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記,我相信現在那小子手上的東西,應該已經送到了目的地,我們只需要在此處守株待兔,相信就會掌握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胡強很是神秘地說了這番話,在場的其餘二人都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可他偏偏不解開這個謎題,讓二人那兩顆心始終懸在半空。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空氣在流通雲在運動,那個叫做阿華的,並沒有將這檔案直接交到高陽的手中,因為他並不是屬於高陽節制的,可以說高陽認不認識知不知道有他這麼個人還說不定,所以他將檔案交給了縣中的一個領導。
那個領導粗略地將內容看了一遍之後,臉色不免有些大變,隨即找來了幾個人觀看,結果都是一般模樣,看來這檔案中所描述的事情的確很嚴重。最後這個訊息傳到了縣委副書記的耳朵裡,他親自給高陽掛了個電話,叫他最近要收攬一點。
說是收攬一點,其實高陽哪裡肯,那每家賭場都是日進斗金,一旦關門一天的話,他們就會找別的去處的,到時候等你再開張想拉回來他們可就難了,所以輕易地時候他都不會選擇關門,這也是他為何花大價錢買通了那些當官的為自己做保護傘。他這次也以為是隨便警告一下,也就沒有當做一回事情。
林書記當天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之後,一切都一如往常地度過,就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只是林書記對待阿華的態度略顯得有些生硬,大家都以為是林書記查到了什麼人犯罪的證據氣憤難當,也沒有將這反常的事情將別的方向聯絡。
可是,相反的是一些縣內的機關部門就沒有那麼清淨了,平時那些養尊處優的領導們,突然心血來潮弄了個什麼全縣大清查,對所有縣區內的娛樂場所進行掃蕩,說好聽的是配合上面的風紀檢查工作,說難聽一點就是兄弟們缺錢花了。
其實這種大清查完全是走走形式而已,那些有關係的店面早就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能夠轉移的統統轉移。至於胡強的那些賭場的場子,是沒有人會主動帶著人去騷擾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裡面是做什麼的,只是不便於揭穿而已。
這些所有的行動,林書記都在暗中監視著,他已經可以肯定了,一些縣領導已經被捲了進來,至於那些蝦兵蟹將,只不過是聽命於人而已,就算高陽想收買的話,也不會是他們那種階層的。
林書記親自繪製了一張表,將所有的名字都寫在了上面,然後一個一個地勾選著,凡是與這件事有所牽連的,無論是市領導還是縣領導,他們的名字都赫然在上面出現。要問如何知道的,範叔叔可是陪著林書記逛遍了大街小巷,與那些閒得沒事兒只愛八卦的老大嬸們那裡也不知聽到了多少的故事。
什麼包養情人,買官賣官之類的事情,這些老女人們知道得十分之詳細,就彷彿是他們親身經歷一樣。但這只不過是一些八卦而已,不能夠作為實據,可也作為借鑑的一根尺子。
那些凡是有著花邊新聞的傢伙,大概都是平時不簡點的,以致才會有這麼不堪入耳的傳聞,可也能夠以此順藤摸瓜,查一查他們的經濟狀況,就算他們做的再天衣無縫,在此項之上也是會有漏洞可尋得。
在這等死穴之中找共同點就容易得多了,那些匯款的支票和姓名,多有幾處相符的,所以漸漸地一群有組織的保護傘集團,漸漸地就露出了他們的雛形,林書記望著手上的那份名單,憤憤不已地拍著桌子。
這些該死的貪官,組織上給他們那麼重要的責任在身上,居然以權謀私,難不成這些傢伙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嗎?
這是林書記氣急了的一句話,實際上他本是個很有修養的人。
林書記,我想此刻應該是採取行動的時候,不然讓那些傢伙覺出什麼地方不對,那麼我們就失去了先機。
林書記肯定了胡強的看法,點了點頭說道。
恩,這個我已經和市裡面打過招呼了。那些情節嚴重的官員,會立刻遭到雙軌,至於天水縣的這個黑惡勢力團伙,我已經偷偷地調來了市裡一個武警支隊,大概在五分鐘之後他就會到天水縣城了。
胡強心想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多餘了,原來這林書記一切早就算好了,只是不能夠親自解決掉那個高陽,心中還是略有些不爽的。
呵呵,不過,這次我還是要感謝你們二位對政府工作的支援,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我也想見一見你所說的那個警局內提供資料的人。
這當然是沒問題的,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和那個武警支隊的人一同去抓捕那個叫做高陽的,之前我曾經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興許他會賣我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