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讓其他人一起去,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好好早些休息,等到明天的時候,也好有精神到外面去打聽一下情況。最近可是鬆懈不得,否則的話那天水一中的地盤,就成了給別人做嫁衣了。
好,好,聽你的,咱們去睡覺。
儘管範大成有點不放心胡強自己出去,有著無比好奇的心情要想偷偷地跟著去看著究竟,但見胡強那份認真的神情,他打消了那個在心中曾經掙扎了許久的念頭,親自將胡強送出了門。
夜已經很深了,路上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很少見到有車輛經過這裡,因為此處的實在是太僻靜了,低矮的屋簷下坐著一個縮緊了身體蜷縮在那裡的乞丐,他將自己用那都能夠看到棉花的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在他的腳旁邊放著個用來喝水的白色杯子,上面的漆皮已經掉了許多,看起來很是破舊,不過,那杯子卻是好的,只是裡面一滴水都沒有。
原以為那乞丐此刻已經沉沉入睡了,胡強故意地壓低了腳步聲,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他,他的眼毛很長很長,由於長時間沒有動過,上面結了很多的冰凌,他這一睜開眼睛,那些冰凌立刻都脫落了下來。他似乎是見到了救星一般,腦袋像是磕頭機一樣,不斷地向胡強點著頭,祈求著對方的施捨。
胡強借著門前的燈光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個乞丐,儘管他是盤坐在雪地之上的,但從他那腿的長度來計算的話,要比胡強還要高出許多,再看那被棉被包裹著的身體,應該也能夠算作結實,又感應了一下這個人的具體身體狀況,沒有哪裡有什麼病症的出現,為什麼還要在這樣的天氣中行乞。
胡強是最看不慣這種好逸惡勞的人,特別是那些有手有腳還裝可憐伸手要錢的人,見到那乞丐拿起面前的白漆杯子在自己眼前晃,胡強就氣不打一處來,可他又不能夠無緣無故地跟對方發脾氣,只有立刻轉過頭裝作視而不見,然後迅速地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走了過去。
靠,他孃的,讓老子白興奮一場,咒你一會兒讓他娘地給車撞死。
那乞丐見胡強連理他都不理,心中很是生氣地罵出了那麼一句,他以為胡強走得遠了,聽不到他現在所說的話,可是胡強卻將這每一個字都聽得一清二楚,胡強狠狠地咬了咬牙,心說要不是今天事情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一定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傢伙,不過,還是先做正事兒的要緊,等正事兒辦完了順帶著就將你小子也一起捎上。
胡強心中默默地這樣打算著,然後在出了這個街頭的時候,在路旁留了一個記號,以便自己一會兒能夠曉得,應該是向哪個方向走過來。越過了街道之後,胡強來到了一個衚衕口上,這裡的人流還算比較多,幾分鐘能走過去一兩個人,可是由於時間越來越晚的關係,人也越來越稀少了。
為了使自己不暴露,胡強將身體隱入了黑暗之中,細心地查詢著街頭來往的目標,他要進行對這些路人進行篩選,艾利絲的陰魂最適應的還應該是女人,再一個胡強也不希望和一個外表是男人,內心是女人的傢伙共事。
除了女人的這個條件之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擔憂,比如說對方的身份問題,你說要是警察局長夫人丟了,那是不是全城的警察都要調動起來找人,到那個時候就算胡強再怎麼能耐估計也別想在這裡繼續混下去了。所以,要找那種沒有什麼根基的人,也就是沒有人去追究她要去哪裡。
這樣胡強就把目標定位在了以出賣**做生意的女人,她們這些群體幾乎都是在各處打游擊,也是屬於夜間活動的生物。不過,冬天這麼晚的時間,她們出現的機率也是不多。
大概胡強的運氣算是不錯,觀察了半個小時,居然已經有兩個從事這種行業的女人走過去了,儘管她們每個人額頭上沒有寫著,但從那股特殊的氣味就聞出來了。因為,沒有被男人碰到過的女人,那是純正的少女味道,而被碰到的女人,卻是略帶微腥,只有濫情和不檢點的女人,才會散發出一股累死狐狸身上的騷臭味道。
最令胡強驚訝不已的是,一開始第一個過去的居然還是個學生,看她的年紀也就大概在十七八的樣子,肩膀上還挎著的是書包,胡強原以為是自己感覺上面出了錯誤,又重新地審視了一遍,得出來的卻是同樣的結論,看來這個女學生的生活也是糜爛不堪。
反倒是那第二個來的女人,儘管從穿著上面看著就是小姐,可一走過來帶給胡強的感覺,確實極其誘人的,並不像之前的那個女學生,那樣的令人憎惡,大概這是因為胡強的心裡在作怪。後來的那個女人是以此為生計,所以也就是無可厚非了,而之前的那個卻是個學生,這就是原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