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肝肺,你很好啊”
姜寒輕笑一聲,輕蔑之色,清晰地印在臉頰上道;“我說的無理,你的就有你”沉了口氣看了看正道,又看了看魔道道;“那我就直言不諱,在雲兒說出之前,我也沒有想到,本來還以為,這些時日在外面遊歷久了,有所見識,故意耍耍孩子氣,沒想到說出這等絕妙可佳的計策,我也是讚歎不已”
不少人對視一眼,議論了幾句,搖了搖頭,幽冥谷谷主道;“既然是正道,還是德高望重的青靈峰峰主,就應該大公無私,怎麼可以包庇,誰相信一個少年會說出這番話”沉吟一會,笑了笑道;“你只要說出來,十年後幽冥谷第一個不與你青靈峰為敵”
在所有人聽來,這話多少有些言外之意,姜寒怒目而視,青靈峰也是天靈山一脈,與八峰同仇敵愾,幽冥谷若是言副其實,青靈峰只怕要被天下人懷疑道;“好意心領了,不過,實在無法承受”
幽冥谷谷主淡然一笑道;“姜兄倒是挺會說話,就是不知,這少年如何想得出來”
姜寒無話可說,大袖一揮,站起了身道;“怎樣你們才能相信”
兩方人各自相視一眼,一時也拿不定注意,只有張玉子沉聲道;“這裡又有誰會相信,你執意如此,我也不便在說什麼,只盼師弟不要瞞著大家”
姜寒道;“怎麼,你還很奇怪”看了眼對面俊美的白衣男子,眉目深沉,顯得頗為苦惱,女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臉擔憂的樣子,隨即道;“說了半晌,簡直就是廢話,少年是天邪宗少宗主,自當足智多謀,想來天賦異斌,超乎常人,說出此話,有何大驚小怪,只是陰差陽錯,委身拜入靈山”
所有人說不出話,吳天放道;“你這是何意,姜師弟,你可是德高望重的青靈峰峰主,說話可要注意分寸”
姜寒面色肅然,不屑一顧道;“難道還沒分寸,你們怎麼想我還不知道,請你別忘記,這時天邪宗家事,用不著我們這些外人來管”
吳天放已是惱羞成怒,也無可奈何,不能當著眾人眼下爭執,吸了口氣道;“既然如此,沒什麼可說了,想來也對,這並非我們來管教”
此話不無道理,無可反駁,在張玉子等人聽來,儘管無言以對,可是姜寒的厲色,總有不滿,怒氣只好生生壓住,哼了一聲道;“我看你那弟子所學的幻穴**也是你教的”
姜寒面色冷峻,聲色凌厲,張玉子的話就如一根鋼針,刺到了姜寒的命脈道;“幻穴**,我也只是在三層而已”
張玉子面不改色,面色平淡,眼裡卻是怒火繚繞,直撲面額道;“姜師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狡辯言辭”隨即看了看場中眾人道;“在坐有誰相信,幻穴**是少年平白無故學會”
正魔兩道也搖了搖頭,幻穴**,精深奧妙,變幻多樣,可練習之人屈指可數,不僅要有精深的醫術,還要對每個穴位瞭如指掌,千逾年前,只有三人偶然學的幻穴,只是懂得皮毛,而三百年來,恐怕只有資質猶神,悟性如靈的凌霄子才學到了十層中的第七層,此外,只有姜寒親眼所見,凌霄子勉強傳授一點,幾百年過去,只是才到第三層,掌門張玉子只有九天玄靈神訣,以及其餘的一些功法,壓過姜寒一籌,幻穴**,張玉子雖然有所接觸,但是遠遠比不上姜寒,三層幻穴**,打敗張玉子並非難事。
聖月宮宮主火鳳凰嘆了口氣道;“或許這是機緣巧合,無意之間罷了”
姜寒心聲快意,想不到默不作聲的聖月宮,也會出來打圓場,但又看了眼白衣少婦慕秋蓮,誰不認得大名鼎鼎聖月宮金孔雀二宮主,明顯是在為少年開脫道;“雖然你我勢如水火,不過我還是得說聲謝謝”
火鳳凰輕笑一聲道;“什麼時候姜道長也學會道歉了,我可受不起”火鳳凰性格隨意,江湖皆知,言語少從不饒人,正道心知肚明,也不想過多的反駁,吳天放不喜兩人爭吵,也不許外人多插嘴,正要破口怒斥,只見張玉子眼色看了,大有深意,吳天放看的明明白白,只有裝作沒聽見。
這時,火鳳凰端起茶水,慢慢湊過嘴邊,還未喝下一口,斜眼看像左邊四位的黑衣少女,眉頭緊皺眉頭,一臉苦惱,沉思一會,放下茶杯道;“少年會幻穴**的確匪夷所思,這些日子,還真的說不定有什麼奇遇”話落,姜寒等人想起什麼,同時看著愁苦發愣的少女,面對這些目光,她卻無所在意,絲毫沒有看見,那雙眼色渙散,也不知在想什麼,竟然出神了。
蕭雲與少女的關係,在掉落懸崖之前,一列神態舉動,隱約可以猜出其中的曖昧,正道門派數百雙眼睛,看得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