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一般。
沒什麼特別的意思,這是我們上級的規定。由於你們這次事故的原因還沒有查明,任何一個病人都不能夠排除是罪犯的可能性,所以有必要每個人都採取一定限制行動的措施。現在只給你戴了一副手銬,就已經是很照顧你的了,不要再挑三揀四的,要不是我不喜歡麻煩,你還要戴上腳鐐。
我靠的,沒有查明真相之前,不都是無罪的嗎?怎麼能夠這樣對待一個病入膏肓的人,儘管現在老子看著挺健康的,但誰也保不準什麼時候,就突然嚥了氣呢。胡強心中氣得火冒三丈,可卻也沒有任何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胡強無奈地晃了晃頭嘆了口氣,看來現在也就只好認栽了,就跟著那個護士小姐出了這個病房。一出了病房胡強才發現,這個地方要比自己想象中大得多,而且每一個樓梯口上都安裝有監視用的攝像頭,恐怕一隻蒼蠅飛過去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走過了三個樓梯口,然後順著樓梯上了四樓,在一個寬敞的大廳中,許多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和女人,都坐在一條很長的桌子前吃著飯,而在那打飯的地方排了很長的一對人,在等著領自己今天的飯菜。
你到那隊伍的後面排著去,我在這裡等你。
那護士小姐大屁股先是往過道旁的一個座位上一坐,向胡強指使道。
讓我去排隊?
胡強莫名其妙地抬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這未免太離譜了吧,我可還是個病人,不是你這個醜女的奴隸,他心中是這麼想的,可見到那護士小姐有些不高興的表情,胡強立刻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排在了那隊伍的後面。
可能是胡強的那副銀手鐲太引人注目了,才站在那裡不到一分鐘的工夫,就有好幾個人用那種異樣的眼神瞅著自己,就似乎胡強是那種無惡不做殺人放過的強盜一樣,恨不得張開嘴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胡強不便與他們對視,要是眼神能夠殺死老子的話,恐怕你們這些早就在殺死老子之前,就被老子給殺死了。胡強無視了他們的眼神,非常安靜地在隊伍中等待著。片刻之後終於輪到了自己的了。
一個打飯的地方分為兩個視窗,第一個是打米飯的,或者燒餅之類的,是屬於主食的。第二個就是各種炒菜和湯水,還有放在旁邊的一個大桶內,裡面是洗乾淨的各色水果。
那個打飯的師傅也不怎麼認人的,管你是罪犯什麼之類的,反正他來做飯幹活辛辛苦苦,就是為了賺到月底的時候那幾百塊工錢,當時來的時候就發覺這裡的人每個都怪怪的,現在見到這個戴著手銬的傢伙,也就不感到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了。
來點什麼東西,快點地,後面還等著呢!
老師傅用白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來那裡面似乎還挺熱的。
餓得時間有點長了,而且面前可以選擇的東西太多,一時之間胡強有點看花了,始終沒有拿定主意,見那老師傅似乎有點要動怒的意思,隨便指了指那左手旁的稀粥,老師傅哪了一隻碗嘩啦舀起一瓢稀粥倒進了那大碗中。
怎麼樣,夠不夠?
其實胡強那隻碗已經是超出正常的很大號的了,這是那老師傅覺得怕他再繼續和自己墨跡,就直接把大號的給拿了出來,可看他接過了碗之後還沒有走的意思,他就把腰一插。
哎,問你話呢,你倒是放個屁。怎麼,那麼一大碗粥,還不夠你喝的,你肚子有多大啊。
老師傅言語很衝地說道。
呵呵,師傅您誤會了,我是來打兩個人的份。
胡強用非常微弱地聲音回答著,現在這位老師傅控制著最主要的食物,可不能夠得罪了他。
放他娘個屁,哪個王八羔子給你出的主意,叫他孃的給老子滾蛋。要想吃飯叫他自己來打,在我這裡沒有人能夠有特權的。
老師傅一身正氣地拿著飯勺,在那筒沿上用力地磕了磕。
胡強是夾在這兩個人中間,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的好,他透過人群望向了那個護士大姐,那位似乎也聽到了那老師傅說的話,不過,她並沒有想要和他對著幹的意思,於是對著胡強點了點頭,那意思是讓他先自己打吧。
端著大號的粥碗,胡強來到了那選菜區,這裡就不用問別人打了,完全是由自己來做主的,拿起那菜碟子旁的夾子,隨便地在幾個菜色不錯的碟子裡夾了些到自己的碗中,然後樂呵呵地回到了用餐的長條桌子旁。
見那護士大姐一臉難堪地坐在那裡,胡強拱手將自己的那份飯菜想讓給她,她卻是站起身來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