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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關東軍酒井鎬次獨立混成第一旅團襲擊駐小湯山二十九軍獨立第三十九旅特務團第二營,守軍與日軍戰鬥後向北苑撤退。

27日下午3時,日軍川岸文治郎中將的二十師團一部襲擊團河守軍,守軍與敵激烈戰鬥後,殘部退向南苑。

緊張的氣氛向軍訓團罩來,在整個學員的抗議與申請下,軍訓團沒有後撤,佟將軍也有意鍛鍊軍訓團學員,轉而命令軍訓團留守南苑。

第十一節 南苑血戰(上)

不擾民,真愛民,是西北軍的傳統,不破壞百姓莊稼這點,對這些大部分是農民出身的二十九軍官兵來說是很好理解的。即將爆發的中日大戰,將給百姓帶來的必然是流離失所,衣食無著。佟麟閣將軍望著已經高過人頭的遍地的高粱和玉米,佟將軍知道這就是百姓的衣食所依,生命所繫。砍掉營區四周約有15—16里長,400米寬的高粱和玉米,就等於斷絕了很多百姓的生計。尤其在這戰亂的歲月,他們將成餓殍,父老嬰幼將啼飢號寒。不能再想,為了抵禦日軍的侵略,佟將軍下定決心,儘量少砍掉些莊稼,由400米寬的前延陣地,減為200米寬——這將是用兄弟們的血去換取的代價。

命令下達後,所有作戰部隊立即進行工事作業。軍訓團的官兵、學兵們列隊站在莊稼地面前,唱起了《吃飯歌》:

“這些飲食,人民供給,我們應該為民努力,帝國主義,國民之敵,為國為民,我輩天職。”

歌聲激盪,唱得官兵們心裡火辣辣的,連吳德都是滿臉的愧疚,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啊。兄弟們帶著負疚的心,開始清除塹壕前的障礙,砍掉200米以內的高粱和玉米。沒有辦法,沒有開闊的前延陣地,如何防守的住這,只用來練兵地的南苑,沒有固工偽裝,如何防的住裝備精良的日軍。土工作業對於吳德並不陌生,老野部隊的人走到哪不是打洞打到哪啊,要不怎麼說是泥猴子兵呢。

軍訓團初步完成構工,還沒有來的急加深加強南苑的防禦陣地,日軍就開始全面進攻。

7月27日夜,從南苑向東南方向望去,只見團河附近火光沖天,一陣陣炮火的閃光,密集的槍聲像節日的鞭炮,大炮的隆隆聲使南苑兵營的地面都顫抖起來。

學兵、士兵,年輕的軍官們停止了構工,都抱著槍坐在營房中等待出發增援團河的命令。可是,命令遲遲不下,軍令如山倒,不準主動出擊的命令到現在仍然有效。

等待是漫長的,學兵們都很激動,一個個精神抖擻,緊張的睡不著,等著上戰場,只有吳德一個人倒在那裡睡的呼拉呼拉的,幾個帶隊的教官看到後都讚賞的點了點頭,只有懂的休息的人才能在戰鬥中保持最佳的狀態,這個道理吳德以前就懂,但只有在經過宛平保衛戰後他才真正的學會。

吳德伸了個懶腰,打著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正要出去接哨。

“砰!砰!”,傳來幾聲槍響,吳德一個激靈,持槍在手,以一個標準的躍進動作衝了出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吳德衝到防禦陣前,才得知有個學兵兄弟擊斃擊傷了兩名日軍的偵察兵,一大幫子人圍在那裡操起傢伙把受傷的那個也弄死了,暈菜,吳德還沒有來的急阻止,那活著的鬼子已經成了一堆肉。這個時候,張教育長也趕了過來,“問了情報沒有?!”,學兵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顧著殺鬼子痛快,哪有注意這樣,張教育長猛搖頭轉身而回,加強了警戒,全部換成了老兵巡哨,其餘人等,衣不卸甲,全副武裝的在營房內待命。

吳德已參過戰老兵的身份搶到了份巡邏的工作,北京時間3點整,當吳德巡視到圍牆陣地東南角時,突然發現在東北天邊的晨曦中有幾個黑點正向我方移動。

“空襲!!!”吳德的聲音劃破夜空,斷定是敵機來襲,隨後傳令兵發出了防空警報,“嗚嗚。。。。。。。。。。”。

所有的人員都迅速離開營房衝到了陣地上來。四散躲避,以防敵機轟炸。頃刻間,兩架敵軍偵察機在南苑上空盤旋一圈後,9架轟炸機已飛臨上空,在南苑營房上空飛了一圈後,就開始從營寨東北角,沿營房排列線的上空投下一排排重磅炸彈,而且向軍部的營房投擲得最多。

“我操他姥姥的!”在宛平接受過炮火考驗的吳德,也被這轟炸機的重磅炸彈嚇了一跳,一個炸彈下來就是個兩米多深的坑,更何況是那些沒有見過血的新兵蛋子,一個個抱著腦袋在戰壕裡嚇的哆哆嗦嗦的。

沒有防空武器,只靠步槍射擊難以奏效,軍訓團的裝備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