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了不少。
確認無人能夠發現自己之後,胡強開始專注地觀察屋內的動靜。這對方鎮政府小頭頭的家裡,果然是與盧興旺那個小村長家闊氣多了,就連那個炕蓆也都是用非常好的地板革鋪的,四面的牆壁都是用淺綠色小花的牆桌布粘著的,地面更是鋪著鮮豔無比的地板磚。
再瞧瞧其他的屋內擺設,更是讓胡強這個從小生活在縣城的傢伙,覺得自己那二十年的歲月都白白地渡過了,看看自家過得什麼清貧淡苦的日子,再看看人家這個小鎮上一個普通受人排擠的頭頭的錦衣玉食般的生活,簡直天差地別。
最讓胡強難以忍受的還不是這些,那廝小頭頭長得那個猥褻樣子,居然有個挺漂亮的女人在他旁邊伺候著,為桌上這四個人端茶倒水的,與那小頭頭的動作過於親暱,看樣子就是那傢伙的壓寨夫人了。這可真是好菜都被豬拱了,好B都被狗他R了。
老天爺大概也是最近這幾個世紀瞎了眼睛了,怎麼處處都有這種不公平的事情發生,不說她們這些漂亮女人找個玉樹臨風貌若潘安的俊公子,起碼要要像是自己這樣的有為大好青年不是。
就在胡強在那兒為了美女不禁惋惜的時候,突然發現在遠處有一個人跑了過來,胡強仔細地瞧了一下,那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胡強打昏過去的那個男人,看他急急忙忙地往這院子這兒跑個不停,八成是準備過來給那個農機站站長送通風報信的。
胡強本想迎過去制止對方,可簡單地一想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因為就算他去通風報信,自己的計劃也不會由於他的報信而失敗,相反的是他這麼神色慌張地進去,興許還能夠那個農機站站長多些恐懼的心理。
胡強靜靜地觀察著那個男人進了那所房子,很明顯他的出現使得那個農機站的站長很奇怪,不過,大概是他現在手裡面抓了一把的好牌,也就沒有去搭理他,還是照樣和三個牌友交流著今天晚上要吃什麼菜和什麼酒的問題中。
那正準備通風報信的傢伙急得都快蹦起來了,可他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而已,但他又不能夠在此刻掃了站長大人的雅興,因為人人都知道站長那是最忌諱在賭場上面被人攪局的,那這一把要是贏了還好說,說你給他帶來了喜氣望氣之類的。一旦他要是輸了,那麼你就只好自認倒黴了,什麼衰神黴運都是你身上的,而且輸多少都要你來墊上。他琢磨了一下自己根本就不是有錢人,還是等他們打完了這把然後再說吧。
哎嗨!自摸五筒,哈哈,最後一張都讓老子拿到手裡來了,而且還是他孃的自摸,你說說老子這手氣還真是他孃的霸道。來,來,來!都別賴賬,快點給錢啊。
農機站的那站長見自己贏了錢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催促著其他三個人往出掏錢,那原本就摞起老高的錢,又稍稍地向上面升了一點。那站長大人愛財如命地人,抓起一把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似乎是能夠嗅到什麼特殊的氣味來一樣。
我說王站長,你最近可是春風得意啊。你手下的這幫子人,在農機站裡面可沒少弄東西,估計你也沒少從他們手裡面扣錢吧,你瞧瞧連那脖子上的項鍊都掛了個比原來還粗上幾倍的,你也不覺得那玩意兒在脖子上沉。
農機站的王站長為了炫耀一番,特意將那大拇指粗細的項鍊提了起來,點著那東西對其他三個人說道。
我是聽說這東西能壓邪,不然我也不捨得花錢買這個東西,你說說就咱們這套人物,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見鬼的,所以我才早做一手準備,免得到時候遇到什麼麻煩。
那坐在他對面的就是鎮政府的小頭頭,聽了王站長的一套歪理後咯咯一笑道。
王站長不虧是文化人啊,高中畢業的宣傳部長,這乾點什麼事情都要給你安排個名頭上去,老弟現在我可是甘拜下風了。不過,你的那些人最近折騰的似乎太歡了點,他們鎮上有那個叫做姜峰的罩著,你還是叫他們收斂一些吧。
農機站的王站長端起面前的茶水咂了一口,露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道。
就你們鎮政府裡面那幾頭爛蒜,我王長福還沒都放在眼裡,他們竟然沒有透過我的同意,就將我的地盤賣給了那個外地的投資商,就連問都沒有問我一句,未免太看不起我這個站長了吧。
哎,人走茶涼,哪裡的事情都是這樣,老王你可要想開點。
坐在王長福身旁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好心向他勸說道。
不成,不成,這事兒跟那些傢伙沒完,起碼我也要撈個夠本才行,不然老子這回可是虧大了。
王長福伸手摸了一顆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