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看著她不肯動筷,自己挾了塊熊掌豆腐放她碗裡。她於是低下頭乖乖地吃飯。半晌又抬頭看他:“宗主,你不吃嗎?”
沐飛玄只是舀了一勺湯,淺淺地嚐了一口後便擱下來。倒了酒一個人獨飲。於是便連遲鈍的某草也發現……宗主,好像有心事呢。
這樣又過了幾天,某草的道法進展依舊緩慢,蘇嫣變著法催逼了幾次,沐飛玄猶豫著下不去手。
得想個辦法推他一把才行,蘇嫣看著沉香亭中兩個人的身影,自言自語。
晚上,某草都已經快睡了,有人過來通知,說沐宗主讓她過一趟坎水閣。她雖是疑惑,卻也乖乖地整衣去了。
過去的時候發現坎水閣門前空無一人,連平時侍立門口的小道士也不見了。叫了兩聲宗主無人應,她試探性地一推,門卻沒有鎖,徑直開了。
外屋沒有人,進得裡間的時候看見沐飛玄俯在桌上,她有些著急:“宗主?”
眼見得沒有動靜,她走過去試探地拍拍他的肩,沐飛玄終於抬頭,模糊地叫了一聲嫣。七葉第一次看到那樣的沐飛玄,平時的他總是威嚴而神秘,高高在上的優雅尊貴,而此時的他衣袍半解,臉上是不正常的胭紅,他的呼吸有點急促,竟然一把將七葉拉坐到自己懷裡,手攬上她的腰肢,聲音說不出的暗啞低沉:“嫣,別玩了。我受不了,別玩了。”
七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個姿勢,然後臉上一紅,就去推他:“宗主,我不是夫人,我……”
沐飛玄一滯,但驚異的神色只是一瞬,轉眼即逝。他不知道蘇嫣用的什麼藥,他的某處像要炸開了一樣。沒有料到蘇嫣會這麼做,卻已經知道她的主意。
心中隱隱地,竟然有一種被遺棄的錯覺,可是隻是一瞬罷了,那種異樣的感覺一波一波地往上湧,他不能保持正常的理性來思考。
懷中人激烈地抗拒更助長了火焰,沐飛玄眼中神色一閃,按住她用力地吻下去,七葉的尖叫尚未出口已經被他突來的熱吻淹沒。
感覺身上的男人異乎尋常的熱度,七葉用力地推他:“宗主,別這樣,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給你倒杯茶好不好……”
沐飛玄狠下心,一抬袖打滅了桌上的蠟燭,翻身將她壓在坎水閣斜紋的木地板上。
黑暗中只聽得陣陣衣錦破裂的聲音,七葉拼命想捉住他亂來的手,卻又怎麼比得上他的力氣。手滑過她光滑的肌膚,沐飛玄覺得自己一身的血都燃燒起來,在體內叫囂,沸騰。
用力扯掉她身上遮掩物,沐飛玄從她的胸前吻下去,那種清新的氣息如一劑催/情散,他甚至來不及作足前戲,身下的人反抗得厲害,他粗喘著,這時候已經顧不上是不是自己本身的意願。
將自己快要爆裂的物什頂在入口,身下的人似乎猛然受到驚嚇一般拼命地扭動著身體不讓兇物得逞。沐飛玄很輕易地制住了她的腿,寬厚的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堅定地、近乎粗暴地擠進了她的身體,痛苦的從他的指尖破碎地溢位來,毫無經驗的身體緊繃成一張弓,更加劇了自身的痛苦。
沐飛玄感到粗暴的硬物撕裂了那具身體,可是他顧不得了。所有的意識在此刻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身下的人拼命地搖頭想甩開他的手,那斷斷續續地激得他動作更加劇烈。
有淚流下來,浸過他的指間,溼了他的手心。緊緊抓著她皓腕的手,已經嵌進了她的肉裡。她的力氣漸漸弱下來,連也變成了無意識的條件反射,痛到了極點,已經不知道什麼叫痛。
沐飛玄死命地發洩著自己,他何嘗不知道她的痛苦,只是他控制不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沐飛玄醒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不在身邊,只是斑駁的血痕漬染在地上,染在自己白色的衣袍上觸目驚心。
木然地束好腰帶,他出門便看見蘇嫣,她美麗的臉上帶著微微的得意和淡淡的責備:“哎呀,你應該先哄好她再讓她走的嘛。”
沐飛玄推開她去了疏樓,在池中洗淨一身汙穢,耳邊時不時響起昨夜身下的人破碎的慘吟,心裡五味雜陳。
重新換了一身衣服,仇月派人過來說七葉靈芝意圖潛逃被抓回來,讓他去看看。他在疏樓一個人呆了一陣,深深嘆了一口氣,終於振袖走出去。
沐飛玄到門口的時候已經聽到裡面哭叫,他皺眉:應該不會說出來吧?
他一進去,仇月立刻迎上來,很為難地看他:“宗主,七葉她……”
沐飛玄伸手示意她退下,她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