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鎮定些的,他左右看了看,想找個什麼趁手的傢伙,可門前除了鞋架和拖鞋之外,沒有任何具備攻擊性的武器。胡強頗為無奈,難不成還要用拖鞋抓賊?正在他為難之際,護士鍾彤彤從藥箱裡面摸出來個東西,塞給了胡強。
胡強拿在手裡面一瞧,立即欣喜萬分,感激地對著她一笑。鍾彤彤給胡強的是什麼?是注射用的注射器,窮兇極惡的歹徒見了木棒和鐵鍬不一定害怕,但是見了這種醫用注射器,那決定看上一眼都腿軟。
胡強壞笑著將針頭上的塑膠蓋子把了下來,用手指在針頭上摸了摸,還真是尖銳無比,看來萬惡的賊人皮肉上要受苦了。他心中如此打算著,對母親李秀琴和鍾彤彤作了個手勢,讓她們千萬不要出聲。
而後,胡強躡手躡腳地手緊緊握著注射器,逐步地走出了玄關,他沒有見到想象中的賊人,反倒是見到了父親胡國富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客廳裡面燙著酒,正津津有味地咀嚼著桌上面的大餐。
咦?這是誰啊,國富!
那陌生的男人突然發現了胡強的存在,見胡強手拿著兇器莫名其妙的樣子,他略感有些詫異地向胡國富問道。
胡國富也是吃了一驚,他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這才見到了自己兒子。
胡強,不是說養好病才回來嗎?怎麼這麼快就到家了!
胡強立即把手裡握著的注射器收了起來,尷尬地解釋道。
哦,醫院裡面實在住不下去了,有點想家,所以就提前回來了。不過,醫院給我派來個護士小姐來照看我,我想這樣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了。
這時,母親李秀琴和護士鍾彤彤也聽到了裡面的談話,紛紛都從門前走了進來。李秀琴才進來見到桌上的酒,就狠狠地瞪了胡國富一眼,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你心臟始終就不好,醫生不是告訴過你,要禁止喝酒的。我記得咱們家也沒有酒啊,是不是趁著我不在家,偷偷地出去買回來的。我也不是不讓你喝,可這對你身體實在不好。
胡國富衝著身旁那陌生的男人苦笑了一下,那人呵呵一笑似是能夠理解胡國富的難處,哪個結婚的女人不都是喜歡對男人嘮叨,女人就喜歡在這種小事情上反客為主。
李秀琴進來時單單隻注意了桌面上的酒,卻忘記了屋內還有個陌生人,見胡國富與那人對笑,這才略覺有些尷尬地,指著那人向胡國富小聲地問道。
這位是?
胡國富也似恍然大悟地拍著腦門,忙將眾人招呼著坐下,而後為其介紹道。
差點忘給你們介紹了,他是我大舅家的大表哥王喜貴,在咱們縣下面興農鄉的,以前來往不多所以你們沒多大印象。這次他趕著馬車來城裡,是準備辦點紅貨的,我當時人就在市場裡面,想著買點東西回家,正巧遇到了大表哥,聽說他家大丫頭要結婚了,我就把他給領家裡來了,心說也沒有什麼好飯招待,就買了幾樣熟食和兩斤白酒。
李秀琴也是個懂情理的人,聽胡國富把事情解釋清楚,就知道自己錯怪了他,忙向王喜貴敬了一杯酒,王喜貴也沒在意那些個事情,接過酒杯來極其爽快地一飲而盡。李秀琴又看了看桌上面的幾個菜,已經都涼透了,於是起身說道。
王大哥,你們吃著,我再給你們添幾個小菜去。
王喜貴忙攔道。
哎,別麻煩了,這些菜都吃不完,剩下不都浪費了嘛!
李秀琴笑著說道。
不浪費,不浪費,大哥好不容易來一回,怎麼也不讓你吃冷盤啊,你稍等會兒,我先給你炒幾個下酒菜,咱們連晚飯都帶出來。
王喜貴見攔她也攔不住,就招呼著胡強和鍾彤彤。
來,過來一起吃吧。
說著,他向胡國富羨慕地說道。
國富啊,你看你家多好,老婆那麼賢惠,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兒媳婦,你可真會享福啊。
胡強愣住了,這位表大爺,剛才到底說了什麼石破天驚之語,讓父親胡國富都不知所措,而護士鍾彤彤滿臉羞臊的樣子。
胡國富見人家護士小姐一副尷尬的模樣,忙向王喜貴解釋道。
大哥,你誤會了。這位小姐是護士,來給胡強做日常護理的。
王喜貴這才聽明白,一個勁兒地說著抱歉。
胡強笑了笑,這位表大爺,還真喜歡配對。剛才聽父親胡國富講,說是他家大女兒要結婚,胡強就有點動心想去鄉下玩幾天,現在這冬天裡面正是捕麻雀套兔子的好時候,小時候沒機會到那邊去玩,只聽後來大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