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胡強很嚴肅地問道,表情平靜的可怕,手心攥得都出了汗,只要覺得那東西,對自己稍有不利的情況,他立刻就會出手,此刻也不用去考慮能否,制服這個怪老太太了。
我,只是想保護我自己而已,這對於你們來說,是非常值得同情的事情。
她依然是笑了笑,將那試管開啟,那蟲子倒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就像是在把玩著她精心呵護的寵物一樣,最噁心的是她還用臉蛋去貼了貼那蟲子,看得胡強都快忍不住吐了出來。
她在胡強的面前這麼玩了一會,突然衝著胡強露出她那邪惡的笑容,胡強就知道她要對自己下手,剛想上去劈出一掌,怎麼著也能夠將對方擊倒,可才想到此處,那背後不知從何處,伸出了兩隻大手,死死地整個將自己給抱住了,就連胳膊動一下都不能。
呵呵,我知道你一定是會反抗的,所以,事先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你還是不要掙扎的才好,越是反抗你就會越痛苦。不如,你就靜靜地等待著結果,反正這小東西對你只有好處,沒有什麼壞處。
沒有壞處?還有好處!這屁話你騙鬼去吧,胡強心說弄個這麼噁心的蟲子,居然還說是為了我好,這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既然此刻已經是成為了人家案板上的魚肉,待宰的羔羊了,自然也是沒有權利要求什麼,他只有抱有苦笑了一下。
那老太太並沒有因為胡強的善良而放過他,而是用手將他的嘴掰開,硬生生地將那個蟲子塞入了他的口中,胡強真相用牙將那蟲子咬死,可那蟲子就像有智慧一樣,到了嘴裡之後立刻就逃離了,順著喉嚨在他的體內四處的亂竄。胡強只覺得面前一陣天旋地轉,那背後的大手也將他鬆開了。
胡強用力地掐著自己的脖子,想把那蟲子給咳出來,可是,此刻已經為時已晚,那蟲子已經進入了他的頭部,像是時刻有可能,從他的腦殼頂上鑽出來。雖然說,胡強比正常人神通廣大,可也不代表在他的腦袋上面開個洞,他還能夠繼續生存的道理。
啊!
聲嘶力竭地慘叫了一聲,胡強痛得整個人跪倒在了地上,手捂著頭部,簡直是同痛不欲生。
見到胡強這個樣子,那老太太卻在旁邊說道。
你這個人實在是太頑固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它對你是沒有害處的。你不需要排斥它的存在,你只要像往常一樣生活就可以了,你一旦心中想著如何如何將它趕出自己的體內,它就越會折磨你。敞開你的胸懷,接納它不就行了嗎?為何要那麼固執。
說的輕巧,你知道自己的腦子裡,還有個蟲子待在裡面,你說說會是什麼感受。
胡強咬牙切齒地回答道,那滿臉的悲憤可見一斑。
誰說我的腦子裡沒有,我和它相處的就是很愉快的。
說著,那老太太拍了拍自己的頭部,像是在對自己的頭說話。
你說是不是啊?
胡強對這個老太太的一舉一動已經不覺得古怪了,因為她本身就是個怪人,做些怪事出來就太平常了,可是,她說她的腦子裡也有條這種蟲子,這倒是沒有預想到的,難道真的事情是如她所講的那樣,放棄抵抗就沒事情了。
胡強與自己在內心當中做了一番激烈的鬥爭,這才說服了自己放棄了那個想法,奇蹟就在那一刻突然出現了,那條可惡的蟲子終於不鬧了,整個人感覺清楚了許多,彷彿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身體的四肢也開始聽自己的擺佈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對這種奇異的表現,胡強只能夠傻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因為這已經是超出他的知識範圍之外的東西了。胡強想向那老太太請教,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搞的,可此刻就見那老太太突然腰身一轉,朝著身旁的牆壁輕輕一推,那原本好似銅牆鐵壁的牆體,出現了一個像是凹陷的地方。
她的那隻手越是往裡面伸出,那凹陷就是越擴大,直到她將手旋轉了一下,那一個能夠自由透過一個成*人的洞,才算徹底形成了。胡強不理解她是要幹什麼,只見她突然往那洞向前一指。
既然你已經懂了,那麼現在就可以走了。不過,我現在要警告你,不要試圖將我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如果你那麼做的話,你腦子裡面的我的朋友,就會使你暫時性的產生失意的效果。說明白了就是你會成為植物人,你要是不想成為那樣的話,最好乖乖地保守我們之間的這個秘密。
說完她離開了那個洞口,讓路給胡強,胡強傻愣了一會兒,才明白原來那蟲子,真的是為了自己保密而送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