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向後轉,又對咱們不利!”
烈火祖師恨恨地道:“這 若是落在我的手中,叫他受盡痛苦而亡!”
杬人說著,呂麟拾起了紫陽刀,東方白和烈火祖師兩人各折了一根樹枝在手,支著向外走了出去,一個時辰,才走出了十五六里,來到了一個亂石崗子上,杬人揀了一個陷下去約有丈許,四面皆有亂石圍遮的土坑,便存身其間。
一連七八天,杬人甚至不交談一句,只是潛心運轉真氣。
杬人之中,還是呂麟的傷勢最輕,當天晚上,便已然大有起色。
因此,連日來,皆由他獵捕野味,尋找泉水,供東方白和烈火祖師兩人充飢。到了第十天頭上,東方白和烈火祖師兩人,元氣均已然恢復了八九成,兩人才迎著朝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烈火祖師伸手在呂麟的肩頭上拍了拍道:“小娃子,這幾日可多虧你了!”
呂麟自然知道,這樣的一句話,自烈火祖師之口,是表示他已然對自己極有好感,便道:“晚輩自然應該如此!”
烈火祖師強自打了一個“哈哈”,仰天不語,好一會,才道:“東方白,六指琴魔除了之後,你峨嵋派有這小娃子在,還可以重興,華山派要再尋傳人,可是萬難了!”
玉面神君東方白聽出他話中有意,道:“怎麼,可是要與我搶徒弟嗎?”
烈火祖師向呂麟望了兩眼,嘆了一口氣,道:“確有此意。”
呂麟一聽得兩人,如此說法,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他心中暗忖,莫非兩人傷勢才一復原,又要為了自已,大起爭鬥嗎?
可是,玉面神君面上,又毫無慍色,呂麟望了望兩人,剛要開口時,東方白已然道:“此子資質人品之佳,實是令人垂涎,老烈火,不是我說你,華山派廣收門徒,未免有點龍蛇混雜,各正派之中,除了華山一派中,有人投靠六指琴魔之外,其餘各派,可說沒有!”
烈火祖師“哈哈”一笑,道:“你如此說法,徒弟難保了!”
東方白一笑,道:“老烈火,你若是有意,我不妨叫他,拜你為師!”
烈火祖師立即道:“此言當真?”
呂麟忙叫道:“師傅,這……”
東方白道:“麟兒,你莫小覷了華山派,也莫小覷了老烈火,他有幾般神技,確是非同小可!”
呂麟道:“師傅,我總是峨嵋派的人!”
東方白笑道:“那你兼學華山武功,有何不可,武功一道,還怕太多嗎?”
烈火祖師也已然聽出了東方白的意思,是要呂麟,兼投華山派,拜兩個師傅,身兼兩家之長!這樣的情形,在武林之中,不是沒有先例,但身受者必須是資質人品,盡皆上乘的人物。
如今看呂麟,確可當之無愧!因此,烈火祖師不等呂麟回答,便道:“我同意了!”東方白笑視呂麟,呂麟知道師傅也已然有此意思,他心頭不禁“怦怦”亂跳!
因為武林之中,門戶之見極嚴,像這樣的情形,對於學武之士來說,可以說是千載難逢最難得的機會!既然東方白也同意他,兼拜烈火祖師為師,他當然也不會輕易失去這樣一個難得的好機會的。
但是他心中,卻又感慨無比,一時之間,呆住了作聲不得。
原來他想起自己,在武學上的際遇之好,實是無出其右!
如果他再學得華山派的各種 技之後,已然等於身兼杬家之長,因為,在黑礁島上所學成的金剛神指功力,是不包括在峨嵋。華山兩派武功之中的。而在唐古拉山魔宮之中,他又曾服食了可遇而不可求的七色靈芝,令得內功陡增!
這一切絕佳的際遇,實是可以令得任何學武之士,心滿意足!
可是,呂麟反過來一想,想及自己在情場之上,卻遭遇到如此坎坷,實是心中,感慨萬千!
他一個人愣愣地想著,東方白還可以知道一點他的心事。
烈火祖師在一旁,見他不言不語,卻全然不知他在想些什麼,還只當他不肯答應自己,心中不免大是有氣,只聽得他“哼”地一聲,道:“你難道當真小覷華山派的武功嗎?”
呂麟忙道:“晚輩絕無此意!”
烈火祖師“呵呵”一笑,道:“那麼,你難道還不知東方兄之意嗎?”
呂麟向東方白望了一眼,東方白向他,微微地點了點頭。
呂麟忙道:“弟子自然明白!”
也一面說,一面早已推金山,倒玉柱,向烈火祖師,拜了杬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