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頭上,豈有罩在男子頭上之理?若是我等蓋上此帕,前來掏摸你三個女兒,倒似她們在拿我們玩兒一般,太失男人的尊嚴。不成體統,不成體統!”
靠,你在這節骨眼兒上賣弄什麼大男子主義啊?那婦人不禁怔住,無奈道:“那依你說,該當如何?”
孫悟空笑嘻嘻的拿出三條錦帕,道:“其實你那法子也不錯,不過須得改上一改。我這裡有三條錦帕,你三個女兒一人拿一條蓋著頭,(奇)前來扯我兄弟兩個,(書)誰先拉住了哪一個,(網)便和哪一個成親,你道如何?”
那婦人和三個女兒聞言,面面相覷。怎麼說變就變,反弄得咱們要摸瞎了?那變化成三女的普賢、文殊、觀音三個更是既羞且惱,她們以坐蓮臺者之尊,要拿出這副模樣來以色誘人,已經是不情不願,要她們蒙著腦袋去抓男人,抓到誰就歸誰,豈不是和那些低賤的青樓女子和尋歡客玩的惡俗遊戲差不多麼?惡俗啊,惡俗!要是傳了出去,教他們的臉往哪裡擱啊?佛教雖然說四大皆空,那也只是說不要酒色財氣,沒說不要臉啊!
第一百六十七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位看官也不難猜出,這一切其實盡皆出自佛教的手上拿的手帕,裡面暗藏禁箍兒,其實也是如前番一般,要騙孫悟空戴在頭上,那寶貝見肉生根,再也脫不下來,到時候孫悟空還不是嘴裡的肉?好不容易讓孫悟空答應了前面的種種條件,誰知到了這關鍵的一步,竟然起了這等變化,讓他們的算計全部落空。這種感覺,就跟踢球的時候帶著球連過對方十一個人,連守門員都過了,對著空門大力抽射,卻打在橫樑上的感覺一模一樣。那婦人鬱悶無比,喃喃道:“這怎麼使得?這怎麼使得?”
孫悟空面露不悅道:“這怎麼就使不得?你那法子甚有相戲之意,我堂堂男子漢,怎能接受?你若不允,便各走各路,一拍兩散罷!”
此言一出,各人均是臉色一變,慌得豬八戒連聲道:“不可如此,從長計議。”
孫悟空喝道:“計議怎的?難道只許你我戴這蓋頭,就不許她女兒戴?豈有此理!”
那婦人正待說話,突然那最小的女兒憐憐開口道:“母親,這位小長老說有道理,便就如此行事罷。”說著對另外兩女打了個眼色。
這母女四人,分乃是黎山老母、文殊、普賢、觀音四人所化,憐憐便是觀音。黎山老母聽得觀音這般說法,思量她定有打算,也就不再多話,說道:“那也無不可。”
其實觀音也沒有什麼妙,只是見孫悟空執意如此,無法可施,心道也就由得你這潑猴意思去做,反正老孃蘿莉也扮了,不在乎再玩一把摸瞎,當下給文殊普賢二人眼神示意,一會兒一開始“撞天婚”,三人齊上亂把孫悟空按倒,就來個霸王硬上弓,把那禁箍兒給他戴上,一了百了,戴上了之後慢慢整治這猴頭,出一口惡氣也不遲。
孫悟空眉花笑,說道:“如此甚好。”轉頭對黎山老母道:“那便勞煩你拿這三塊錦帕去,與三位姐姐蓋在頭上,就來撞天婚也!”
黎山老母無奈只好上前接過錦,分給三位菩薩。文殊、普賢二人看看錦帕、又看看觀音,面露尷尬天沒有動作。觀音也是拿著錦帕遲了良久,一咬牙,終於往頭上罩去。文殊普賢二人見了,也只好依樣行來。
見觀音披上蓋頭突然狂笑起來,道:“好,好,好!”
觀音聽他笑聲中飽含戲。自為佛教菩薩以來。何曾淪落至這般田地?幾乎守不住禪心臨暴走。更不答話手就抓向孫悟空。與此同時。文殊普賢二人也同時出手抓來。
三大菩薩早就練就了六識神通心眼視物。儘管有錦帕矇頭能清楚辨明孫悟空所站地方位。這斗室狹窄。孫悟空無處閃躲。三人同時出手。眼看就要抓到。誰知這時孫悟空突然抽身後退。隨手把豬八戒往前面一推。擋在身前。豬八戒正是求之不得。樂呵呵地張開雙手。順勢撲上來。那搶在最前面地觀音一心只盯著孫悟空。突然見到一團肥肉往自己衝過來。連忙旋步相避。但豬八戒身軀龐大。兩手一張。幾乎佔了半間屋子地距離。觀音無法完全躲閃開。就被他在柳腰上輕輕抹了一把。耳中聽見豬八戒大喜道:“你抓住我啦。哈哈。娘子。為夫這廂有禮了。”喜不自勝。差點沒有蹦起來。
觀音怒不可遏。也不再顧忌。一把將蓋頭揭開。厲聲喝道:“悟能。你敢對我無禮?你看我是誰!”就地現了救苦原身。玉手輕招。抬頭一看。見孫悟空已然跳出門外。笑嘻嘻站定。黎山老母、文殊、普賢也同時迴歸本相。
豬八戒正色眯眯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