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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群寂寞的孩子,在放著煙花。他們笑著,鬧著,很平淡的一張張小臉卻始終漾著笑容。多麼好的孩子,我只是感嘆時光竟是這般快,一眨眼我已經由一個天真調皮不懂世事整天嘻皮笑臉的孩子步入一個整天愁眉臉時時刻刻都要面對試題的無辜的少年。於是,我總會傷心地流下童年時還沒有流盡的眼淚。

此時回頭去看那個自己呆過三年的地方,真的有著許許多多的感嘆。我雖然不能愛如潮水地去張開雙臂去緊緊地擁抱它,但也不會情緣已斷般悄悄地把它從心裡忘掉。

那是一片快樂的寄居地,也是許多人傷心落淚的回憶城。許多人呆在那個回憶城裡太久太久,以至於他們總會伸出脖子仰著腦袋去幻想外面繁華的世界。回憶城裡所有孤獨的孩子,怎麼會知道城外的世界竟是這般讓人無法琢磨!

於是,我在那群孩子面前落下了許多的淚水。孩子天真的樣子讓我無法忘記曾幾何時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是何如期盼著有一天能張開一雙大翅膀,然後自豪地飛進一所別緻的幻城裡,然後興奮無比地去追求心中的每一個夢。

可是現在我長大了,我不再是個讓人憐惜的孩子。

最後,我悄悄地走開,在一條幽深的小道上消失掉。然後一輛輛漂亮的汽車亮著燈把我的夢全部照亮在那個地方,久久迴旋。

那時起,我便愛上了寧靜的夜,便愛上了獨自一個在夜空下行走,然後自己落下的眼淚便會被來往的小車所發出來的燈光照得通亮通亮。

讓得有一次,我又緩緩地行走在那條踏滿足跡寫滿我所有心事的揚長小道時,我遇見了阿楓。阿楓很瀟灑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我很驚訝地上下仔細地打量他一番後,開中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阿楓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一直往前走。那個夜晚我倆就這樣心裡沒有絲毫憂愁地走著,走過每一次燈光閃耀,走過每一顆流星給我帶來的每一個夢幻。

阿楓在夜裡說朋友的離別是很痛苦的,我沒能再往下想去。其實我很難過,雖然我一句關心朋友的話也沒有擠出嘴。

記憶中那是個冬日的上午,北京的上空籠罩了一層又一層不該有的黑色的霧團。我買好了火車票,去做最後的一次告別。臨走時,我朝那個曾經朝思暮想的地方看去的結果卻是兩行清亮的眼淚在陽光下漸漸隱退,朋友在為我祝福。我在朋友的目光裡流著眼淚,我也看到了她的眼淚。

然後,我一個人去了濟南。

我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獨自一個在每個夜裡流淚。

後來,在每一個夜晚來臨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一些莫名的東西,而那些東西總會被眼前疾馳而過的車燈光所照得通亮。於是,我的眼睛也跟著變得很痛很痛,最後被我揉得掉下大片大片的淚水來。

所以我常常對朋友說我不喜歡在車燈下行走,然而沒有一個人能懂。

我一次又一次飄泊,然後一遍又一遍在筆下為我的朋友祝福。

我喜歡被愛包圍的那種感覺,而每當我被一些破空而來的夜風吹得我雙眼生疼的時候,我又會忍不住掉下淚來。城市的每一盞街燈就是我常常受傷的地方,那闌珊的夜裡,車燈卻永遠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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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 永遠不懂的錯誤

自從兩年前,我在一本雜誌上刊登了一則交友啟示後,就接到許多四面八方朋友的郵件。郵件幾乎全部是男生髮過來的,其內容幾乎也一樣都說我是個女的然後說想和我交個朋友。他們都以為chenling就是陳玲,然而他們都弄錯了,我當時註冊的陳翎是個七尺男兒。

也許說,我是女的才是他們認識我的前提條件。當他們一個個被我告之我是男的之後,郵件箱就為空白了。而有點良心好的就會很有禮貌地回封郵件過來,其內容很簡單——哦。

僅僅一個字另加一個句號。

我想這人真他媽乾脆!

Vol……

可不是這樣嗎?夢兒說我想招花惹草,我一邊搖頭一邊解釋,不不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那東東只會給我帶來煩惱,使我的郵箱郵件爆滿,而且都是一些很無聊的男生寫過來的很無聊的信。

然後,夢兒就會笑笑,說你小子自作自受,誰叫你紅杏出牆。

我呆了。心裡一萬次念著:沒有,從來沒有。我醜得要死,只要你才要我。

最後,我還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