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丸看了好一陣子,笑道:“確實得天獨厚。錯過可惜。”
全孝盛抿了抿嘴,她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多少男人看她不看別的。專門盯著這裡兩眼發亮。不知道這該覺得自豪呢,還是該覺得可悲。
總而言之,這也是份本錢吧……讓人記住的本錢。無論是舞臺認知,還是男女關係。全孝盛咬著下唇想了想,俯下身子,雙手捧著她的柔軟,夾住了他的堅硬,上下撫動。
安正勳舒服地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凝視著她的服侍,心中很是讚賞。非常知情識趣。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想要什麼。喜歡什麼……幾乎是一個最完美的情*人。
她確實做到了極限,撫動了一陣,她低下頭,將他的頂端含在唇裡。安正勳舒服得快要飛起來了。這一招難度很大的說……能夾住的不少,可還能輔以口舌相就的話,他的女人裡能做到的能有幾個?
唔……說不定劉秘書的規模可以?下次試試……
被挑到了極致的安正勳終於沒讓全孝盛辛苦太久,沒幾分鐘,就將她拉了起來放在沙發上,扛起雙腿挺槍而入。
全孝盛緊緊咬著嘴唇,鮮血慢慢地順著長槍滴落在沙發上。
慣常是安正勳給自己的女人做足前戲,而這一回是自己被人做足了前戲,以至於初承雨露的全孝盛居然能夠勉力支撐到他的爆發。安正勳按著她的肩膀,任自己一波一波重重地注入她的體內,才慢慢伏了下去,趴在她胸口喘息。
全孝盛早已大汗淋漓,最後的幾波衝擊讓她兩眼都有些翻白,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一個小時的狂風暴雨讓她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已經不在人間。她不知道自己到達了幾次,只知道從一開始的痛楚過去,就是持續不斷的快感劇烈地蔓延,蔓延到後來她根本顧不上自己被他怎樣肆意地變換著姿勢,到底是跪是坐是多麼恥辱她都無暇在意,她只顧忘情地喊,喊得聲嘶力竭,到了最後連喘息都顯得沙啞。
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過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停止了喘息。
安正勳側過身子,右手支起腦袋看著全孝盛潮紅的面龐和失神的眼睛,左手依然有些戀戀不捨地在她胸口逡巡。
他好久沒有這樣放縱宣洩過了。
是的,不是反話。
雖然在任何人看來,他在家裡肆意宣淫,各種無遮無攔、群驅群戲,好像已經放縱到了不可思議的極致。可實際上細想就明白,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純粹因為欲*望而在一個並無感情可言的女人身上宣洩過了。上一次有這樣的念頭是什麼時候?高雅拉?那並沒有做成。是了,上一次這麼做好像是車裡的河智苑,再往前要追溯到韓佳人。都好久好久了,距離如今好像隔世般漫長。
而如今韓佳人河智苑都有了特殊的情感誕生,讓他幾乎已經忘卻了起始。
現在的他,甚至於矯情到了明明有了感情的,他都始終憋著沒有去進行下一步,如徐賢,如鄭秀晶,如李居麗,如裴秀智。
一個普通男人都會想做的事,對他來說卻已經剋制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時間。全孝盛拉開了這道閘門,讓他憋了太久的原始野望盡數釋放了出來,他居然有了點心曠神怡的舒暢感。
“孝盛……也許你開了個壞頭。”安正勳喃喃道:“我若起了這樣的意,韓國女團無一能逃我毒手。”
全孝盛縮在他懷裡,喃喃道:“你不是說不去考慮以後的事麼?我不管,反正這一次我不後悔。”
“呵……是因為你也舒服嗎?”
“討厭。”全孝盛奮起一點力氣,坐直了身子,開始穿衣服,一邊說:“對我來說,能和您有一次這樣的過往,也是件美好的回憶。”
才說了一句的“你”,這一句又迅速變回了“您”。安正勳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意思,不由有些沉默。
這妹子,很果斷呢。說是一次就是一次,不再糾纏。
安正勳也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東西太過扭曲。一夕之歡,兩不相欠,現代男女這樣的行為太過正常,尤其對於他的立場上,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藝人多得數不清,斤斤計較日後的收藏實在沒有道理。
若連方敏雅都可以放任她去戀愛的話……全孝盛,也就這樣吧。
安正勳嘆了口氣,也開始穿衣服:“坐坐吧,弄完就走,把自己當什麼了?”
全孝盛怔了怔,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有些自傷,也有些溫暖。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端坐在沙發上。
安正勳靜靜地泡茶,烏龍茶香瀰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