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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和英語題過來問她,她也不拒絕。

一來二去,有時候,時間從本來就該下課的八點不知不覺拖到了晚上九點多,而這多餘的一個小時,曾予爾對謝太太

明說,她不會多收錢,能幫到屏屏最重要。

謝太太有些不好意思,讓她晚上直接到謝家吃晚飯,別去食堂吃了,曾予爾幾次推脫,後來謝太太就親自開車來接。

曾予爾愈發不安,其實她在謝家耗時間也是有私心的。

段景修來到公寓的頻率越來越密集,回到公寓後,如果他在,想要安安穩穩學習,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他會變著法兒的騷擾她,逗弄她,僵持到最後,不過是再雙雙滾到那張狹小的床上。

快到月末的一天,屏屏月考成績突飛猛進,謝太太做了一桌好菜請她和大毛來吃晚飯,曾予爾應邀,在飯桌上還喝了點小酒,她的酒量不佳,半杯下去已微醺。

大毛酒量遠遠在她之上,再三應允謝太太和謝經理會把曾予爾送到家,到了樓下,大毛接到一通來電,講著講著,臉上紅得不像話。

“男生?”曾予爾眯著眼睛,“嗯?”

大毛結束通話,昂首挺胸:“是啊,不行啊?我也是有本錢的,談戀愛天經地義啊。”

曾予爾醉醺醺地拍拍她的肩膀,想到自己的處境,苦笑了下。

“你幹嘛這副表情?”大毛是個特立獨行很有主見的女孩,本不會聽風就是雨,但身邊有個二毛,想不知道曾予爾的八卦都難,“你都有男朋友了呀。”

曾予爾雙眼發直,想辯駁,段景修哪是男朋友,那是債主。

轉眼,曾予爾把大毛目送走之後,就看見心情不錯的債主就討上門了。

☆、密蜜

單身公寓裡就這點好;空間小,利用率大,段景修躺在她的小破床上就可以把曾予爾在公寓裡的所有小動作一覽無餘。

他手肘支在床頭,側臥的姿勢,手裡擺弄一副撲克,目光卻始終在她的背後流連。

纖細的腰;幽香涔涔的發,搖搖欲墜的身子……喝醉了酒竟還逞能做習題;他倒要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

曾予爾不是傻瓜,知道自己現在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對方虎視眈眈,磨刀霍霍,目標就是將她生吞活剝。

她手裡拿著筆;十幾分鍾過去了,才看了兩行閱讀理解,頭疼的像要炸開,暈暈的,想吐還吐不出來。

段景修下床,從衣櫥裡拿出之前帶過來的浴巾和他習慣用的義大利品牌的男士香波,他有潔癖,不僅在感情上,後來連生活習慣也不免沾染。

他來到她身後,手擱在她繃直的腰間,燙得像一塊燒紅的烙鐵,含笑說:“我先去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飲過酒的原因,在他觸到她的那刻,曾予爾覺得自己快被一股燙人的火焰燒成灰燼。

段景修從浴室出來,半裸著繼續倚在床上玩牌,期間,曾予爾回頭試探幾次,在對上他眼睛的前一秒,會警覺地立刻把頭扭回去。

“你怎麼還不睡?”

段景修挑了下眉毛:“你不會以為我來你這裡,就是為了睡覺吧。”

“……”

他利落地收了撲克,放進精緻的盒子。“當然是做完再睡。”

“……”

曾予爾沒處生氣,更無話可說,手中的筆握緊幾分。

段景修不得不承認,面對曾予爾百般的隱忍,他就像個幼稚的小屁孩,喜歡惹怒她,或者惹她難過。

他得寸進尺地趿著拖鞋過來搶走她的習題冊:“做了這麼久還沒做完,我看看,到底有多難?”

曾予爾驚一跳,眉頭一皺,拍案而起:“還給我!”

“不給——”段景修手掌抵著她的額頭,將她遠遠推開。

曾予爾哪有他的力氣大,揮著手臂怎麼抓都是徒勞,根本碰不到他。

“好,不做英語了,我可以做別的科目。”又不是隻有一本習題冊,跟這個存心看她好戲的人擰什麼?

曾予爾從書架中抽出另一本,坐進椅子裡不折不撓埋頭看。可能是剛才力氣用的太大,她頭暈起來,密密麻麻的小字頓時化成了一團團黑霧。

被抱進熟悉且溫熱的胸口,曾予爾恢復了意識,然後,沒多久身子就在被子底下

變得光溜溜的。

“小聲一點。”周圍已經暗了下來,曾予爾壓抑著喘息,推拒他的肩膀,“會被鄰居聽到。”

段景修按住她的腰臀,扯開兩天軟綿的腿,溫柔地去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