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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即是嫻熟,四人之中張揚便是金靈峰的人,此刻五人眾,並肩而行,他走在靠前一點,遇上了轉彎,道路又看不見,張揚也沒有說什麼,眾人就跟著他轉彎,四人看是時常結伴,想來一時心意相通,不禁意的一個動作就說明了一切。

越走離得人群越遠,繞過一座茅草屋,又往陡坡滑走,四人穩如泰山,如走平路一般,蕭雲也不知說什麼,想要回頭,只覺得不妥,這四人萬一提出分手,且不是又要一人茫茫度夜,獨自一人看著眾人歡鬧,心想卻是不可,也不是個滋味,搖了搖頭,還是跟著去,這幾人走了這麼遠,看來也是不喜歡歡鬧場所,而這正好符合自己的常年而來的性子,不由得欣喜,總算有幾個夥伴,解解心裡沉積的鬱悶,蕭雲走在身後,轉眼之間,又見四人腳步齊出,左右齊備,絲毫不亂,就連腳步聲也是一般大,在黑夜裡分辨不出方位,吃了一驚,不由得呵呵輕笑三聲,這樣的人當著少見,在蕭家與馮曉易也沒有如此合作,一年後便是正道大會,到時必然會與他見面,就算不去主動找他,到了那裡,他也會主動找上門來,馮曉易的性子,六年歲過,依舊忘不了,心裡深深地還念。

眾人走了一會,身後已經不見了群屋,歡呼聲也聽不到了,蕭雲所在的地處至少不下上千人,這時聽不見一人的呼吼,可見走了多遠,算來走了五十里左右,回頭看看去,朦朧可見一些山巒起伏,不見一絲火光,甚至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心感詫異,卻是說不出話,苦思一會,這裡是金靈峰不會迷路了,轉念又想,張揚是金靈峰的人,在這裡土生土長在,怎麼會找不到迴路,隨時這麼想,心裡還是有一層解不開的屏障,又見幾人只顧著談笑,對身後還有一人漠不關心,又走到了下坡路,夜色下還可見地面滿是泥土,上面不滿了石頭,可大可小,一旁還有偌大的坑,足足可以掩埋一個人,心裡也在擔憂,會不會出什麼事,師兄們發現自己不再在,肯定會心急,還是趁早趕回去。他們的情意只好改日再續,邊走邊想,打定了決意,立刻回去才是,好歹這裡是金靈峰,不可隨意亂竄,上前正要說對不起,眾人來到了一處空地,還未出口,四人停下了腳步,蕭雲走得急,黑暗裡也看不清四人的動作,只覺上前一步,碰到了一人,哎喲一聲,鼻子被撞了一下,輕輕揉了揉,這會四人不再前行,轉過頭同時看著自己,心裡舒了口氣,正好有機會道別,於是上前一步抱拳道;“走了這麼遠,師兄肯定在擔心,我得趕快回去”又見四人相視一眼,神情舉止有所怪異,雙手環抱在胸前,起初還是一副興奮之色,很快變得淡然冷漠,眼眉裡寒光一閃,蕭雲眼見不對,心裡一顫,隱隱猜到了幾分,兒時與馮曉易在街上亂逛,時常可見到一些不大不小的孩童打鬧,幾個人打一個,時常可見到,這四人修為看知修為不凡,怎能禁受得住,也不知何處得罪,尋思開罪的地方,四人也未動手,過不久就會動手,先得找到不對之處,賠罪道歉,想了一遍,眾人一路而來,說笑不已,蕭雲更是沉默寡言,不做一聲,怎會開罪與人,思前想後,不得所以,微微後退了一步,四人沒有跟上,雖然這麼看著,但見表情毫無防範之意,也無怒色,看不出是喜是憂,心裡或許在想著什麼毒辣的伎倆,逃跑亦是不可,愁眉苦臉,害怕已極,不知如何是好。

蕭家滅亡,八歲就上了靈山,對人情世故,一概不知,淡淡糊糊,從未去想過,以後怎麼去面對,只當靈山日子雖然枯燥,但也無憂無慮,日子過得寬心,此刻面對這樣的事,心裡幹著著急,哪會相處什麼辦法,腦海裡只盼著連雨風出現在眼前,看了看眼前四人,就如六年前見到的綠色毛蟲,恐怖害人,又進入了那分感覺,一陣風吹拂,煞氣凜冽,嘴裡打了個寒顫,只聽嘻嘻的一聲,四人相顧一笑,不說上一句話,笑聲中既無輕蔑之意,也無厭惡之感,細細聽來反而覺得入耳,心裡莫名的有一絲割不斷的手足之情,好感不禁大起,也不怎麼害怕了,一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順眼看去,這人正是展江雨道;“是害怕我們四人還是,害怕夜色裡有鬼”蕭雲淡淡一笑,推測裡面的話有何異處,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展江雨道;“你後腿幹嘛,還怕我們吃了你”蕭雲道;“不是,初次見面,有所不適而已,請勿見怪”四人齊聲一笑,蕭雲不明為何發笑,惴惴不安,兀自笑了聲,忽的又想到了什麼,連雨風說的話又回憶了起來,心中恍然大悟,這幾人肯定是來找茬,心裡也在懊悔不該隨之而來,埋怨起那本書來,何時想到會引來那些麻煩,眾人遲遲也不動手,看去並無惡意,轉念一想,莫非要威脅一番,出出心裡的氣道;“眾位有何不滿說出來吧”張揚道;“沒什麼不滿”其餘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