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應該是沒有大礙了。
兩個人的關係也終於在這半個月正式地確定並且名副其實起來。
出天界的時候遙飛還跑去跟那條黑狗告了個別,雖然相識不久,瞭解得也不是特別多,但好歹也是它唯數不多的朋友。黑狗看著它飛走,它甚至忘了自己的本職就是為天界看家護院,不準陌生人冒然闖進來。
“嗷龜……”它重複這個名字。
自那以後,二朗神家的黑狗開始學說人話,它老是不斷地重複一句“我叫哮天。”四個字,愈來愈字正腔圓。當然此乃後話,容後再表。
且說我們道主攜‘嬌’妻回到滅字境,眾人都感到很大不同,他們的道主依然風趣幽默,依然時不時四處打打秋風,但是那些一個不留神就外出幾年,不知所蹤的日子終是不在了。
自者隱池出來後,七葉已經恢復了對這具身體的控制權,對青陽子是越加依戀,但是卻並不想限制他的自由。
道主有時候也和她歇在一處,只是他禁慾慣了,有時候縱然百般寵愛卻也難以說服自己違了那些禮法,便是連個吻也多是印在眉間額頭,於是那日池中的風流之事便再沒有行過。
七葉閒時依然煮茶,這茶香徹徹底底地拴住了道主的胃,他終於明白先前為毛覺得滅字境的茶像潲水了,原來凡事還真怕有個比較。
夜裡,七葉靠在青陽子胸膛上,兩個人相擁而眠。
“青陽子。”
“嗯?”
“我想回碧落海去了。”
“一個人在這裡……悶了?”道主將她抱得更緊些,低頭輕吻著她光潔的額頭。七葉搖頭:“沒有,你都有陪我啊。只是這邊的靈力增長很慢,我想繼續修煉沐春風。”
於是我們道主終於醋了:“你還是想著戾無訣。”
七葉不語,或者無愛無關,但她就是不願那個人如此冰冷孤獨地躺著,他說過,他們都是一樣的人。如果都是一樣的人,她知道他有多麼不願孤獨。
如此半晌,青陽子低嘆:“七葉,如果沐春風的第三重,也救不了他,怎麼辦?”
“我只是想盡我全力。”
“好吧。小七,等滅字境道主這一屆任滿,我傳位給訣明子。”他沒有開口承諾什麼,但是七葉卻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她要很努力才能忍著不笑出來,她用力地點頭:“嗯。”
第二天,道主送七葉回碧落海,兩個人都沒有把目的地當回事,一路遊山玩水,走過很多名山大川。七葉根本看不見,每一次青陽子都會描述給她聽。
“嗯,這裡,怎麼說呢這裡,這裡的樹是紫紅色的。”山巔上二人相擁而坐,斜陽晚照,山風帶著草木的清香徐徐而來,周圍只聽見風聲過耳,偶爾山鳥盤旋,留下幾聲清脆的鳥鳴。
“啊?”
“可能以前是戰場吧,血腥之氣過重。嗯,不過葉子很漂亮,來摸摸。”
“嗯,葉子很特別吶。”
“好友,那是貧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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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地晚了,道主覺得兩個人露宿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於是便沒有提下山的事。七葉本就不大感覺得到時間,自是不會提。而且她本生於山間,這環境她更喜歡。
新月漸升,銀粉色的月光穿過這枝影橫斜,斑駁地灑在兩個人身上。青陽子低頭吻上懷中人的鼻尖,七葉感受著那吻的熱度,仰起臉回吻著他的唇。道主怔了一下,細細地配合她,唇齒一點一點地糾纏,吻上半晌,小七已經氣喘吁吁。
道主看著那粉面上帶著陀紅,便有些燥動難耐。感覺到那雙手伸進來觸著不該觸的地方,七葉臉已經燙得可以煎雞蛋了,她的手也笨拙地探著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技巧,就跟一個好奇的孩子摸索一隻狗寶寶一樣,純學術觀摩性質地撫摸。= =
道主微閉目,就被她被刺激了個什麼性大發,她卻摁住不讓他亂動:“這山裡修仙的東西怕是不少,我可不要被人憑白看了去。”
道主笑:“那是,只留給貧道一個人看就好。”
“你!”
“好好好,貧道佈陣隔了便是。”
“啊……你個妖道!”
“嗯啊,現在本妖道是箭在弦上,乖乖配合些。”
“唔……”
事實證明,兩個人確實是選錯了風流的地方,低低地祝頌聲傳過來,在夜半的深山格外鮮明。七葉推推青陽子:“你聽。”
我們道主正在興頭上,自顧自地動作,七葉被他攪得安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