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媽的身體。吳德改爬行為蹲行,掂著腳尖慢慢的摸到了鬼子身後,左手捂著鬼子的嘴,在小鬼子還沒有來的急掙扎之前,右手的西瓜刀狠狠的劃過他的脖子,“卟。。。。。。”鮮血噴了一地,沒有想到小鬼子的血也是紅的,由於吳德是第一次幹偷襲這事,業務不熟,刀太鋒力太猛,小鬼子的腦袋差點就被吳德給割了下來就剩那脖子後的一張還連著,差點沒讓吳德接住鬼子的身體,吳德出了一身的冷汗,慢慢的將鬼子兵的身體放在地上挪到門外。
MD!怎麼像做賊一樣,吳德心中暗暗罵了一句,賊也不是那麼好做的,吳德在鬼子的衣服上撫淨了心上的血,又悄悄的摸向偏房。輕輕的開了門,偏房裡的大床上睡了兩個人,地上睡了一片,吳德算了算,地上有十個人應該是小兵,床上兩個應該是老兵。吳德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頭捂著嘴巴解決了這兩個,然後到地上的地鋪上挨個點名過去,業務是越來越熟,頭幾個還被濺了一身血,後面幾個換了手法,血是斜濺出去,讓吳德不用忍受畜牲血的臭味。割稻草一樣收了這十幾條命,吳德心裡隱隱竟然有了種興奮感,拷,難道哥們也是個嗜血的人不成?!
只剩主屋,吳德繼續小心的潛行,剛走到門口,正想開門進屋,一陣響,吳德轉身貼牆站好,門開了,走出一個鬼子兵,看軍銜應該是個中士軍曹,只見他打著哈欠,掏出那玩意出來對著門下就尿,MD,原來是個小便的,吳德瞄了瞄屋內,沒有什麼動靜。小鬼子尿著正爽,突然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門口的哨兵不知去向,槐樹下吊著的人也不見了。小鬼子神情一緊,尿意嚇了回去,剛想叫喚,一隻手已經捂住他的嘴,然後他就看見寒光一閃,一股新鮮出爐的血花在夜空中飛舞,就像是家鄉里的櫻花在樹梢飄落………
吳德把這鬼子頭朝向放倒在他小便的地,不講點公共衛生的傢伙,喝自己的尿去吧。然後吳德摸進了房,床上只睡了一個人,地上還睡了一個,旁邊的鋪位空著,看來應該是那個方便的鬼子的,吳德關上了門,裝做是那小便回來的鬼子,在床上鬼子喃喃的叫罵聲中躺到了地上那個鋪位,旁邊那個鬼子也沒有在意,翻了個身睡了過去。
吳德小心肝“卟嗵卟嗵”,躺在地上半天沒敢動,這兩個鬼子警惕性不低。其實這也就是吳德做賊心虛的一種表現,如果真的動起來,這兩個鬼子還不是吳德手中的一盤菜。等了許久,吳德的心裡才靜了下來,剩下的兩個鬼子也睡熟,吳德拔出刀子先解決了旁邊這個,然後爬上了床。
嘿,還有把武士刀,看來撈了條大魚,還是個軍官,看到這情況,吳德到沒有急著下手,找了根繩子就把床上這鬼子軍官給捆了起來,動作大了點,小鬼子驚醒,吳德反手一個手刀,把鬼子砍暈,三兩下功夫綁的像個棕子。
然後吳德里裡外外院子四周跑了一圈,看到沒有其它鬼子之後,才把趙大哥抱進了房,叫醒了地窖裡的兩姐弟,燒了鍋熱水,煮了碗薑湯,救醒了趙大哥,才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這是一隊出來搜尋二十九軍殘兵的鬼子,在搜查了一天後,跑到這裡。趙大哥用應付軍閥那一套對付著小鬼子,他們吃著趙大哥家裡的雞湯,喝著存年的老酒,竟然不捨的走了,這酒可比小日本的清酒好喝多了,在這個以傳說中織田信長後人自稱的織田少尉小隊長的發話後,派了個鬼子兵回軍營報信,說要加大搜查力度,五六天之內不回軍營。他們的大隊長也沒有辦法,這個織田上面還有人,雖說知道他可能跑哪去好吃好喝,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加上二十九軍已經潰敗,周圍沒有什麼強大的武力,大隊長田下也就放任織田小隊長自由。
沒有喝過好酒的織田對這家釀的燒刀子讚不絕口,連住了幾天都不想走,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壞就壞在這傢伙,飽曖思淫慾,在今天好吃好喝一陣後竟然把目光瞄上了趙大嫂,趙大嫂雖說只是普通的農家婦女,但骨肉均勻,年輕時也是個美女,再加上織田在日本的時候就喜歡去那些老婦人妓院之類的地方來安慰自己失去的母愛。喝了點酒之後,織田色心大起,對著趙大嫂動手動腳,趙大嫂不從,鬧的動靜很大,趙大哥在求饒無用後,操起了柴刀要跟這群狗日子的拼命,被早有防備的鬼子兵們拿了下來,打斷了手腳,在那裡看織田小隊長的表演。
趙大嫂左衝右突跑不出去,又看到自己的漢子被打倒在地,眼看著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糟蹋,心裡一個發狠,一頭撞在牆角,當場身亡。織田找了幾個人把趙大嫂埋了後,心裡又惱又怒又氣又怕,就把所有的火氣發到了趙大哥身上,變著法兒折磨著趙大哥,打算明天走後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