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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人頸動脈,點了點頭,“先給他灌點酒,用雪擦摩擦他的手和腳,再這樣凍下去即使活過來手腳也得截肢。”

許書成從懷中掏出一個軍用水壺塞到男人嘴上,給他灌著白酒。男人雖然被嗆得咳嗽,但還能把酒喝下去,這說明這人的生命力十分頑強。

“去那邊草垛子下,燒堆火讓他暖和暖和;能救活算他命大,救不活咱也盡力了。”鄭遠清在男人身上搜了一邊,除了一把電工刀外沒有任何武器――這是個普通倖存者。

男人被架到不遠處白雪皚皚的草垛子下,許書成在草垛子中抓起一把茅草往男人的衣服裡塞,他不可能像電視上一樣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披上,那樣做演電影可以,真做了可是等於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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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時過境遷

鄭遠清解下腰間的軍用水壺,這裡面裝的是汽油,就是為了萬一有什麼意外可以用來引火。很快兩堆火燒了起來,火的旁邊就是躺在一層厚厚茅草上的凍僵的男人,他的衣服裡已經被塞滿了茅草儘可能地保證他的體溫。鄭遠清三人就等在旁邊,如果二十分鐘後他還是這副模樣,那只有任他自生自滅了;鄭遠清不可能把一個陌生人隨隨便便帶回小加油站,哪怕明知道帶他回去能有更大的把握把他救活――不輕易相信任何陌生人,這是末世鐵律。錢到賭場不是錢,人到戰場不是人――老話說的好,亂世時期尚且如此,末世的人更不是人。

十分鐘過後,這個男人的體溫開始升高,血液開始恢復運轉,許書成又給他灌了兩口酒,男人的臉開始有了一絲血色。二十分鐘後,男人的心跳和脈搏恢復了足以支撐生命的力度,男人開始渾身哆嗦――知道冷,說明他已經恢復了一定體力,身體需要熱量,只是不知道他那165cm的身高、皮包骨頭的身板還能提供多少熱量。

“餓,餓,吃――”男人身體底子不錯,烤了半個小時的火以後已經知道餓了。

鄭遠清拿出半塊冷饅頭,在火上微微烤了烤遞給他,這個男人見到饅頭後竟然一改奄奄一息的模樣,瞪大了雙眼、挺直了腰板,一把搶過饅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從男人這猛地一搶的動作中鄭遠清看出來他沒有任何搏擊功底,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這樣一來他的危險性就沒那麼大了。任何事情都要算個機率,有搏擊功底的未必都是壞人,但也未必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凡事都有兩面性,有能力的人容易生存下去,同時也意味著要付出更大的信任成本。

“哥們,好自為之吧。”看著這個男人狼吞虎嚥地吃掉了兩塊冷饅頭後,鄭遠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來準備走。他們已經仁至義盡了,沒必要再帶著他走,末世里人與人之間互相信任的代價太大,他們付不起這個代價。

弟!”男人一看眼前的三個人起身要走,馬上翻身跪倒在地上磕著頭顫抖地說道,“救救我們!求你們救救我們吧!”

“我們?”鄭遠清冷笑了一下,還我們,救你一個就耗盡了老子半天的乾糧,還救你們一堆人?不好意思,哥們沒那麼大的本事,“得了,兄弟,我們不是救世主,自己尚且維持不下去沒辦法再照顧你們。好自為之吧。”

“不不不!”那個男人彷彿落水的人見到救命的稻草一般撲過來就要抓住鄭遠清的腿,鄭遠清手疾眼快,一槍托把虛弱的男人重新砸迴雪堆裡。

“你要是想說什麼愛心、什麼仁義的話勸你別浪費體力了,你就是說我們沒良心也行;隨你便,那一套對兄弟沒用。”鄭遠清嘴上是淡淡地說著話,但是心中仍然感到一絲悲涼,一個生命或者是幾個生命也許就要在這兩天告別這個殘酷的世界了,但是鄭遠清無能為力,他們剛剛做到自給,根本無暇分身,“書成,老金,咱們走。”

“求你們別走。。。。。。!”那個男人艱難地爬起身來,拼盡全力喊道,“我會修車,我會修悍馬!什麼樣的悍馬我都會修!我們。。。。。。我們還有四輛悍馬車!不,五輛,還有一輛報廢的!”

“悍馬車?你是高階技工?”鄭遠清正打算不給他廢話轉身離開,但是一聽“什麼樣的悍馬我都會修”,他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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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青年又把金雨堂和許書成的乾糧吃完後才有了點力氣走路,在金雨堂的攙扶下撞撞跌跌地在前面帶路。鄭遠清和許書成舉著槍警戒著,不時對著圍過來的、行動緩慢的喪屍一槍托;經過近一個月的恢復,鄭遠清他們已經恢復了大半體力,況且已經讓低溫凍得骨頭、肌腱脆弱的喪屍頭顱根本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