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把它摘下來的。”望著何逸,她淡淡的嗤笑道,帶著不可超越的自信。
銀星眼中的何逸
何逸昏迷的時間並不長,當他清醒過來之後,就要求立刻出院,被大家竭力阻止,一再表示他們能夠應付,假如實在覺得棘手的話,一定會告訴他,以此條件希望他能在醫院裡多呆幾天,至少也別讓大家擔心,現在的他就像隨時有可能再昏過去,誰敢讓他出院。
經過激烈的談判,大家終於達成協議,何逸同意留在醫院裡觀察治療,但僅限三天;而AD組暫時由穩重些的邁克出任臨時隊長,帶領小組執行任務,但以先期調查和佈線為主,不得隨意採取進攻。
“沒有反對的了,是吧?”何逸問。
“OK!”無人異議,全票透過。
囑咐他好好養病,邁克領著其它組員離開醫院,留下白紫煙和何威呆在何逸的身邊陪他。
何逸無奈的笑了笑,“嚇到你了吧?昨天半夜你們就過來了嗎?擾到你們睡覺了。”
何威爬上床,頭貼著何逸的肩頭,嘟著嘴不說話,以前不知道爸爸這麼危險,這兩次都要嚇死他了,何逸摸著他的頭,用溫柔的動作安撫兒子的不安。
銀星望著眼前這個溫和的男人,眼中一時有些困惑,他?是不是有哪裡不太一樣?
她在研究著這個男人,幾個月前在越南的基地,他冷峻淡然的站在她眼前,打量著被困在特殊容器中的她,那個時候,他的眉頭微皺,不若現在這樣舒展;他的眼睛深邃平靜,不如此刻這樣耀眼。
曾經,她赤身與他近距離相對,他的眼睛裡除了探究、困惑、帶著一點點的驚異之外再無其它。
而今,他坐在雪白的病床上,卻撐起身子溫柔的對著她笑,目光中充滿了寵溺的味道,她竟然一時閃了神。
何逸見妻子面無表情的坐在對面,心中認定妻子被他的樣子嚇到,不禁心裡對她感到抱歉,總是讓她為了他擔心,而他,似乎也總是被麻煩纏身。
他放軟了聲音,溫聲道:“紫煙,到我旁邊來坐好嗎?”他想碰觸她,真實的感受到她。
銀星身子一僵,他說什麼?坐到他旁邊?鬧鐘警鈴大作,他想幹什麼?
見她無動於衷,何逸輕嘆,“對我生氣了吧,因為我不守信用,答應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卻還是讓你到醫院來看我。”
銀星不理解他在那嘀咕什麼,生氣?她有什麼可生氣的,他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是她的傑作!
如果不是他和那群人打傷她的墨蛛,她也犯不著這麼快就出手傷他,不過人類就是不堪一擊,就算是男人在她眼裡也如螻蟻一般渺小,她隨意的一揮手也能讓他吐血住進醫院,要是她真想折磨他們這群人類,豈不是易如反掌?
那白紫煙竟然死心塌地的跟著這樣的男人,真是荒謬!有什麼用?不能千百年的相陪相伴;不能比翼雙飛的同修;不能與自己並肩作戰對抗外敵;甚至當她們妖族恰臨天劫時亦不能相助一二。
這樣的男人要來做什麼?就算是給她們妖族果腹,都嫌不夠塞牙縫。
情非得已
銀星在心裡冷哼,卻依然起身坐到何逸的病床旁邊,這是他醒來之後第一次靠的他如此近,近到能看清他微長的睫毛,和眼睛裡的倒影。
“我坐過來了。”她冷冷的說。
“再靠近一點。”何逸促狹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空出的位置。
瞪著那空出的地方,銀星眼眸微厲,不知好歹的男人,她怎麼會屈尊與他坐在一起,而且還是那麼近?可她依然坐了過去。
“你生氣了?”妻子突然露出狠厲的神色,何逸眸光一閃,身子前傾,一記輕吻落在銀星冰涼的唇上。離開後,他以指腹輕輕劃過銀星的紅唇,抬眼笑道:“老婆大人在上,為夫錯了!”討饒的意味很濃,不像他平常的樣子,這一刻他不想用冷靜和沉穩來面對妻子,她心裡不安,為他擔憂,他希望以輕鬆的一面來對待她。
將兒子抱在腿上,將一臉呆滯的妻子輕摟在懷中,他滿足的低語:“我並沒有不顧自己的性命,相反,因為有你們,所以我更加照顧自己。我知道自己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不能參與兒子的成長,不能在在你身邊關心你體貼你,雖然是一家之主,可惜,我這個一家之主每年呆在家裡的日子都屈指可數,是我的失職。我不能說如何來彌補你們,但是,願意相信我嗎?”他深邃迷人的眼睛,望著妻子,像是能夠望進她的靈魂。
“我希望自己能讓你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