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挑細選而來,此乃駭人之舉,也引起江湖上的質疑,魔教弟子已經達到了十餘萬,逐年增加,不乏眾多修為高深之人,從而之下,專心培養精英弟子,許多人來不及顧忌,只好放在一邊,不聞不問,近年來正道人才輩出,相比之下,魔教還是要差上一籌,絕非正道眾人的敵手,已經不復昔年段延恆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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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夜
暮色蒼茫,明月懸空,幽幽的月光直射而下,清淨而又淡雅,夜色中多了一分悽美,山林熙攘,在夜色中如似水墨勾勒而出,因陰森森,增添了詭秘,蕭雲所在的山坡,沒有多少竹林深樹,顯露在夜色下,披上了如雪的銀裝,周圍的景物,隱隱綽綽,依稀可見,上坡上數百間屋子,早已熄了燈火,眾人安安穩穩的睡了,沒有一絲吵雜,只可聽見不遠處的山林間,鳴蟲啼叫,吱吱呀呀,清脆婉轉,在山林間波瀾一般的散開。
一片少有的竹林後,木屋裡還有一人久久不能入睡,睜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月光灑在他的臉龐上,眉宇間還有一絲無奈之色,眼睛怔怔的看著明月,述說著他的內心,平靜的心,又泛起了漣漪,看著月亮入神,不經意想起了蕭家的一幕,如潮水湧來,浮現在眼前,揮之不去,心裡不禁傷感,爺爺柔情的笑容,在眼前若隱若現,家裡大廳滿屋子的美味佳餚,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好久沒吃上這樣一頓豐盛的美餐,時過六年,還是懷念於胸,嘴角微微張開,又要了下去,神色一怔,回過了神,嘆了口氣,眼前是一陣幻覺,無奈的搖了搖頭,六年來始終無法忘記蕭家,養育之恩未報,怎的莫名其妙給魔教滅了,想了想不由得苦惱,師父總是讓自己儘量忘記,如何努力,不僅沒有忘記,反而思念更深,就如師父所說,蕭家有此一劫,每當想起,翻來覆去,心裡得不出答案,姜寒淡而笑之,久而久之,蕭雲也沒在詢問一句,深深吸了口氣,身上飄來一股酸臭味,趕緊捂住口鼻,噁心欲嘔,白天在陽光底下站了數個時辰,衣衫汗臭熏天,豈是人可聞之,離散後洗個澡,出乎意料,雖然澡堂偌大,設施齊全,寬敞可容下上百人,吃過晚飯,就去洗澡堂,門口擠滿了人,洗澡的人數不下五百,哪會來得及,蕭雲插隊數次,到了夜晚,已有人熄燈入睡,這才轉身回來,連雨風笑了笑,也沒多問,只怪倒黴,運氣不佳,沒有搶在先頭,今日洗澡的人數也有還幾百,明天也就五六十人,正好還有位置,不心急一時,澡堂之大,蕭雲一見之下,不由得暗暗吃驚,青靈峰完全沒法相比,兩著可謂小巫見大巫。
躺在床上,默默地想著心中之事,蕭家越是往深處想,心裡也是心痛,不一會眼眶流出一滴眼淚,想要哭泣一場,六年沒有去過蕭家,在青靈峰左思右盼,不知蕭家眼下如何,可有人居住,繁華的瞿月城,如今變成了什麼樣,何時才能見上一面,心間一怔,轉過念頭,自己身無道術,無法下的天靈山,可是連雨風諸位師兄都可以辦到,駕馭飛劍能直衝而下,來既然是飛行,來回也用不來多上時候,不會有人發覺,轉過身旁邊正是楊劍雨,隨便哪個都行,只要去得蕭家,正要喊出口,又停住了,瞅了瞅眉頭,不知可否行得通,蕭家消亡了六年,恐怕沒人有事無事的去理會,他們又是如何看待,想了想,心急反而不成事,也罷不說也好,一面心急,眼看靈山大會臨近,這些事會讓他恍恍惚惚,心不在焉,免得當場出醜。
夜色中,兩雙眼皮如何也合不攏,六年的時光,經常看神丹書,有早到晚,沒到三更,從不入睡,通常晚睡早起,春夏秋冬,嚴寒酷暑,也是如此,打破了常人的習規,開始還有些不適應,一來二去,也就習慣這種生活,不覺得有何不好,睡早了心情心情又會煩亂,眼下沒有書看,腦海裡神丹書的內容,想起蕭家就傷感,為何還要去想,搖了搖頭,回憶起神丹書裡的內容,只有這樣到了三更時,不知不覺睡了,離三更時還有兩個時辰,僅是過了不到半個時辰,該有的內容,思慮了一遍,看了看天色,還有一段時候,這又該如何打發,拿不出主意,回頭看了眼大漢,月光下隱隱綽綽,看得清的面龐,心裡微感詫異,他的眼眉也是睜開,炯炯有神,莫非他和自己一樣,看了一眼,目光中神色淡定,一看便知,在回憶著什麼,夜深還不睡覺,正常之人,非有心事不可,他在想何事,和自己一樣,看著他的眼神,並沒有多少傷情之色,心裡好奇,卻是一喜,便要問上一問,看看是何事,還可打發一下時間,一隻手推了他一下,大漢沒有反映,蕭雲一驚,睜著眼睛睡覺,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