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此刻是有苦難言,心說你小子電話始終打不通,老子又有什麼折。你又沒告訴我你住在什麼地方,根本無從找到你的行蹤。但表面上他還是相當的平靜,一言不發。
哎,算了,反正就是些小混混來勒索,問問他們想要多少錢,跟他們多講講價錢,把錢交給他們不就完了,這年頭沒有錢搞不定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胡強很有把握地拍了拍周青的肩膀,可事實上週青卻不這麼想,他將要走的胡強攔住說道。
不對,我看那些人是老者不善,根本就不像是來要錢的,我們的目前又沒有正式開工,很少有人知道我們的行蹤和目的,看昨天夜裡那些人的意思,似乎就算是給了錢也沒有通融的餘地,況且他們的目的並非是了金錢,一定是有人在幕後指使著他們的。
周青清楚地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他認為胡強會認同他的觀點,可沒想那小子竟然撲哧一聲地笑了出來,簡直就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我說周哥,別想那麼多啊!你現在是自己嚇自己,那些人只是圖財,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一會兒我親自去找那些人談談,到時候絕對不會去騷擾你的,你可以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而且我看你們今天各個都無精打采的,這麼的吧,今天先給大家放一天假,每個人都放鬆放鬆,工資還是照常發放,你說這樣如何?
雖然覺得胡強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可他已經答應去和那些混混談判,那麼興許會有其他的轉機。/而他手底下的這些人也的確需要好好地休息一陣子了,他可不想讓這些得力助手累倒在工作崗位上。既然老闆已經決定了,他也不好繼續堅持下去。
見到周青等人都沒什麼大礙,胡強轉身就又上了車,這回他直奔去張鑫的地方。此刻的張鑫正盤踞在裕達洗浴中心,那裡是市區內的一個**,是屬於張鑫所照著的一個底盤,所以他們會在那邊看場子。
胡強的賓士車駛過來,那洗浴中心的門童乖巧地上前來開車門,胡強下了車朝著他笑了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小白牙,然後就徑直進了大廳。似乎那門童覺得受到了冷落,因為他那伸出去的手上連半毛錢的小費都沒有。
我靠的,坐這麼好的車,人居然這麼摳門。
那門童咣噹一聲狠狠地將車門關上,誰想他的那句話讓車裡面的人聽見了,只見其中一個粗野的大漢冷冷地看著他,將他盯得心中都有點發毛,感覺那人眼中似乎在釋放著一股子殺氣。
一踏進這家洗浴中心的門口,就看見兩個小漂亮站在那裡,聲音甜美地向自己問好,胡強往他們身上瞄了一眼,這兩個似乎不太像是做那些活的,應該是附近大學利用休息時間來打工的,但大學生出來做的也是有不少。
再往前走一點就有服務生來招呼來,很禮貌地向胡強詢問道。
先生,有什麼能夠為您服務的嗎?
胡強笑著點了點頭。
我找張鑫,你給我帶個路吧。
那服務生為之一愣,然後很為難地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張哥一般不見外人,請問您是哪位?
胡強心說現在這張鑫是鹹魚翻身了,派頭居然已經這麼大起來了,一般的人都沒資格見他了,胡強沒辦法,告訴那服務生道。
告訴你那個張哥,就說有個姓胡的傢伙來找他,見不見隨他的意。
那好,你稍等,我給你去問一下。
小傢伙快步上了二樓,替胡強去傳話去了,沒過兩分鐘的時間,人就返了回來。不過,這次是張鑫也親自下來了,見是胡強來了,趕緊走了過來將胡強讓到上面去坐。
原來這傢伙正和他的兄弟們在小包間裡面看著電視,那茶几上擺著幾瓶還未喝完的啤酒,幾包花生米,看來現在這小子的小日子混得不錯,胡強四處地看了一下,然後拍了拍張鑫的肩膀。
兄弟,現在混得不錯啊。
哪裡,這都是託了胡大哥的福氣,沒有您的栽培和提拔,也不會有我張鑫的今天。
這小子也還真是知恩圖報不忘本,當然胡強之前也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所以才敢重要他的,不然這好事兒應該是落在範大成身上的,只是現在他們二人此刻有些隔閡,否則實在輪不到張鑫出馬做大。
呵呵,大家都是兄弟,別說什麼提拔,都是互相幫助。對了,上次你幫我辦的那個事情很漂亮,我看你有些兄弟都掛彩住院了,所以這次我帶來點錢,你就替我去慰問慰問他們,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胡強從衣服內拿出一包用報紙包好的鈔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