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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部家屬的生活冒著生命危險進山拉柴草,僅憑他戴著個眼鏡為機關食堂殺了幾百頭豬,摸摸耳後的傷疤感慨萬分。在這裡也是他人生初戀的地方,雅琴只有二十幾歲、李向前只有二十一歲都自殺而死,蔡寶誌也自殺了,現在老遲頭也得癌症也去世了。遲大娘見到大鵬只是哭,他的兒子不在家,去山裡承包木材賠了三萬元,扔下媳婦和倆個上學的孩子真是可憐,大鵬臨行前給遲老太二十元以寄託對死者的哀思。

在水庫他曾代領七百多人地下取土,為興建水壩他曾經兩次吐血。在水庫的對面是磚廠,他以一萬元自行設計加工三萬元的機械,從年產五百萬增產到八百萬塊紅磚。而他不僅因此而患得嚴重的胃痛病,尤其失去了剛出生他還沒見過面的親姑娘。

在兵團十四年的工齡沒了?就是因為他沒辦假離婚,知青轉點返城在鐵路磚廠的三年,又拼命的搞裝置更新,達到了不用煤燒成紅磚的奇蹟。記者採訪、各磚廠的參觀和聘請,萬沒想到落入空軍航校磚廠。在那兩年的日子裡,拒收賄賂、檢舉、控告數百萬經濟犯罪,因控告外國記者從中央到基礎四次聯合調查組不給結論,身遭打擊報復,全家人被迫逃難山東。

由於在火車上丟失了檔案、檔案,所有二十年的工齡、功績全部都沒了,大鵬像丟了魂似的回到齊齊哈爾,在車站廣場他想起1957年還是中隊長的時候,也是在這把紅領巾親手戴在最可愛的人脖子上。想起同學、老師,想起鐵路醫院已故的母親、近在咫尺的親人。齊齊哈爾永別了!那是他生長近三十年的老家…可愛的故鄉。

齊齊哈爾原名叫“卜奎”是曬漁網的地方,據說那是蒙古人給起的名字。在偽滿時期卜奎也是龍江省的省會,在那以前有吳大帥“吳俊昇”辦公的所在地,解放門的西側有他的別墅。吳俊昇別看他是個軍閥大老粗,張嘴罵人有過不少的傳說,可是他和張作霖大帥獨霸東北,是日本人的眼中釘,如果張作霖和吳俊昇不是被他們在奉天皇姑屯炸車遇難,小日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來犯。

齊齊哈爾有南北兩個市區,中間還隔著個昂昂溪。全市有八個萬人的工廠;機車廠、建華機械廠、第一機床廠、第二機床廠、和平廠、北滿鋼廠、紡織城、中國第一重型機械廠,除此之外還有湖濱機械廠、發電廠、北大倉酒廠等諸多的企業,齊齊哈爾市可以說是國家的重工業生產基地。

大鵬留戀的來到鐵路南局宅,道口處建起了高大的立交橋,所謂的海南島已經不復存在,那些大水泡完全建起了嶄新的高樓房,繼父母和姨夫親人們不知都搬家住在哪裡?在鐵路磚廠的時候繼父來有意不讓再回家了,繼母尤其是她的姑娘、姑爺又要找大鵬的麻煩,也只有那次和繼父見了最後一面。大鵬低著頭想起過去,漫不經心的回到了火車站。

:“同志,我昨晚耍錢輸了,這有幾塊日本毛料賤價賣給你。”年輕人說。

:“我看看,走,咱們去那邊。”另一個女的勸大鵬去看料子。

為了揭穿他們的詭計大鵬跟著去了,只是想看看他們的雙簧是怎麼演的,也算是對這座城市的留戀吧。那個女的要了一塊料用打火機燒毛料上的布絲說:“還真是日本料子,你看還打捲了。多少錢一塊,咱倆把它分了吧。”

大鵬說:“你們倆是一夥的。”

女的說:“二寶,你看他說咱倆是一夥的。”

大鵬說:“你都知道他的名能說不認識嗎?我家就住在附近鐵路南局宅。”

兩人一聽起身就走,他們失望的去了。當大鵬再來到車站候車室門前,又一對年輕男女向他展示同樣的毛料,大鵬向他們指著不遠的“二寶”,他會意的擺手示意,那倆對欺詐商販無奈的向人群中走去。

大鵬站在火車站,那歷史遺留下的耐火磚七層樓候車室,是當年日本軍國主義強迫中國工程師設計的,在竣工後才發現那是個“中”字建築,地下室一直通往十里外的“國恥紀念碑”,1957年政府把紀念碑炸了,並蓋起了工人文化宮。據說那裡的水泥地道一直通往中蘇邊境………滿洲里,數百里地道中有一切的戰備和生活物資,可見日本侵略的狼子野心。

在齊齊哈爾的南市區,有日本軍國主義留下的化學武器炸彈,在哈爾濱南市區有日本軍國主義留下的731人體細菌工廠遺址,在東北鶴崗有日本留下萬人坑,在東北日本侵略了十四年,留下了歷史太多的侵略罪證。

日本軍國主義在齊齊哈爾市留下了那麼多歷史的罪證,156化學武器廠址和化學彈還殘害著人民。而大鵬自1989年辦全家戶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