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壽一一個勁兒地搖頭嘆息,就似他有著多大的感觸一樣,看來他這人很喜歡多愁善感,沒看看他自己才多大歲數,胡強以前還真沒見過他這般的自顧自艾,心說看人還是不能看一時,要從頭看到尾才行。
呵呵,學長說得太高深了,學弟還真聽不懂。
胡強故意裝嫩地說道。
王壽一衝著胡強一陣壞笑說道。
少來了,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就什麼都懂了,少在學長面前裝糊塗,來!罰酒一杯。
說著,他就把面前的健力寶遞了過來。
胡強忙把推了回去,心說你喝過的東西咱可不要,萬一有豬流感口蹄疫什麼的,那自己不就被傳染上了,所以立即拿起了自己喝的那罐健力寶,笑著賠罪道。
好,我罰酒一杯。
咕嘟咕嘟將一整罐健力寶都送進了肚子裡,抹了抹嘴這才又細心地聽王壽一接著講吓去。
再說家花哪裡能有野花香,像他們那些做官的,誰還不在外面養個女人。就連縣裡面那屁大不是的小官,也能在市裡面養著兩三個還穿著校服學生妹子。更何況這些整天被前呼後擁的封疆大吏,估計你從這一條巷子前面走,家家都能遇見老丈人。
學長說得可是太邪乎了。
胡強終於忍住不住呵呵地笑了,王壽一這小子的口才的確不是蓋的,怪不得日後是一把好手。
你還別不信,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你就在城西那邊的一個大學門前等著,一到夜裡你就能見到一排一排的轎車在校門口等著。你要是仔細看那些轎車的車牌的話,你就知道十有**都是掛的政府牌照。
呵呵,學長,興許人家是接自己家孩子回家的呢!您可別把事情都給想歪了。
王壽一笑了笑,指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