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害得本小姐丟人現眼,被爹爹罰不算。今天早上竟然還敢讓上官師兄帶她去摘星峰觀日。想她求了師兄無數次,他都沒有答應。可想而之肯定是那個醜八怪讓上官伯伯逼著師兄帶她去的。現在她居然又來跟她搶爹?…時間所有的新仇舊恨一起湧現出來。
她再也顧不得許多了,“唰!”順手抽出守門師兄腰間長劍,衝著緊閉的房門直闖而入。二話沒說一劍刺向了正在專心的用麥杆給病人罐藥的冰凌。
隨後跟進來的幾人眼看劍尖就要刺入冰凌的背心,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能急呼“小心!”
可是,接下來並沒有如他們所料的那樣看見女神醫倒在血泊中。反而是持劍的小師妹突然像受到什麼強大的反擊似的。連人帶劍的震出了幾丈之外。重重的摔在牆壁上再跌落下來。
而女神醫仍然在細心的低頭喂藥,由始至終,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他們瞠目結舌的呆呆的愣著。半天回不過神來。直到那從牆上落下來的人,“噗嗤”一聲噴出一口鮮血,那妖豔醒目的鮮紅才刺激了他們的元神歸位。
“小師妹!你怎麼樣了?”幾人連忙衝過去將她從地上扶起。
“小姐你沒事吧?”
上官雨晨到來時正好看見幾人將嘴角淌著血的易巧兒攙起來這一幕。他望著兩個扶著易巧兒的守門的師兄問道:“師兄出什麼事了?小師妹怎麼了?”
“哇!嗚嗚。。”不等上官雨晨的話問完,易巧兒已經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並指著仍然在專心喂藥的冰凌告狀:“上官師兄她不讓我看爹,還打我!”
“怎麼回事?”上官雨晨微微蹙眉,他轉頭看向冰凌問道。見她連頭都沒有抬一下。更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上官雨晨的兩條劍眉又往中間擠了擠。
“我只不過是想看看爹,她就動手打我嗚嗚。。”易巧兒臉上哭得梨花帶雨.說起慌話來到是順溜,連舌頭部不會閃一下。同時還不忘用威脅的眼神警告另外幾個目擊證人。另外幾個人收到警告後,只好沉默以對。
“冰凌!”上官雨晨冷冷叫道。
冰凌喂完了碗裡最後一滴藥後,倏她站了起來,沉聲低吼道:“出去!”同時,她自己率先住外走去。立在門邊。裡面的幾人不由自主的跟隨她出了房門。連易巧兒都沒有出聲就跟了出去。冰凌等裡面的人都出來完後。她拉好門,又往外走了幾步忽然轉身厲聲責罵道:
“你們怎麼回事啊?是怕裡面的傷者不會感染嗎?還是嫌他受的罪不夠?你們非要給他帶點病毒進去!”
跟在她身後的幾人,原本以為她出來是要解釋自己打人一事的,可是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頓披頭蓋臉的臭罵,那表情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特別是易巧兒,她完全沒想到冰凌居然會這麼強勢。因為她總是聽上官雨晨他娘說,冰凌是個逆來順受的人。因此她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誣陷她。怕她的話露餡,她只好硬著頭皮反駁回去:
“你,你別血口噴人!裡面那可是我爹!是他們的師傅。我們怎麼可能會想害他?倒是你!你憑什麼不讓我們看我爹?你憑什麼打我?別忘了這裡可是我家。”
“我憑什麼?哈哈”冰凌冷笑。她轉眸看向上官雨晨冷冷的說道:“你告訴她我憑什麼敢在這裡指手劃腳!另外,我再警告你們一次,如果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你們誰敢再踏進那間房一步!”冰凌故意頓了一…下,將他們的注意力都聚齊了,她才接著說道:“那麼,我會立刻離開天青門!”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雨晨塑著冰凌的筲彭,心裡不白覺的悼然一怔’
“哼!走就走啊!誰要你留在這裡啊?”易巧兒不知死活的衝著冰凌的背影叫道。
“住口!”上官雨晨沉著面厲聲打斷易巧兒的叫囂聲。冷冷說道:“是她救了師傅,也是她制住了那些前來鬧事的人。”說完看也不看淚珠翻滾的易巧兒,又轉身對那兩個不負責的守門師兄說道:
“兩位師兄最好聽她的話,別再放忙何人進去。不然,到時要離開天青門的可不是她一人。”
“是,上官師弟提醒得及是。我們一定不會再惹女神醫動氣的。”守門師兄立刻應道。完了他偷偷瞄了一眼易巧兒,良心發地的說道:
“實際上剛才女神醫並沒有打小師妹,是小師妹自己用劍去偷襲她。結果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勁內力給震傷了的。”
“可惡,你剛才幹嘛不說?”上官雨晨瞪了易巧兒一眼。轉身朝著冰凌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師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