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初涉運營的好奇。

“我覺得……”權寶兒有些猶豫：“以《hoot》這樣的勢頭持續下去，現在真算登頂了吧？即使當初的wondergirls，怕也沒有這樣的勢。呃……寶藍別生氣啊。所以我覺得韓國這邊應該放放，應該還是要主推日本。”

全寶藍笑呵呵的：“我有什麼好生氣？其實我們心裡清楚總體比起少時還是差了一點點啦，不說別的，粉絲數都差了不少。說比一場也只是想看單場勝負，總體的東西，有OPPA杵在中間。有什麼可比？”

安正勳親了她一口：“我藍最乖。”

從表現出來的形式看，能把大勢男團當小盆友一樣吊打、專輯銷售勢如流水的少女時代確實已經能算是真正登頂了，就算是東方神起重現，大概也很難取得比這個更優勝的成績。

當然，人們眼中的登頂和安正勳心目中的登頂，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不過……也快了。

安正勳沉吟片刻，道：“如果是金英敏，大約會趁這個勢頭打造一張亞洲精選輯來撈錢……不過我們沒必要這麼做。我的建議是這次打歌期結束，就先拿日文版《gee》去日本走走。明年上半年用日文版《rundevilrun》開路，配一首日文新歌……”

“新歌……用《divine》？”

安正勳搖了搖頭：“風格不搭。得換個。我會另寫一首。”

權寶兒眼睛亮了。

安正勳又道：“籌備日文新歌的同時，就可以開始製作一張日文正規專輯。新歌若能取得良好的反響。就可以發行日文一輯了。對了寶兒……”

“嗯，怎麼了？”

“史上第一個獲得日本專輯雙白金認證的韓國歌手、史上第一個獲得日本專輯百萬銷量認證的韓國歌手……都是你吧。”

權寶兒微微一笑，雲淡風輕：“是啊。”

“我寶兒好厲害……”安正勳也笑了起來：“希望她們會是下一個。而且是由你運作而成，意義特別不同。”

權寶兒眼睛亮晶晶的，很是憧憬：“真希望親手把她們推向那一刻。”

全寶藍終於撅起了小嘴。

權寶兒嘻嘻一笑，湊了過去在她小嘴上香了一口：“好寶藍別生氣。”

全寶藍哼哼唧唧的不說話。

安正勳笑道：“寶藍別吃醋……T…ara我一直都是打算主推中國市場，你們的路會是前所未有的新意，新的史上第一頭銜該由你們自己創造。”

全寶藍的眼睛也亮了。

權寶兒笑了笑，不去參與T…ara事宜，身子縮了下去，香舌捲上了他的巨龍。

“這些日子我已經在做策劃，中國那邊也做好了聯絡。”安正勳笑道：“計劃讓你們年底先去中國辦一場小型的fansmeeting，看看反響，合適的話，簽約一箇中國經紀公司，大約也是一個史上第一了——史上第一個正式簽約中國公司的韓國組合。”

全寶藍哭笑不得：“這個也算史上第一。”

“哈哈……成績的第一，會有的。”安正勳笑道：“我還在運作，想讓你們上中國春晚，不過中央春晚有點難度，今年應該是上不了，我們爭取明年。今年先去一個地方大臺，鄭毅已經去和馬桶臺那邊談了，估計問題不大。”

全寶藍睜大了眼睛：“怎麼會有叫做馬桶臺的……”

“別小看這個臺……影響力大概也就僅次於中央臺了，對於你們的中國發展會很有幫助。”安正勳頓了頓，又道：“此外，雖然我們重心不是日本，可日本畢竟是亞洲第一唱片市場，不被日本市場認可的話也是不行的，所以我們不能放棄。這樣看的話，明年你們會很辛苦……”

全寶藍立刻打斷：“我們不怕辛苦！”

安正勳低聲道：“總歸會把一切安排妥當的。”

全寶藍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抿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心知肚明，安正勳這個月來每天不是埋首案頭就是在開會，具體忙些什麼用腳趾頭也猜得出來。她頓了片刻，微嘆一聲，也縮了下去，和權寶兒左右一起舔舐著。

安正勳睜著眼睛看了天花板老半天，認真地把少時皇冠兩面出擊的策劃思路重新再理了一遍，終於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他睡得很沉，次日一早是被電話吵醒的。從兩女的粉臂交纏中迷迷糊糊地取過手機一看：全智賢。

安正勳敲了敲腦袋。今天是十月三十，全智賢生日來著。不過按理說全智賢不可能為了個生日一大早打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