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胡老闆,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個警察,說要來臨檢,你們是不是要躲避一下?
胡強聞聽此言先是眉頭一皺,心說這丫頭來得還真快,看來這次是故意來找自己麻煩的了,不過,這廣寒樓已經開了這麼久了,更樣的證照都是齊全的,稅費也是按時繳納,他們有再大的本事又能耐幾何?
呵呵,慌張什麼,又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大事,你們都去各忙各的好了,不必理睬他們,他們要看什麼就讓他們看,等到他們覺得沒有意思的時候,自然就會離去的。
胡強輕描淡寫地這樣說著,服務生只好撓著後腦勺退了出去,因為以前應付那些檢查的,那都是許多人親自出迎,彷彿是在迎接欽差大臣的排場,就差了沒弄幾輛禮炮來放上幾下,以示隆重。
胡老大,不出去迎一迎,恐怕有些不太好吧,畢竟那些人是管著這片地方的,萬一以後找後賬,那再找他們可就不好辦了。
胡強官場商場上混了這麼些的日子,自然知曉這麼簡單的道理,不然那麼多年豈不是白白活,之所以這麼絕情做下去,就是要鄭重其事地告訴天水縣內的大小衙門,凡是跟老子胡強有關聯的店面,你們都通通不要想打歪主意,否則後果那是相當相當的嚴重地。至於,到底會有什麼後果,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那就成了公開的恐嚇,他可不想因為而落下什麼把柄在別人手上。
那些外面的警察來得很快,卻沒有做什麼越格的事情,因為趙建設的案件才剛剛告一段落,誰也不敢冒著個風險頂風作案,否則自己的鐵飯碗豈不是丟了,到那時候可是追悔莫及。
這些傢伙也絲毫不怕麻煩,挨個的服務員去檢查身份證件,還有什麼健康證暫住證之類的,索性胡強老爹早就有先見之明,將那所有員工的證件都辦齊全了,發到每個員工的手上,他們似乎也覺得沒有查下去的必要了,但那帶頭的警官一聲令下,叫他們都去查客房內客人的身份證,因為許多個酒店都會有一些特別的服務專案。
廣寒樓是個比較乾淨的場所,但也不乏一些個競爭對手來栽贓陷害,所以他們把關是相當嚴格的,但那些警察們都知道,他們這些做對人對己都沒有好處,一來那些房客能住得起這個地方的,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可以說非富即貴,哪個人都不是他們一個小小的警察招惹得起的,說不定人家一歪歪嘴,第二天就回家抱孩子去了。
再一來對那廣寒樓的生意也有一定的影響,你想啊,這大半夜睡得好好地,正做著美夢就被人把自己給敲醒了,誰能夠有好心情了,所以下一次來光顧的話,都會先考慮一下這個因素,無形中就使得廣寒樓的形象損壞了。
在一番折騰之後,終於那些警察敲開了胡強等人房間的門,門一開啟只見四個年紀輕輕的警察穿著制服,一個人拿著筆和紙負責記錄,另一個則胸前掛著一架相機,左拍一張又拍一張,沒有個準確的目標,而剩下的兩個都是負責問詢的。
你們是就這三個人嗎?怎麼酒店前臺的記錄上沒有你們的名字。
門開的時候,胡強與夏軍都坐在原位沒有動,毫無意義地摔打著桌面上的撲克牌,而是由喬文親自出面去與那些警察糾纏,喬文應對警察是個老油條了,他左臉有趣地抽搐了一下,歪了歪嘴說道。
呵呵,當然沒我們的名字了,這店是我們自己家開的,難倒在自家留宿,也要做些記錄,那豈不是笑死人了,你們應該好好地動動腦子。
這四個警察大概沒想到有人說話這麼衝,眉頭當時都是一皺,這要是常見的小角色,他們也就收拾了,可見那喬文有恃無恐的樣子,而且一身的匪氣,自然是不敢輕易地招惹,所以有個做頭的私下裡扯了扯旁邊的人衣袖,那人立刻會意溜到一邊去喊救兵去了。
喬文手撐著那門框,不斷地踮著腳,眼睛瞪著那三個傢伙,而且還十分有挑釁意味地拿著牙籤剔著牙,這是個十足流氓無賴的扮相,喬文來這個角色也算是重回舊行了。那三個警察只是呆呆地站著,並不理睬他的挑釁,心中默默地等著報復的機會,因為他們知道警局裡面有個母夜叉。
出了什麼事情了?怎麼速度這麼慢,沒看到後面還有那麼多的房間。難倒你們想在這種地方加班到明天早晨?
一個相當嚴肅的詢問聲,自他們的背後響起,三個傢伙都是心中一緊,同時轉過身來恭恭敬敬地敬禮,對於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們是即眼饞,又感到默默地懼怕。新官上任三把火,已經有好幾個兄弟,不知怎麼得罪了她,讓她找到諸多的理由,讓他們很快地離開了警察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