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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眼中盡是媚惑。
錢英晨已笑道:“不急,不急,先陪她玩玩再說。”
說著已自退去,和那追隨他來的四人站在一起。
見到此景,許妙然心中一動,突然明白過來,叫道:“你們故意不抓我,是想引唐劫來!”
錢英晨之前追蹤許妙然,很明顯是想找到唐劫所在,但被許妙然發現後,計劃自然破滅,許妙然絕不會再帶他們去和唐劫會面。
但是錢英晨頭腦不俗,眼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這次卻是故意引誘許妙然和他廝打。
唐劫一旦到了約見地點見不到許妙然,肯定知道出事,必然會四處尋找,打鬥聲正是吸引他過來的最好誘餌,而其他的人則早已在周圍佈下陷阱。
與上次不同,上次是唐劫主動挑起戰鬥,他選擇戰場,他預作埋伏。
這一次卻是錢英晨引敵上鉤,是錢英晨選擇戰場,形勢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這刻一明白了這道理,許妙然竟然乾脆不打了。
她收手,任由紅狐的手掌向著自己咽喉戳去,嚇得紅狐急忙收手,儘管如此,一點勁氣還是從許妙然咽喉間擦過,帶出一抹血水。
“找死!”看到此景,錢英晨臉上也是殺氣一閃而過:“你以為這就有用嗎?拿下你,一樣可以引唐劫來。”
說著他手一揮,身後兩名從者已同時出手,卻是相互對戰,雷聲打而雨點小,顯然是故意製造戰鬥氣氛,吸引唐劫過來。
同時錢英晨一指許妙然:“把她拿下!”
“誰敢!”許妙然向後退了一步,右手往胸前一放,亮出一片光華:“誰敢碰我,我就死在這兒!我爹爹絕不會饒過逼死我的人!”
看到這情景,錢英晨的臉色越發難看了:“死?好,好,好一個許家大小姐,紫府真君之女,放著大好前途不要,竟然願意為了唐劫那個混蛋去死。不過你以為,你用自殺逼我,我就會怕嗎?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通靈山區,是天神宮的地盤!你要是死了,許光華也只會找天神宮算帳。我們不說,誰知道是我們乾的?”
許妙然一楞:“你……”
她向四周看看。
錢英晨已哼道:“不用看了,這裡沒有天神宮的人。天神宮此刻正被那瘋老道糾纏,南凝江怕有人調虎離山,所以就拜託我來秘密看守。”
“可你卻沒有通知他們?”
“為什麼要通知他們?”錢英晨反問,咬牙切齒道:“這幫雜碎……我獸煉門為了宇晶費盡心思,他們不幫忙就罷了,竟然還把宇晶從我們手裡搶走。說是說會給我們,但誰知道要我們付什麼代價。要不是看在兩派結盟,不宜打破的份上,我獸煉門早翻臉了。不過他們能做初一,我們也能做十五。他們不是想要唐劫嗎?我們正好搶在前頭抓了唐劫,拿回宇晶,再以高價把唐劫賣給天神宮。”
許妙然聽得無語,果然這兩派之間也是暗地裡各有想法,大局合作而小處拆臺。
怪不得這裡沒有天神宮的人,感情錢英晨壓根就沒打算和天神宮分享機密。
“不過就憑你,怕是對付不了唐劫吧?”許妙然冷哼。
錢英晨已嘿嘿笑了起來:“他有心魔期的幫手,打,我還真沒把握能贏他,可是我有你啊!”
許妙然的心迅速墜入谷底:“你……”
錢英晨悠悠說道:“許大小姐千里尋夫,相信找的絕不是一匹白眼狼。若唐劫真的沒心沒肺,不顧你的生死,那我也只怪自己運氣不好,許大小姐有眼無珠了。到那時,我或許會錯過一次抓到唐劫的機會,卻也相當於幫許大小姐認清了愛郎的真面目,說不準因禍得福,可以重得美人芳心呢。所以說,此事無論成敗,於我皆有好處啊!”
說著已哈哈大笑起來。
許妙然氣得全身發抖:“你做夢,錢英晨,我就是死都不會落在你手裡的呢!”
她手中的光華已是越發亮起,顯見已下定決心,只要錢英晨他們出手,她就立刻自殺。
錢英晨死死盯著她的手,哼道:“若讓你輕易就死了,豈非是白錯過了這大好機會!”
許妙然哼了一聲,突然喝了聲:“那我就死給你看!”
說著她手心中光芒大閃,猛向自己胸口拍下。
錢英晨沒想到她說自殺就自殺,嚇得色變大叫:“不要!”
與此同時,一隻手掌從許妙然背後出現,正擋在許妙然掌心與胸間,這一掌未能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