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的其他恐怖組織,如:哈馬斯和黎巴嫩真主黨。他補充道:“全世界有多個國家支援恐怖主義。我們如何面對這一現實?基地組織和阿富汗當然該打,但我們不能向世界傳遞這樣的資訊,即:恐怖主義有好壞之分。你們不能一邊反對基地組織,一邊支援黎巴嫩真主黨。”他舉例說伊朗,尤其是伊拉克等國為恐怖行動提供資金。
國務卿鮑威爾反駁說,伊拉克和似乎沒有任何聯絡。沃爾夫維茲接過話頭說巴格達乃是威脅的中心,面對推翻薩達姆政權的前景,那些嘴上說“時候未到”的人實際上想的是“千萬不要”。沃爾夫維茲語氣激昂而堅定,他激動得兩次打斷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的發言,而實際上部長與他看法相同。會議休息期間,白宮秘書長安德魯·卡特走到兩人跟前說:“希望國防部只用一個聲音說話。”他這是在委婉地要求沃爾夫維茲閉嘴。
然而,沃爾夫維茲的發言足以引起布什的興趣和震驚,散會後,布什把他留了下來。在名為“月桂苑”(Laurel Lodge)的小木屋裡,布什坐在壁爐旁,包括賴斯在內的幾位總統顧問傾聽沃爾夫維茲深入陳述他的論據。他解釋說,最大的挑戰遠不是本·拉登和阿富汗所製造的麻煩,布什總統應該為全球恐怖威脅擔憂,其中應加上伊拉克等為恐怖組織提供資金的國家。
58歲的沃爾夫維茲曾任普林斯頓大學著名的“高階國際研究學院”院長。他讓布什覺得只有他深入思考了當前局勢。那時候,賴斯和鮑威爾的外交事務備忘錄裡滿是中國和俄羅斯,副總統切尼關注國內問題,而拉姆斯菲爾德只關心圍繞反彈道導彈系統的辯論。
沃爾夫維茲的想法叫人不可思議,他關於地緣政治的建議足以吸引缺乏經驗、行事武斷、?##本踝鍪碌牟際滄芡場I系鄣氖拐摺⒕仁賴撓⑿邸��侄�蛭�缺澩鋶齠悅攔��Φ募岫ㄐ判模��嘈琶攔�歡�芄淮叢斐齜�媳竟�壑等∠虻母�籃玫氖瀾紜?/p》
智力平庸、缺乏常識的總統(布什以為希臘的居民叫“格麗思安”)立刻被這位猶太教授所吸引,要知道這位教授的父親是一位掌握6門語言的大學者。沃爾夫維茲對他說:“伊拉克這張王牌的力量非阿富汗可比。我完全相信,如果不算黎巴嫩短暫的民主時期,等薩達姆下臺後,經過治理的伊拉克會成為阿拉伯世界第一個民主政權。儘管那只是羅馬式的民主,但與阿拉伯世界其他國家相比,已經是一大進步。”
然而,對那些團結在鮑威爾周圍的國務院人士而言,建立民主伊拉克無異於烏托邦式的妄想。他們認為,外國對伊拉克的佔領不可避免地會使伊拉克各部落四分五裂,將美國的軍事基地包圍其中。那會是場真正的噩夢。
鮑威爾的顧問透露說,沃爾夫維茲利用假設和推論吸引布什總統,對他說,“你看伊拉克庫爾德人的情況,在美國的保護下,按照中東現在的標準來說,他們已經在伊拉克北部建立了一個對外開放的世界。”
這位顧問補充道:“事實情況是,我們的盟友庫爾德人正竭盡所能與薩達姆政權,特別是與控制秘密經濟渠道的伊拉克獨裁者的兒子進行交易。”
沃爾夫維茲的方式與40年前越戰期間的羅伯特·麥克納馬拉驚人的相似。曾任福特公司總裁的麥克納馬拉對南越局勢憂心忡忡,就像一位經營者在審視一家因管理不善而危機四伏,必須重組的企業。麥克納馬拉曾在肯尼迪內閣供職,哈爾勃斯坦半真半假地形容這班人是“最傑出、最睿智的人。”與沃爾夫維茲一樣,他們是美國知識分子和學者中最成功、最有成就的代表,然而他們的主張和行動往往被現實所徹底粉碎。
麥克納馬拉對理性的推理有著盲目的信仰,他說:“明確了問題之所在,就找出瞭解決問題的辦法。”四十年後,沃爾夫維茲在伊拉克問題上做出了同樣錯誤的判斷,並且還在其中摻入了反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和改變伊拉克政權的問題。有人認為要打擊恐怖主義,應該從消除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著手。針對這一觀點,沃爾夫維茲和他的幕僚們反駁說:“改變其政權方能達到此目的。”
沃爾夫維茲並不孤立。他最親密的朋友理查德·博爾完全贊同他的看法。這位朋友不在政府部門供職,但在五角大樓E區擁有一間辦公室,靠近拉姆斯菲爾德的工作地點。他還有權直接接觸那些標有絕密或機密字樣的情報資料。在里根時期,博爾曾出任國防部副部長,他喜歡在幕後秘密操縱,因此得一綽號叫“黑暗王子”。這位###產主義的十字軍戰士,獲得了比其實際職務高得多的影響力,以至於1986年裡根在雷克雅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