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真是個神秘的傢伙,呵呵,最好還是不要繼續談論這個人了,萬一她會點什麼巫術之類的,那麼咱們現在在這裡這麼討論她的**,說不定她在隔壁就會聽到呢。
護士大姐先是咯咯地笑了笑,像是在聽著什麼笑話一樣,她認為胡強太過於杞人憂天了。
這個你完全不用擔心的,她所在的房間,隔音的效果是非常好的,就連裡面發生了爆炸,我們這裡也不會聽到任何的動靜。再說她的住所離著我們這裡病房區,要有很長的距離,透過好幾個關卡才能進來。而且,她現在的行動不便,沒建她還坐著輪椅嘛。
按你這麼說的話,她以前並沒有失去行為能力?
當然,我當時見到她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很健康的,而且看起來要比現在年輕許多,甚至,甚至!
胡強不知道為何她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但見她猶豫的眼神,忙繼續追問道。
甚至什麼,你倒是快說啊,別賣關子。
護士大姐被胡強催促著有些不耐煩了,搖了搖頭像是很迷惑地說道。
這個,我是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的好。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她只有二十歲而已,當時她的面板比我還要看著光滑細膩,可漸漸地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每一天見到她都感覺都像是老了許多。最可怕的是到了一個月之後,就像是過了十多年一樣,滿臉都堆著可怕的皺紋。飲食情況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糟糕。
她越說下去整個人就變得越暴躁,彷彿就像是那一切的事情,此刻都發生在她的身上一樣。女人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青春流逝,而一個月的時間就像是過了十多年,這似乎有點太聳人聽聞了,一般的女人都會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你就是因為這樣,才辭掉那份工作的?
她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後苦笑著說道。
實話不瞞你說,當時我害怕得昏倒了過去,後來還是那個人,將我送了出去的。第二天就沒用我再去她那裡,據說是她跟我的領導要求,說我不適合在她的身邊工作。
看起來她的樣子多少有些失落感,看來她還對那件過了許久的事情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那恐怖的經歷讓她記住了一切,還是那老人怪異的舉止令其無法忘懷。胡強稍微安慰了她幾句,對於這麼脆弱的女人來說,再一次提起這種傷心的往事,的確對她是一種摧殘。
胡強已經多少對那老人有些瞭解了,結合自己所猜測的儘管也沒什麼大的發現,可是就現在自己的處境來講,還是先要擔心自己的比較重要。反正現在自己的身體,也用不到護士大姐的照顧,看到她情緒這麼激動的情況下,也就放心地讓她出去散散心,說好了快到午飯的時間再來找他就可以。
見她人走出去之後,胡強又躺在了病房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剛才那一切實在是太複雜了,讓他的大腦中的氧氣消耗得太多了,他需要一小段休息的時間,可才剛剛合上眼睛沒到兩分鐘,就突然闖進來一個陌生的人。
喂,這是私人病房,不歡迎客人的。
胡強連眼睛都沒睜,就知道說道,因為他確定,來的人不是護士大姐,也不是那個王醫師,他們的腳步聲,自己都是能夠輕易分辨出來的,現在進來這個一聽就是不認識的,而且從那沉重的腳步來看的話,對方應該是個魁梧的大漢才對。
對於胡強送客的這番話,對方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而是繼續往前走了兩步,然後用他那洪鐘般的嗓音說道。
凱琳女士有請你去她的房間做客,請馬上跟我走一趟。
胡強揉了揉被那嗓門震傷的耳朵,這傢伙不去唱男高音簡直是屈才了,睜開眼睛一看對方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居然是個很瘦弱的傢伙,不過,看他那身上緊實的肌肉塊,估計力氣也不能小了。
凱琳女士?我腦子裡的名單中,似乎和這位女士不算太熟,你是不是走錯門了?
那人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手上的字條,古板地晃了晃腦袋說道。
沒錯,就是這裡,是這個病房,而且你是個男的,所以沒有錯。
胡強這個汗啊,居然說得這樣的簡單,這病房裡面有個男的有什麼稀奇,這也能夠算作是一個條件,不過,那個叫做凱琳的女人到底是誰,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我是不會隨便和陌生人走的,你最好將話講得清楚些,我和她進過面嗎?
那人的反應似乎有些遲鈍,過了好半天才想出來答案。
剛剛你們在這裡的食堂,不是才見過一次?這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