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素又該增加了。
鍾彤彤一邊拿著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一邊與胡強揮手告別。等她才出去沒過幾分鐘,就又進來了一個女護士,看來就是她在和鍾彤彤換班的,大概這家醫院的護士都是經過某個專業人士精挑細選的,怎麼各個身材了得長得都跟模特似地。
難怪這裡被譽為整個省內最昂貴的醫院,看來也是有它所需要的理由。最起碼病人們見了這麼多漂亮的女護士,心情也會變得舒暢,那樣的話對病情多多少少都是會有些幫助的。這也是屬於一種特殊的精神療法。
你是叫做胡強吧,是我們護士長的朋友?
女護士滿臉洋溢著歡快的笑容,站在胡強的病床前,拿起了他的病歷卡。
哈哈,是啊,普通朋友而已。
胡強微笑著衝著她點了點頭,順便瞥了一眼女護士胸前佩戴著的工作卡,原來她的名字叫做劉欣然。
哦,這樣啊。我們護士長說讓我特殊照顧你一下,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怎麼看你精神比別人都要好許多的樣子。
哦?我能看出來精神化好嗎?
胡強指著自己的那可笑的表情問道。
呵呵,你這個人真的好幽默,你的精神比我都要好,你看看現在都已經活蹦亂跳的了。在這個病房其他的病人,就連和他們說句話都費力。你反倒給我的感覺是,你是找理由來住院的,是不是你準備來追求我們護士長?
女護士很是神秘地衝著胡強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說這是他們兩個的小秘密,是不會對別人隨便去講的。
哈哈,我追你她?你可別說笑了,我剛才不是說了,我們只不過是普通朋友,我們互相彼此當作兄妹而已,哪裡有你想得那麼複雜。再說,正常人誰會沒病裝病,這醫院可不是什麼好的地方,沒人會喜歡到這裡做客的吧。
那你到底得什麼病,也不像是有憂鬱症的樣子啊。
女護士很是迷惑地說道。
你是說我嗎?我可是受了槍傷的,我那病歷卡上面應該啊寫著的。
胡強指了指她手上拿著的那個小本子,她這才醒悟翻開來仔細看了看,等她看到了確切的情況,真的是如面前這個病人所講的一樣,她驚訝地用手掌遮住了嘴巴。
啊,你真的是中槍了,難道你是便衣警察?
哈哈,你看我像是警察嗎?
胡強覺得這個女護士挺有意思,所以故意跟她玩起猜謎遊戲。
那女護士還真是挺配合的,將胡強左右地打量了一下,然後非常肯定地點著頭說道。
嗯,你很像是打入黑幫內部的臥底,你說我猜的對不對,是那種孤膽英雄。要是你不方便說的話,也沒關係一般的臥底是不會輕易交代實情的,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胡強見那女護士一本正經地說道,覺得自己有點嚇到了,難道自己現在真的有那麼與眾不同?就連一個陌生的護士,都能夠把自己認作警方的臥底,是這丫頭的《英雄本色》看得太入迷了,還是現在的自己太過於鋒芒畢露呢!
哈哈,你說的還真像那麼回事,不過我可不是什麼臥底,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如果我的生活真的有你說的那樣一半精彩的話,我也就會十分滿足了。
往往一個人實事求是起來,對方會誤認為你在自謙,胡強就遇到了這樣迥異的情況,那女護士似乎認準了胡強的職業,任他怎樣去浪費口舌,也無法挽回在她心中的形象。而且,總是纏著自己要給她講些驚險的故事,可胡強真的沒有什麼可講的,幸虧她的工作還算繁忙,不能夠在自己的身邊始終煩著。
送走了這個小魔女之後,真正的災難才算降臨到他的身上,由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大夫,看樣子似乎是醫院的重要領導層的人物,因為每個見到他的人都要給他讓路,並且行注目禮。率領著後面七八位年齡相差不到三四歲的穿著白大褂的老頭老太太們,走進了胡強所在的病房內。
值班的護士是哪位?
那個老大夫很有威嚴地問了那一句,原本是在忙著給病人換藥的那個女護士,立刻放下了手下的活兒,小步跑到了那老大夫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院長,是我值班,是不是我又犯什麼錯誤了?
這是什麼話,按你說的意思,我這個院長一出現,就是我的員工犯錯誤了。我是來找個叫做胡強的病人的,你知道是在哪個床位嗎?
別人的名字或許她還比較不熟悉,但胡強的名字她卻是銘記在心的,因為她期待著某一個時刻,能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