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必須被你收集。僅此而已。”

安正勳張嘴想說什麼，Tiffany豎起一隻手指攔在他唇邊，輕輕地說：“即使是你花了大力氣的小賢……也只是這樣而已。也許你對少女時代確實很好，但對於少女時代這個標籤的重視，遠勝於對其中的某一個人。”

安正勳想說的話再也說不出來，默然無語。

Tiffany輕輕靠在他身上，喃喃道：“不管怎樣，我說過要做你的避風港，讓你什麼都不要去想，我不食言。就這樣吧OPPA，抱我……進房間吧。”

“帕尼……”安正勳忽然開口：“也許你說得沒錯……但並不完整。”

Tiffany驚訝地轉頭看著他。

“也許我確實是，對於少女時代這個標籤的重視，遠勝於對其中的某一個人。可如果少時老四不是Tiffany，那就不再是我心中的少時了。換句話說，只要還是你們九個人，哪怕改名叫少男時代，那還是我心中的少時。我喜歡的這個少時標籤，是你們九個人所組成的團體。”

Tiffany怔了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所以……我喜歡的，依然是你們每一個人自身啊。”安正勳低頭，在她的額頭輕吻一口，低聲道：“我喜歡笑眼彎彎的帕尼，喜歡反應慢半拍的帕尼，喜歡常常用錯詞的帕尼，喜歡堅強自立的帕尼，也喜歡聰慧果斷的帕尼。”

Tiffany終於彎起了笑眼：“最喜歡哪個帕尼？”

安正勳抿了抿嘴：“說了可別生氣。”

Tiffany斜眼看他：“我生氣有用？”

“有……我怕你生氣，更怕你哭。”

Tiffany的神色愈發柔和，柔聲道：“我不會生你氣的……你那樣對我，我都沒生氣。”

“那……我說了？”

“說啦！”

“最喜歡……第一個臣服於我的帕尼。但是我也最慚愧，我沒好好珍惜，讓帕尼傷心了。”

Tiffany失笑道：“你這人……真的什麼都心中雪亮，就是什麼都做不到。”頓了頓，又輕輕一嘆：“也怪不得你，你顧不過來的……沒把我們當玩偶，想要給每人一份溫情，已經是盡了你的最大努力。”

說著，忽然有點懶洋洋地側身躺了下去，躺在他的大腿上，慵懶地道：“說來也是我太計較了。”

安正勳搖搖頭：“你有什麼想法都是正常的。”

“那我要是想跑呢？”

“不讓你跑。”

“那不是如同沒說？”

安正勳俯身摟著她，搖啊搖的跟撒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