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弋哥帶我怎麼怪怪的……”
陳憶棉笑了:“那我帶你也帶不動啊。”
“那我帶你不就行……”
紀松的話被周弋打斷。
他懶懶跨坐在車座上,喊:“陳憶棉,過來。”
陳憶棉沒多想,自然地過去坐在周弋車後座。
周弋又看向紀松:“你騎她的車不就行了?”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等紀松坐上陳憶棉的車座卻因為身高而調整著她的座椅高度時,恍惚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他剛剛說什麼來著?怎麼突然變成他一個人騎車了?
……
15分鐘後,三人穩穩停在商場門口,也見到了楊欣蔓。
兩個女孩一見面就拉起了手,周弋和紀松跟在後面。
楊欣蔓:“你電影定的幾點?”
“好像下午4點10有一場。”
楊欣蔓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遲疑地問:“你沒買票?”
“嗯?”陳憶棉眨眨眼,“不是直接現場買就好了嗎?”
其餘的三人:“……”
四人走到影院,看著電子大屏上每一檔影片都顯示出“滿座”的紅色字眼,周弋先笑了,說:“國慶節你還敢到現場買票,勇氣可嘉。”
陳憶棉也有些懊惱,嘀咕著:“我忘了嘛,我就想著今天你過生日,沒意識到今天是國慶到處人滿為患嘛。”
周弋垂眼看向陳憶棉的眼神裡本來帶點戲謔,此刻卻忽地柔軟幾分,沒再打趣她。
楊欣蔓安慰地拍拍陳憶棉的手:“沒事兒,本來國慶檔也沒什麼好看的,咱們想想玩點別的。”
於是四人陷入了沉默,片刻過後,沒有一個人發聲,幾人都笑起來。
紀松忽地一拍腦袋:“溜冰感興趣不?就在商場三樓。”
幾人對視一眼,漸次點了點頭。
紀松輕車熟路帶著幾人找路,楊欣蔓問:“你來玩過?好玩兒嗎?”
“這場子我叔叔其實投了點錢,我以前常來玩,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你們以前玩過沒。”
幾人都表示小時候玩過滑輪鞋,紀松說:“這裡是冰刀鞋,可能難度稍微大點兒,但是你們小時候滑過輪平衡感應該還行,會滑就很好玩。
紀松跟著前臺小哥胡侃,看起來確實對這很熟悉的樣子,沒一會兒他就領著幾個人去換冰刀鞋。
周弋始終從容,倒是陳憶棉有些憂心忡忡的,她看著冰場,小聲問周弋:”這摔一跤應該很疼吧?”
周弋輕輕一哂:“怕什麼。”
“我不是在這嗎?”
陳憶棉看向周弋的眼神裡瞬間多了點東西,像是閃爍著信仰的光芒。
“那你一定記得救我。”
周弋懶懶笑著,起身的時候拍了拍陳憶棉的後腦殼,底氣十足:“那有什麼問題?”
……
畢竟是節假日,冰場的人並不少,有在場邊摸著欄杆慢慢摸索的初學者,也有在冰場中央玩著高難度滑行吸引眾人目光的高手。
陳憶棉顫顫巍巍試探滑著,周弋始終就在她身側,自己滑得漫不經心的,目光卻始終關切地落在陳憶棉的身上。
在周弋的指導下,陳憶棉終於也可以放開雙手自由地滑行一段時間,品嚐到甜頭後,陳憶棉臉上洋溢著興奮而燦爛的笑容。
她面板白皙,杏眸總是水盈盈的,大笑起來露出幾顆牙來,眉眼彎彎的,很有感染力。
周弋意識到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