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自在該多好,沒有那麼多煩心的事情。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都白搭了,既然已經上了賊船,想下來的話那你還真是輸不起。
你這個年齡哪裡有那麼多愁心的事情,現在你不是連大學都已經確定了嗎?要我說的話你最好還是不要和那個小女生打什麼賭,輕輕鬆鬆地去松江大學多不錯的啊。要是讓你父母知道了的話,說不定要怎麼收拾你呢。
一提起保送松江大學的事情,胡強就更加煩悶了,他背過雙手枕在自己的頭下,望著那雪白的棚頂,靜靜地發著呆想著事情。鍾彤彤見他好久也不說話,忙又問道。
怎麼了?這麼憂鬱的樣子,這可不像是你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表情啊。我說的話可都是為了你好,我要比你先步入社會的,有些事情你是應該聽聽別人的意見。
胡強心說你未免有點自視甚高了,本人在社會上混的不比你少,可這又不能夠說出來,誰讓自己現在套著這麼多年以前的皮囊呢。
你不知道,我保送大學的那個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之後都不用再提了。
鍾彤彤似乎很是吃驚的樣子,送到嘴裡的食物又拿了出來,然後放在桌子上,鄭重其事地問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自己放棄了?
胡強笑了笑道。
我可還是想那麼去做了,可惜老天爺沒有給我那個機會啊。不知道你這次聽沒聽說,松江市的領導班子大換血了,就連之前的市委秘書長,現在都被安排到土地局去上班了。
咦?去土地局,難道到那兒去掃地嗎?
哼,讓你這麼一說,人家那麼大的幹部,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去幹掃地那活,只不過是安排到一個沒有實權的單位而已。
那這個和你保送大學有什麼關係啊?他們官場上面的事情,跟你又扯不上關係。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個保送大學的名額,是之前的市委書記給爭取來的,現在事情還沒有徹底地落實下來,他人就被調離了現在的工作崗位,你認為其他的人能夠替我想著這麼一個事情嗎?
有那麼嚴重啊!
鍾彤彤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在她看來這官場似乎都是和諧的,其實這其中的勾心鬥角何其多,恐怕就連諸葛孔明重生回來,也不見得能夠在這裡立足。畢竟現在人的陰謀狡詐,與古代人是不同層次的。
胡強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肚子不覺地咕嚕地叫了一下,他很是尷尬地摸了摸肚子。鍾彤彤笑著站了起來,說道。
我到零售部那邊去幫你瞧瞧,應該是還有賣東西的,一會兒給你少點開水,你就吃點泡麵對付一下吧。
呵呵,那可又要麻煩你照顧我了。
胡強燦爛地微笑著,心中想著她當時求自己做起男朋友的情形。
哎,對了,那個男的,後老再找過你嗎?
鍾彤彤顫動了一下,然後為了掩飾自己的不悅,隨口說道。
哦,見過一次,最近很少見了。
胡強看著她走出病房的背影,暗自在心中嘆息了一聲。
幸虧她遇上了我,不然的話,豈不是被那個花花公子給糟蹋了,看來我這個護花使者,當得還是比較稱職的,要是有時間的話,在市區讓孫國豪他們幾個幫忙打聽一下,具體那小子到底有多大的後臺,要是有機會的話好好修理一下他。
胡強就在病床上,很是舒服地躺著,也就是沒到兩分鐘的工夫,鍾彤彤焦急地從外面回來了,她似乎看起來有些慌張,眼神不住地晃動著,然後趴著門縫向走廊內窺探著,生怕背後有人追著她。
難道她遇見醫院裡的鬼魂了?
胡強的第一感覺是這樣的,因為不久之前才和艾利絲打過交道,知道這個世界上是真正存在靈魂的,至於像是醫院這種地方當然是最常見到的,沒見一般的恐怖電影或者小說的故事情節都在這裡發生。
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胡強故意壓低了聲音衝著鍾彤彤說道。
她卻迴轉過頭看狠狠地瞪了胡強一眼,像是在責怪他此刻發出聲音。胡強實在不明白原因,但接下來她觀察沒有什麼情況之後,就來到了病床之前,這時才見到了她手上拿著的兩袋康師傅泡麵。
我剛才路過會議室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一些很重要的資訊,你最好現在認真地聽我講一下。
她這樣嚴肅的表情,胡強還真沒見過,像是出了什麼大事情一樣。
哦,那你說好了,我仔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