了孃家兄長,結果弄得何家的家業比溫家大房的家業還要大。
這一點,早就惹得宋家人不滿了。
尤其是宋氏三朝回門,私下裡與大嫂、母親抱怨,說何氏手裡過了多少多少錢財,就聽得宋夫人早就動了心思,婆媳三個私裡說好了,要想法子整何家替宋氏出氣,一來他們整了,旁人也不會想到與宋氏有關,畢竟宋氏去衡州了。二來,他們可是有名目的,他們宋家重情,是給自家姑娘出氣。
瞧瞧,這理由多足。
宋老太太老眼微眯,“珀兒媳婦說得是,何家的東西就該是嬌嬌兒的,憑甚被她弄去便宜了何家不相干的人,要給人,也該給我們宋家一份。”
宋夫人笑得更燦爛了。
宋老太太膝下只得一個嫡子,便是宋都督大人,據說當年她生宋都督難產,被太醫判定不能再育,後來宋老太爺連納了三房侍妾,又育有庶子庶女四人,但宋老太太最疼的還是宋都督。不曾想,宋老太太年過四十有二竟然又懷上了,這便是現在的宋氏。老來女,那可是捧在心坎上長大的,就連宋夫人都要敬讓三分,整個宋家更是連重話都不敢說。
宋老太太給宋氏的嫁妝辦得豐厚,宋夫人一早就不滿,可又不敢表露,宋都督只是這一母同胞的幼妹,她說多了,宋都督就會不高興。宋夫人這會子聽這話,幸許出手的嫁妝又能賺回來立時樂開了花。
宋老太太笑微微地道:“你們年輕,腦子好使,先想想怎麼讓何家長長記性。到時候得了東西,一半留給嬌嬌兒,另一半就給你們。”
宋大/奶奶嬌笑道:“我就知道祖母和小姑母最是大方的。”
如果溫彩此刻知道宋家太太、奶奶們的主意,一定會說“不愧是奸臣女眷”,前世的宋環是個馬屁精,拍新帝的馬屁如魚得水,更是一升再升。宋都督、宋珀父子確實有些能耐,但宋家最大的能耐便是無論男子還是女子都善長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