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著南煙和齊聿禮搭上話的男生們灰溜溜跑開。
女生們還在,她們倒不想借著南煙靠近齊聿禮,她們就是單純地想拉攏南煙。
“親愛的,我過幾天在南城音樂廳有個演奏會,你要是有時間可以過來看看。我給你留個位,你到時候來的話給我發個微信,我出來接你。”
“南煙,後天有個畫展,是意時流繪畫開創者王金花的畫展,我正好有幾張票,你要是不忙的話我可以來接你去看。”
“對了,南煙,我前陣子在錦琅府定做了一條旗袍,不得不說你家的旗袍和別家的旗袍就是不一樣,光掛在我衣帽間都非常賞心悅目。你哪天在錦琅府,我想再去做一條,你能給我做嗎?”
“……”
“……”
不得不說。
一堆拉攏人心的話語裡,有關錦琅府的那句話,最討南煙歡喜。
話裡雖然有著讓南煙為她服務的意思,但是語調和態度,是在誇南煙和求南煙。
但南煙反應很淡,她也曾是知名婚紗工作室簽約的設計師,不是隨便人一誇就會腦袋一熱給人上趕著畫設計稿的人。她不缺錢,也不稀罕在這個圈內出名。她希望自己做旗袍是因為熱愛,而不是別人的一句誇讚她就為此付出時間和精力。
誇讚是虛無的,唯有熱愛才能持之以恆。
……
諸如此類的討好聲連綿不斷,齊月和
男生能說幾句狠話,和女生卻是不能的。
她索然無味地坐在南煙身邊,只是餘光總會似有若無地掃向不遠處,陳序深坐的位置。
南煙看不下去,敷衍完身邊的人,藉著喝水的空檔,湊近齊月,低聲道:“不過去和他聊聊天?”
齊月搖頭:“不了吧,我不知道和他聊什麼。”
南煙:“聊他以前在哪裡上學,聊他在哪裡工作……”
齊月:“這我都知道啊。”
南煙:“你要裝不知道。”
齊月一臉懵逼:“啊?”
南煙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要不然你怎麼和他找話題?即便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我剛剛不還給你上過一課嗎?”
——以為他有女朋友的那一課。
齊月反應過來,可還是萎靡不振:“不知道為什麼,一和他說話,我大腦就轉不過彎來,煙姐,要不你陪我過去?”
南煙冷笑,“什麼都要我幫,要不我幫你和他戀愛得了。”
齊月怒目圓瞪:“這不行!”
南煙:“你倒是挺喜歡他的。”
齊月言之鑿鑿:“這不是喜不喜歡他的問題,這是哥會不會殺了他的問題。”
最後,齊月還是被南煙推去陳序深那邊。
大概是他為人實在清冷,所坐的位置周圍都沒什麼人,清淨得可怕。齊月慢吞吞地坐過去,隔著四米的距離,用眼神和南煙求救。南煙視而不見。
齊月癟了癟嘴。
畢竟人都到這兒了,再退回去就有點兒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清了清嗓,乾巴巴地開口:“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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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什麼?”
等到聚會散場,回去的路上,南煙才和齊月待在一塊兒,她問道。
齊月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就你教我的那些問題,然後我還舉一反,問他現在在哪裡工作,他了廣告公司,我說這麼巧,我大學學的就是廣告,我就問他我能去他們公司嗎?”
南煙:“他怎麼回的?”
齊月回憶了下,複述:“他說,有機會的話,可以成為同事。”
南煙忍不住側目。
齊月一臉興奮:“他是不是對我有想法啊?”
南煙一言難盡:“有沒有想法不好說,但他肯定不排斥你,不排斥就是有機會。”頓了幾秒,南煙還是替她忙活了,“你把那家公司發給我,我去幫你問問齊聿禮,看看能不能把你塞進一個事少的部門。”
“不要!”也不知道怎麼了,平時連提個巴掌大的包都嫌累的齊大小姐,一改往日惰性,“我要憑自己本事應聘上崗!”
“……”
五秒後,齊月:“煙姐,你會寫簡歷嗎?我沒寫過簡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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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南煙的人生順風順水,還沒畢業就成功簽約victoriang工作室,她沒有經歷過旁
人口中的艱難畢業季,自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