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3部分

葉不樂意了,不帶一完事就這麼冷淡的!!

“在幹什麼呢!”

道主很深沉:“別說話,讓貧道好好想想,等貧道想通了,便會認命。”

= =

話說這廂兩個人正在池邊鼓氣,那邊遙飛可受不了這番噴血的場景,兩個人不介意它圍觀,它還怕長針眼呢,於是我們舀灰同志便悠哉遊哉地在天庭裡逛了起來。

你說如果你到一陌生地兒亂逛,第一個不喜歡你的可能是誰?

不論爺您怎麼想,遙飛覺得應該是狗。因為它現在正被一隻渾身烏漆抹黑的狗怒意十足地瞪著。這狗生得十分高大威猛,毛色光亮,(人家可是天天用牛奶洗澡的)胸前帶了一個精緻的金鈴,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

遙飛不幹示弱,於是與它對瞪,瞪到日漸西斜的時候,這狗終於撐不住了……於是它說:“汪汪!”

= =

遙飛沒聽懂,在樹上用倆小翅膀揉了揉發疼的眼睛:“你說什麼?”

地上的黑狗有些驚異,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它說什麼。它說:“汪汪汪汪汪。”

遙飛倆小翅膀抱胸,故作冷酷狀:“你丫會說話不?”

黑狗困惑地看它,半晌小聲地汪汪了兩聲,遙飛無奈了:“說話,說話知道不?你那不叫說話,你那叫狗叫。啊,不對,莫胡說一個優秀的座騎,必須得優雅,於是我優雅一點地說,你那是叫犬吠。”

黑狗在樹下趴下來,看它用喙順梳著羽毛。遙飛看它沒有走的意思,便一時起了好心……呃,好吧,我承認它是悶久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肯聽它廢話的笨蛋。

“你平時都不說話的嗎?那你心裡有話怎麼辦?來來來,跟我張嘴一個字一個字的學。”

“汪汪。”

“嗯,那本座騎算你同意啦。來,先學本座騎的名字,舀灰。”

“汪汪。”

“不是汪汪,是舀——灰——”

“汪汪。”

“靠,你個笨蛋。舀——”

“嗷——”

“啊,對了,開始有點像了,是舀——”

“嗷——”

“舀!!!”

“嗷。”

某鳥怒了:“靠,你丫笨死算了。得,下一個,灰——”

某狗很吃力地張嘴:“龜——”

鳥氣結:“灰——”

狗無辜:“龜——”

如此半日,鳥倦犬怠。遙灰扇著小翅膀飛走了,徒留一隻黑狗在原地不停地發出“嗷嗷嗷嗷嗷————”的聲音,半晌,一路天兵巡過,見此情景大吃一驚:“不好了不好了楊戩,你家哮天犬被狼妖附體了——————”

= =

遙飛回來時我們道主已經想通了,在池水中抱著七葉,草木的清新之氣迎面而來,絲絲縷縷地環繞著他,他突然想,其實這樣也不錯,沒有自己想象地壞。

七葉任由他抱著,把頭擱在他頸窩裡,偏頭靠在他胸前睡著了。我們道主就這樣呆呆地凝視著懷裡的人,用了好半天時間來消化這樣一個訊息——他好像、有老婆了?

他生平第一次有老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想得半晌就低頭去吻她的眉心,當唇淺淺地落在柳眉間,那些要將她忘個乾淨的話都成了P話。

天色漸漸暗了,仙界沒有日夜一說,但是也被人間同化,有了時間的概念。道主默默地看卯日星君收工,新月初現,仙界被映在這銀白色的月光裡,層雲披紗,星月同寂。只有懷中人的呼吸,清清淺淺地伴著他的心跳溫暖著嫋嫋熱氣中的靈魂。

他對自己的記憶始終是不大放心,想了半想,便抽了拂塵,尋思了一陣,刻了七葉兩個字,本想刻七葉吾妻,但想來想去實在沒好意思。刻在拂塵上,一般都會是自己非常重要的人,即使是被格式化了,也會明白吧,他想。

仙界的日子是枯燥的,以前咱們道主是習慣了遊山玩水,他曾經害怕與這個世界有所牽絆,若心無所戀,則無所謂過去將來,身如野鶴,自由自在。所以對於天庭定期格式化的這件事,他並未有過異議。可是仙界者隱池相擁的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原來以前的日子都不能稱之為活著,只有心有所戀,人才可以謂之存活。

當然我們舀灰沒有這個閒心去領悟這些,這幾天它很困擾,那條狗真是如附骨之蛆,不管它怎麼換地方,它總是能找到,問題是找到了也就算了,它還老擱樹下嗷嗷龜龜地亂叫。

遙飛還是滿懂事的,怕它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