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學秀英這樣就可以了。

但此時此刻。她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脫口而出，忽然好想趁著這個單獨見到他的機會，兩人就這麼一去不回頭，什麼都不用去想。但話出了口，她也馬上醒悟這不可能……如果真這麼做了，姐妹們會不高興的。

安正勳的微笑是心軟，她的微笑是心酸。

安正勳嘆了口氣，也不顧她嘴角的奶茶殘漬，低頭含著她的嘴唇親吻良久，才輕聲道：“委屈你了。”

Tiffany沉默片刻。忽然把手中奶茶丟到垃圾桶裡，她怕再拿在手上。會忍不住捏得茶水亂濺。然後她緊緊抱住他的腰，有點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出現在臉上的還是微笑。

“單獨約你，你又何苦故作大度。”安正勳擁住她，嘆了口氣：“我……很難做到別的，你們的事業已經不需要我護持，而日常我們見面的機會實在太少，除了偶爾約一約，我不知道還能做到什麼。”

“不……不用做到什麼了，OPPA。”Tiffany輕聲道：“我們都說過，願意就在房間裡等著你，等你想要的那一刻。我們不食言。”

她覺得自己這話是發自真心的，可是既不食言，又為何心酸？她沒想明白。總覺得說這句話似乎有些沒底氣，於是又低下頭，埋首在他懷裡。

安正勳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正如他昨天對李順圭說的，她們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完成攻略線之後寫在後*宮簿上的名字。

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書。

他讀了這麼多書，沒有一本是重複。每一本細細品下去，都有繚繞的墨韻，讓人唇齒留芳。可惜的是，他的藏書太多，導致閱讀每一本的時間都太少。

抱著懷中伊人，他覺得說什麼甜言蜜語都太虛偽，做什麼承諾保證都很難實現，就連說“我們進去吧”在此時此刻都顯得太傷人。除了沉默，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Tiffany緩緩離開他的懷抱，輕聲道：“進去吧。”

正在此時，一個小姑娘從屋子裡一蹦一跳地竄了出來：“歐尼你幹嘛一個人躲出來……呃……”小姑娘擦了擦眼睛，看清面前的安正勳，半截話像是被砍斷一樣縮回肚子裡，原地轉身，走正步似的走了回去。

Tiffany轉頭看看，笑了起來：“你啊……讓小水晶偶像坍塌了。她知道我們八個全是你的女人，那小臉扭曲得都成抹布了。”

安正勳摸了摸鼻子：“早該坍塌了。”

Tiffany笑著挽住他的手，一起向屋內走去，一邊說道：“水晶也快出道了，出道曲都已經在製作了。”

“唔……”安正勳道：“我看見了S*M官網的介紹，成員照片都出來了。是叫F（x）對吧？”

“對，OPPA你還關注S*M官網呢？”

“業內資訊，必須關注的。話說，水晶定妝照，很像允兒啊。平時倒不怎麼覺得……”

Tiffany笑道：“西卡吃了好久的醋呢，說妹妹長大了不像她，反倒像允兒。”

說話間，兩人進了門，姐妹們顯然已經從鄭秀晶嘴裡聽說他來了，此刻也都不驚訝，崔秀英便笑：“帕尼出去透個風，居然捕捉了一隻色狼進來。”

“有你這麼編排自家男人的嗎？”安正勳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轉頭對徐賢揮了揮手：“小賢生日快樂。”

徐賢睜著大眼睛，很高興地道：“OPPA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y嗎？”

安正勳撓撓頭：“party就不參加了，就是來看看。”

“哦……”徐賢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高興地道：“OPPA的禮物真特別，謝謝OPPA。我一定會好好學習中文的。”

安正勳神色嚴肅地道：“中文要好好學，別像孝淵那樣半桶水晃盪。”

“噗……”姐妹們都笑了，徐賢以為OPPA是單純在批評孝淵的中文水平，姐妹們都知道他這句話其實是飽含了多麼深刻的怨念。金孝淵便笑道：“好啦好啦，我和小賢一起學總行了吧……”

鄭秀晶坐在姐姐身邊，眨巴著眼睛默默地觀察他和歐尼們的互動，覺得好神奇。

除了小賢歐尼，其他人居然全部都是他的女人。這還不算神奇，神奇的是大家居然都表現得如此自然，好像天經地義似的。

其中包括她身邊這位親姐姐，從他進門起就用一種很溫柔的目光注視在他臉上，嘴角的微笑能讓人甜出蜜來，她發誓這輩子都沒見到姐姐對自己露出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