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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刻,這些痛苦就象是勝利必須的代價,暢快必須的付出,沒有了這些痛苦,那就連勝利的愉悅都要打個折扣。

它們就象是老兵身上的傷口,在帶給衛天衝痛苦的同時,也帶來光榮,自豪與榮耀,是可以用來指著疤痕對他人,這就是我幹翻六大派第一天才的證據,是老子血的勳章!

也正因此,衛天衝破天荒地享受起身上的痛苦,巨大的心理滿足感衝破一切阻礙,讓他品嚐到艱苦之後那芬芳的甘甜。

“的確爽。”唐劫也笑道:“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這樣並肩戰鬥呢。”

“咦?對啊。”衛天衝這才想起來,和唐劫一起入學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在真正意義上與唐劫並肩戰鬥,以前終究是鍛鍊的成分居多。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唐劫一起並肩血戰,衛天衝也不由一陣唏噓,不僅是他,就連場外的觀眾都覺得這兩人贏得太不容易了,一起為他們歡呼。說話的同時,兩人也相互給對方上藥。唐劫的屁股開了花,衛天衝大把的藥抹在他臀部,蔡君揚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已是熱淚盈眶,遠處的許妙然也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

待到上藥完畢,衛天衝指使著傀儡拿過三個袋子,正是那三名獸煉門學子的芥子袋。

這是要分贓了。

分贓永遠是件快樂的事。

三名獸煉學子再窮,每人也能提供上萬錢的資源,單是芥子袋加武器就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衛天沖喜滋滋地從袋中倒出各類物事,將法器,靈符,丹藥等一一分揀,一份給唐劫,一份給自己,一分一厘算得清楚,倒是頗有商家出身的風範。

唐劫看他算得認真,笑著說:“不用分了,這些都歸你,我全不要。”

“啊?那怎麼行?”衛天衝道。

唐劫已道:“把那件法寶和你在福地的份額給我就行了。”

這些戰利品中價值最高的就是一件低階法寶黑雲幡。

作為一件正式法寶,此物一經施展後,能讓方圓數里都陷入一片黑雲之中,昏暗不見天光。

威力雖然不小,在修者對決中卻是威力有限,以眼下的環境,這黑雲幡其實派不了太大作用,唐劫估計那獲得的學子可能也是類似殺人的手段獲得,才會帶上此物。不過對唐劫來說,這東西倒是有些用處,就是迷惑視野。

之前他對付藍玉,不敢連續使用奪神煞,就是因為怕暴露,如今有了這黑雲幡,倒是方便許多。

有了這法寶,再加上衛天衝的福地份額,差不多也抵得上這裡一半的價值,而有了衛天沖和葉天殤的份額,唐劫可以收集的靈藥也更多,距離衝擊脫凡的資格也又近了一大步。

衛天衝對此自然沒有意見。

唐劫收起東西,眼角餘光突然瞥到不遠處的泥土中有金光一閃。

心中一動,他不動聲色往旁邊走了幾步,先一個無光術施下,這才撥開腳底,果然看到一粒金砂在土中躺著呢。

相比以往的金砂,眼前這粒明顯大了許多,唐劫用腳輕輕一觸,那金砂便如有感應,融入他體內,與原先的金砂融在一起。

如今的金砂已是越來越大,從起初的金砂,到後來的金粒,一點一點增長著,直到現在,已變得如鴿蛋般大小,可以變成一把小匕首。

唐劫殺那紅輪學子,就是用它變形成匕首從背部捅進對方心臟。

不過現在能變形的匕首還太細小,又兼沒有手柄,極易傷到自己,因此唐劫之前基本不用它正面迎敵。這次這粒大金砂融入,金蛋明顯又大了一些,唐劫能夠感到,距離真正使用它正面迎敵的日子怕是已經不遠了。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啊,怎麼會沒有煉獸牌呢?”

正思考間,唐劫聽到正在收拾的衛天衝這麼說。

唐劫一楞:“你確定?”

煉獸牌是獸煉門控制煉獸的必須之物,如果說沒用煉獸還可以理解為戰死,那煉獸牌不見,這事就有些蹊蹺了。

衛天衝一指地上:“你看東西都在這兒了,沒有煉獸牌,倒有兩件天神甲。這要是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殺的是天神宮的學子呢。”

唐劫目光微微收縮了一下:“的確古怪。”

“不會是獸煉門的人把煉獸交給雲無極他們,增加斷後實力,自己好趁機落跑吧?”

唐劫想了想,搖頭道:“你說的不是沒可能,不過有個問題,就是雲無極他們又不會獸煉門的心法,憑什麼兩個人就能控制三個人的煉獸?”

“這個……”衛天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