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即使現在有四城聯盟和洛陽書院,但是,在修仙者的洪流面前依然微不足道。
……
……
蒼魯山脈,還是那片山林,無風。
“喝~喝~”
笑聲似乎有些無力為繼,斷斷續續,張天賜和鐵牛二人笑都快脫力了,但想停又不下來,只能慣性地笑下去。
良久,二人終於停了下來,休息了會,恢復了少許體力,只聽張天賜說道:“鐵牛叔,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動身回去吧。”
“嗯,可是鐵牛叔現在雙腿走不了路,你又內力消耗盡了,這麼長的路該這麼走啊!”鐵牛突然想到這個麻煩事,劫後餘生的興奮又隨之而去,一陣煩惱。
“怕什麼!難道困難還能把活人難倒?我一定會把你揹回去的。”張天賜說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現在沒有內力,揹著我很慢,這樣時間就會來不及了,張誠大哥還等著我們的草藥回去救治。”鐵牛解釋道。
“對啊,要是有內力就好,只需三四個時辰便才能回去,現在即使我開始恢復,也要一個晚上的時間才能恢復回去的內力,回去後施救要兩個時辰,藥力開始起作用至少要五個時辰,時間確實來不及。”張天賜將時間一算發現的確不夠。
“對了!我有內力啊,我雙腿走不了路成了累贅,這些內力反而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可以輸給你呀!”鐵牛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內力,興奮起來。
“太好了,那現在就來吧!”張天賜聽後也極為興奮,趕緊坐下,要和鐵牛進行內力傳輸。
“天賜,等一下,我看我們先離開這裡,眼看要不了多久就要天黑,這裡血腥味這麼重,晚上怕會出現危險,我們換個地方傳輸內力。”鐵牛說道。
“嗯,鐵牛叔想得周到,聽鐵牛叔的。”張天賜很快發現自己終究還是經驗不足,需要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他趕忙起身,來到青羊道士屍體邊,看見他死不瞑目,心情很複雜,再看見他眼前的血蓮子,卻是一陣驚訝,沒想到血蓮子真的在他們這裡,也不知道何時掉到他的藥簍子裡的,早知道如此,或許就不會這麼多破折了。
他捏起血蓮子感嘆道:“血蓮子啊血蓮子!你好害人不淺啊,不過,正好用你救人。”
他將續脈草和血蓮子放進鐵牛的藥簍子,然後拔了些野草將它們壓住,最後才將布蓋子封好。
張天賜回頭最後忘了一眼這個讓他們生死輪迴的地方,揹著鐵牛轉身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自遠空飛來三道青光,降落到這片山頭。
三人和青羊道士穿的一樣的青袍,只見其一位黑臉道士對中間的鷹眼道士說道:“大師兄!你看,是青羊師弟。”
只見他們青袍袖口都繡著一個“崇”字,而那黑臉和鷹眼正是十年前去十里湖那邊探查的崇陽派小輩,如今已經是人到中年的得道修士。
鷹眼大師兄上前檢視,沉吟了一會,說道:“看來青羊是被人偷襲致死的,死之前他應該在撿什麼東西,而且,這件東西很寶貴,以至於讓師弟放鬆警惕,從而被別人偷襲得手,更糟糕的是,擊中他的是魔道喪門釘,讓他元嬰都還沒來得及逃跑,便一併被釘死,真是可悲可嘆啊!”
“大師兄那邊還有一個人!”黑臉道士遙指著對面山頭。
“大師兄,我去看看!”最後是一位八字鬍的道士說道,鷹眼大師兄點了點頭,然後,蹲下朝青羊道士的懷裡的摸去,摸索了一陣,他面色一喜,從青羊懷裡摸出那面青鱗鏡,然後,悄悄地放進自己的懷裡,黑臉道士全程看著他的動作,眼神中一抹貪婪之色一閃而過,很快便隱藏在眼底深處。
就在這時,八字鬍道士回來了,說道:“大師兄,死者是近幾年比較猖狂的魔道高手夜光魔,胸口有一個大洞,應該是被青羊師兄的青鱗鏡的毀滅之光所傷,最後雙眼空洞無神,極像神魂燃燒而亡。”
“嗯,這樣就對了,一定是夜光魔最後燃燒神魂偷襲了青羊師弟。”鷹眼大師兄若無其事的分析道。
黑臉道士眼睛賊溜溜的,只聽馬屁拍道:“大師兄,果然大師兄,轉眼間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分析出來,我等拍馬不及。”
八字鬍的師弟瞄了黑臉道士一眼,八字鬍跳了幾下,其中意味難以琢磨。
鷹眼大師兄,聽了卻是面露得意之色。
“不對,這裡還有第三方!”鷹眼大師兄突然注意到青羊道士屍體旁邊傾倒在地的藥簍子,他走過去檢視,裡面空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