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兒取名來表示自己的喜愛之情時,花梨月也終於沒再繼續生皇子公主了。
太上皇和太后去了永鎮寺祈福,李福升這個專門伺候太上皇的公公自然是陪同著,身後跟著幾個貼身的侍衛。
“李公公,這太上皇和太后都進去老半天了,怎的還不出來?”一個侍衛小聲問道。
李福升咳了兩聲,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灑家適才聽因果大師說,寺院後面有個蓮池,蓮池旁有棵姻緣樹,太上皇和太后估計是去那裡了罷……”
此時蓮花開得正盛,將那池邊的姻緣樹襯得更加聖潔,許是平日裡很多年輕小情侶都愛來此處求姻緣,姻緣樹上系滿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綢帶,遠遠看著就像是樹上傾瀉而下的一截截的紅色小瀑布。
“月兒,這種東西你也信得?不過是用來騙那些年幼不懂事的姑娘小夥子罷了。”齊天佑嗤的笑出聲,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紅絲線上。
花梨月瞪了瞪眼,“佛門重地,休要說這些令佛祖不高興的話。”而後,興奮地舉了舉手中的紅絲線,笑吟吟道:“方才跟因果大師要來的姻緣線,據說,這絲線由心儀的人親自給自己戴在身上,以後便會幸福恩愛一輩子。天佑,你低下頭來,我給你係在髮絲上。”
齊天佑不屑地抿了抿嘴,“如今咱沒有這姻緣線做媒,不照樣恩愛甜蜜半輩子了,你都是五個孩子的母親了。”雖如此說道,卻實在不想壞了她的興致,便稍稍彎了彎腰,將頭湊到她身前。
花梨月心情十分愉悅,將其中一根姻緣線系在他的髮辮上,任那纖細殷紅的絲線一直沿著他的髮絲垂到了胸前,笑哈哈地拍了拍他的胸,“我的夫君真是一如既往的俊美。”
此話讓齊天佑十分受用地高揚起唇,直覺得渾身舒暢至極。將她轉了個身,自她手中取過另一條姻緣線在她的髮髻上細細纏繞起來,纏繞得差不多了,齊天佑看著那髮絲上的姻緣線,隨著細風吹過輕輕搖擺浮動著,甚為好看,不由挑挑眉,笑道:“這姻緣線纏在月兒的髮髻上,比髮髻上的簪子還要美上幾分。”
轉回她的身子,齊天佑攬住她的細腰,像曾經無數次那樣,大掌輕輕蓋在她臉上,細細撫摸著,像是撫摸一塊上好的美玉,溫柔地看著她,目光貪婪而又專注。
花梨月任他抱著,回望著他,手臂親暱地搭在他的胸前,靠在他強勢而又安全的臂彎裡,一顆安詳而又滿足。
“月兒。”他柔聲喚她,聲音低沉。
“嗯?”她不解,眼睜睜看著他一點點靠近自己的耳邊。
他卻忽地低笑道,“你好像變得更加豐滿了。”見她柳眉一挑就要發怒,忙補了一句,“不過,我喜歡……”
花梨月哼了一聲,“越來越滑頭了。”
“嗯,是啊,我只在你面前變得如此滑頭……”齊天佑笑著承認。
姻緣樹下,蓮花池邊,歲月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O(n_n)O~小番外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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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番外重生篇:歡喜冤家
賈墨痕從未想過自己心裡深處藏著的那個女子有一天會成為一國之母;當初隨母親回了鄉城;此後便與她失了聯絡,母親病逝,他守孝三年;等再回皇城,得到的便是花將軍之女花梨月成為一國之母的訊息。當初他不明白自己那種陌生的情緒到底是什麼,等到懂的時候她已成□,一切早便物是人非。
眾人傳言帝后恩愛,賈墨痕卻只覺心酸。他忽然很想看看,當朝的大晏帝究竟是如何一個帝王;當然;他更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錯過了上次的科舉;他只有等到兩年以後。
這兩年他四處求學,聽到的無不是帝后的恩愛故事,心裡那股好奇便更加濃烈了。他曉得月兒是個有才氣的女子,更是事事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這也是他被她吸引的原因之一。
兩年後,他在殿試上見到了傳聞中的大晏帝,見他威武霸氣,更是俊朗灼灼,似天生就生出了一種讓人臣服的王者之氣,眉宇間更是寫滿了舒暢幸福。
賈墨痕有一種錯覺,大晏帝似乎在哪裡見過他,而且貌似對他很不滿,等到他終於過五關斬六將,躲過了他的刁難,大晏帝才屏退眾人,直直盯著他,目光富含深意,笑著問了一句,
“聽聞你幼年時曾在朕的岳父大人——花將軍府中呆過兩年,還與朕的皇后有些……交情,不知此事可屬實?”
賈墨痕微垂的頭唰地一下抬起,直視著他,明顯看到他狹長雙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