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尤龍點了點頭,說道:“弟子明白!”
西藏密宗喇嘛廟,祁子君閒來無事便多收養了幾隻藏獒。這一日,祁子君正在屋裡閉目養神,突然間一旁的輕筒軸搖轉起來,上面的墜子叮噹的亂響。正在祁子君好奇之際,只聽屋外的藏獒不停的犬吠。祁子君趕忙穿上鞋子走了出來,看那藏獒不停的衝著北方哀號。祁子君叫道:“叫什麼叫,閉嘴!”平日裡藏獒們很聽主人祁子君的話,可是此時卻都像是亂咬人的瘋狗。
藏獒追命從屋裡也爬了出來,大叫一聲。藏獒們瞬間停止了哀號聲。追命抬頭看著祁子君,祁子君也望著追命。突然祁子君睜大了眼睛叫道:“壞了,氣易派有難了。”夏老人曾經說過,靈異派這六十年內都是由氣易派號令。在這佛光普照的喇嘛廟,斷然不會有鬼怪引起這些藏獒們的異常舉動。除非氣易派出了叉子,看著剛才藏獒們哀號的方向,正是北方。祁子君邊收拾行李邊對一旁的藏獒追命說道:“追命,雖然咱們喇嘛派就還剩下我一個男丁,但是氣易派曾經救過我們,我們喇嘛派就算滅門也不會做縮頭烏龜。尋找周強就靠你的鼻子了。”藏獒追命表情凝重的點了點狗頭。
湘西夜路上,一位身穿長袍的壯漢一手搖動著攝魂鈴,一手往路邊撒著死人用的紙錢,身後跟著一支跳動的殭屍,此人正是魏天霸。魏天霸看了看前面村落的燈火,舒了口氣喃喃道:“總算到了最後一家了。”說罷魏天霸再次搖動攝魂鈴,卻不見那殭屍反應,突然那殭屍前身衝著北方原地跳動。魏天霸吃了一驚,趕屍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出現這怪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想罷魏天霸把紙錢和攝魂鈴放到地上,伸手抓了張道符去貼那殭屍。殭屍不動了,可是攝魂鈴卻無緣無故的響了起來,方向仍然是衝著北方。魏天霸的父親曾經對他說過:“孩子啊,別小瞧了這小小的攝魂鈴,它的年齡比你我都打上好幾倍。不僅能控制魂魄,而且還能夠通人性的感知解難。”
難不成氣易派有難?夏老人的話再次在魏天霸的耳邊泛起。想罷魏天霸加快了腳步,送完了最後一句殭屍。家旁的桃木林裡,魏天霸一人在地上挖索著什麼,突然挖到了一口棺材,魏天霸嘿嘿一笑。
雲南,蠱術老婆子正在院中曬太陽,突然屋內的蠱鍾裡爬出了大量的毒蟲。秦雙趕緊叫道:“師父,你快看看這是怎麼了?”隨後這蟲子爬出屋裡,朝著北面爬去。見多識廣的老婆婆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對秦雙說道:“雙兒,氣易派有難你去救援嗎?”秦雙一想起氣易派厚顏無恥的周強,嘟著粉紅色的小臉說道:“我才不去,他們死就死去吧!”既然秦雙下了決心,老婆婆也沒在說什麼,其實在他心裡他明白。氣易派裡絕對不會出現壞人,無論樂水老頭的徒弟做什麼樣的事情,其中也定有隱情。因為他相信樂水老頭的眼光,想著想著老婆婆的臉一紅。
謝奇峰和千秋月也在返回山東的路中,天色已晚兩人住進了一家賓館。鬼醫不愧是鬼醫,竟然把千秋月的雙眼治好了,這也幸虧謝奇峰的三跪九叩了。這是後話了。翻雲覆雨過後,兩人很快進入了夢鄉。夢中,謝奇峰遇見了樂洗婆。謝奇峰哭著撲在樂洗婆腳下,說道:“師父師父,你知道嗎?我很想你。”樂洗婆慈祥的一笑,扶著謝奇峰的頭髮說道:“孩子啊,我已經死了你就不要掛念為師了。現在你師兄生死未卜,你豈能坐視不管?”樂洗婆只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消失不見了。
謝奇峰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的穿著粗氣。一旁的千秋月也被驚醒,起身問道:“奇峰,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謝奇峰趕忙穿好衣服,說道:“師兄有難了,我們快去幫忙!”千秋月看著謝奇峰認真的表情,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隨即也穿好了衣服。謝奇峰望了望漆黑的夜色,收拾這行李。千秋月問道:“奇峰,中國這麼大,我們要去哪裡找周強啊?”謝奇峰看了看包裡的羅盤,說道:“我自有辦法。”
第二十九章 緊急集合
周強在醫院休息了幾日之後身體略見好轉。面對著高額的醫藥賬單,劉錦才面無懼色。後來連周強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可是劉錦才拍了拍胸膛卻說:“你我都是兄弟,千萬別說那客氣話。沒有你周強,就沒有現在的劉錦才。”這話字字句句都讓周強異常感動。倘若有機會的話,周強也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他。三日後的一個晚上,劉錦才高高興興的提著大包小包的食物走進醫院病房。定眼一瞧,周強連同他的行李都不見了。這下可苦了看護周強的黑衣保鏢。
劉錦才上前一腳把昏睡的保鏢踹醒了,當著旁邊寫著‘禁止喧譁’的牌子大聲罵道:“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