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就在這時,那馬兒突然又踏到一顆石子,身體猛然歪了歪,衛天衝連忙收韁想要穩住馬兒。
只是這一收用力過猛,那馬兒猛地揚蹄立了起來,衛天衝一下沒能控制好自己,竟是生生從馬背上摔了下去,在地上滾了幾下,竟是一直滾出崖壁外。
本來他可以止住自己,但心中驚懼下,全身無力,一把沒能抓住,竟是直接從山路上摔了下去,向著下方深淵筆直墜落。
“不!”衛天衝發出驚恐至極的淒厲慘叫。
就在他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一道靈光突然出現,捲住衛天衝,竟然止住了他下跌之勢。
衛天衝驚愕抬頭看去,只見一名白鬚老者正虛立空中,手中一道靈線纏住自己,隨手一拉,已將他拉至身邊,隨後那老者嘿嘿笑了一聲,帶著衛天衝向著山下飛去,看慢實快,眨眼間便從空中落回地面,來到衛鄭書鳳的身前。
那老者對著衛鄭書鳳拱了拱手,說了句:“幸不辱命!”
“娘!”衛天衝看著母親,直到現在,他腿肚子還在發抖,突然覺得兩腿間溼淋淋的,低頭看去,原來自己剛才竟是失禁了。
旁邊響起一陣低低的笑聲。
衛鄭書鳳已冷哼道:“大白天騎馬,連半山都過不了,現在還覺得自己馬術很好嗎?”
衛天衝再說不出話來。
“沒出息的東西,還不謝過呂師救你?”
衛天衝正要拜謝,那白鬚老者已擺手道:“罷了,不是我救了你,是唐劫救了你……莫再生事了,小少爺!”
※※※※
醒來的時候,唐劫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
這床極柔軟,被面也是緞子制的,屋裡還燃著檀香,看環境竟是頗為雅緻,顯然不是下人住的房間。
唐劫心中一驚,想要坐起卻發現坐不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已包得如粽子一般。
正好這時一名丫鬟端著臉盆從外面進來,看到唐劫笑道:“你醒啦。”
這丫鬟唐劫卻是認識的,叫侍月,是太太身邊的婢女。
“原來是侍月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唐劫看侍月笑意盈盈,心裡多少已有了數,不過依然假裝糊塗。
侍月已走過來,用一塊毛巾溼了水,給唐劫擦臉:“這裡是棲香居,是府裡專門留了招待貴客用的,別擔心,是太太吩咐把你送到這裡來的,你有福啦!”
說著,侍月已將他“昏迷”後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太太說了,你做得對,做得好,這次的事是少爺不象話,太太已狠狠責罰了他,三個月不許他出門。那侍墨侍夢本來也說要趕出府的,還是乳孃說情,這才作罷。”
侍墨侍夢雖然是僕役,卻不是沒來歷的,正如同他是大管事介紹來的一樣,侍墨侍夢也和府中一些管事外親交好,其中侍墨就是那乳母一個親戚的孩子,要不是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