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判斷出他們之間認識。
“那傢伙剛剛肯定說了我什麼壞話,是吧?”
邵懷風見她堅定的樣子低笑一聲。
“你不說我也大概猜到了,這小肚雞腸的傢伙說來說去無非就那幾句,我早就聽膩了。”
邵懷風撩起眼皮睨她,一字不落地複述出來:“那小兄弟說,高兆那死丫頭就是個學人精,我做什麼她鐵定也跟著做什麼。這會兒估計也鬧著要離家出走,去打聽打聽我就不信她會乖乖呆在揚州。”
高兆瞬間黑臉,怒氣一觸即發就像顆隨時炸裂的爆竹。
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問:“他真這麼說的?”
邵懷風勾著唇角一笑,並不作答。
高兆心如明鏡,這絕對是顧玄京說得出的話。她雖沒聽到,但已經想象出他說這番話時的神情和語氣。
“那酒館在哪?”
邵懷風歪靠著牆,看熱鬧不嫌事大地為她指路,“不遠,出了大門往東走兩條巷子,廊簷下掛著紅色旗幡的就是漪瀾酒館。”
高兆在口中默唸一遍,氣沖沖地轉身跑下樓梯,咬牙切齒的模樣是恨不得插翅飛過去。
“你去做甚?”
“我去讓他別打聽了,再順便取他狗命。”
邵懷風見她真生氣了,幾個闊步追了下去攔住她:“哎,你為躲他還搭了支金釵出去,現在又要去找他,這買賣可不划算,聰明人不做虧本生意。”
高兆沉吟片刻覺得有幾分道理。
“況且你現在去找他,不就坐實了你是學人精這回事了?”
“誰學他了,我比他先來的廬州,是他學我。”
邵懷風見她面色稍霽,岔開話題:“也不算是誆他,那酒館的梨花白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