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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腹部,到了最後怎麼樣,還不是一敗塗地,八種邪物,落入中土,千年間多次打探,了無音訊,前日副島主傷重而歸,中土奇人異士,絕非八荒島寥寥數萬人可敵”

灰衣男子深吸了口氣,反覆思索道;“不會的,島主說了,只要攪亂大局,必然可挽回局勢”

而白衣男子笑了一聲,並不理會灰衣男子的急色道;“說得好聽,如何挽回,差距相差太大,僅僅是攪亂大局,島主背水一戰,困獸之鬥”

白衣男子之言,並無道理,八荒島數萬人如何抵禦中土洪水的人海進攻,還有眾多高手,天靈山獨自一家也非八荒島一家可敵,當下無言以對,又看著白衣男子道;“主人有何計策”

白衣男子沉思一會道;“無論如何,八荒島此戰必滅,不需要去做無謂的犧牲”

灰衣男子不明所以,嗜戰之心,已被疑惑遮掩,沉默許久,喃喃道;“難道就真的沒辦法”咬了咬牙堅決道;“不行,我願與八荒島同生共死”話落,目光看著天邊,神色複雜。

白衣男子轉過身道;“你要去就隨便,不過我可提醒你,事已定局,還可從長計議”

灰衣男子卻是苦笑一聲,聲色粗重嘶啞道;“當年的誓言主人就忘了,你怕死我可不怕,待我回去稟報島主”

正要轉過身,白衣男子忽的閃身來到灰衣男子身前,兩手抓住他的肩頭,面色兇光閃現道;“我說了從長計議,你可否聽我一句”

灰衣男子道;“你已經說了這是定局,只是我不想看著八荒島覆滅”兩人相視一眼,灰衣男子掙脫他的雙手,緩步向著身後走去,白衣男子靜靜站在原地,面色肅然道;“八荒島無力迴天,如果一旦攻破,如何不是一場血腥屠殺,逃到天涯海角就以為躲過追殺”

灰衣男子停下腳步,身子微微顫抖道;“你是想。。。。。”說出一半,斷斷續續說不出下去了。

白衣男子道;“為今之計就是保住八荒島命脈”

灰衣男子沉著良久,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道;“沒想到你是貪生怕死之輩,你要投靠中土,背叛八荒刀島”嘴角微微抽搐,猛然仰天大笑道;“算我跟錯了人”語氣還有難以言喻的苦澀。

白衣男子道;“你當真不聽”

灰衣男子道;“為何要聽一個叛徒的話,給人搖尾巴的夠,好之為之,恕不奉陪”說完,在不理會,蹌踉的走向山下。

白衣男子微微閉眼,一把寒光閃閃的劍露出衣袖,眼裡盡是一片肅殺,白衣男子見此不可挽回,動了殺機,身影倏地消失在原地,鏗鏘一聲,一把劍尖,穿透灰衣男子身後的雙錘,透過了男子胸膛,殷紅的鮮血順著劍尖流露,灰衣男子眼眉瞪著,回過頭,千言萬語只能印在臉上,無法再說出一個字,片刻失去了生息。

白衣男子低下頭道;“這是你逼我的,怪不得任何人,安心的去吧”嗖的一聲,拔出了劍,灰衣男子倒在了地面,一動不動。

男子收回長劍,在衣袖裡取出一個玉瓶,揭開瓶蓋,白色粉末倒入灰衣男子身上,不多時,男子身體漸漸泛黃,臭氣熏天,四處飄散,白衣男子儘管道術高深,不得不捂住嘴鼻,聞的一口,噁心欲嘔,大約半個時辰,屍體化為一灘膿水,男子嘆了一氣,心道;“如果你肯聽,今日便不會喪身於此”又看了眼地面,炎熱的烈日照射,膿水很快乾渴,消失的一乾二淨,男子這才走開,向著山下疾馳。

清河鎮,離東陽城並不算遠,西南方有一條寬約十丈的河水,清澈見底,難以見得渾濁,水下可謂生機盎然,清河鎮千餘人,多半打漁為生,生活樸實,故而以此清水為名,小鎮不大,但卻位居瞿月城至東陽城的唯一一條水路途徑,而陸地多為險峻之地,高山溝壑,尤其兩城客商來往,只得以水路乘舟通行,不僅如此,數百里水路,途中只有清河鎮獨自一家,但凡客商經此水路天黑,必會在此鎮歇腳,也許地處優勢,清河鎮並不清冷,反而相比中途大多鎮子多了一分繁華。

在鎮子以外一條道路上,濃綠陰萌,道路坑坑窪窪,不到一里,九人緩步朝著鎮子方向前來,兩個女子在前,七個男子在後,正是靈姬,月狸,魔君七少,七人自是由大到小,依次排列,蕭雲走在最後,眼色渙散,眉目緊皺,似有所思,一副憂愁之色,身前九人氣勢亦然不同,面色顯得冷峻,路過之人,紛紛避讓,天下修真練道之人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僅僅這般氣魄,鋒芒畢露,常人一看便知,月狸東張西望,若非帶著面紗,這般媚術不知又會讓天下多少男子神魂顛倒,醉生夢死,只是這身絕麗的軀體,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