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不認識了,男人與男人之間最誠摯的兄弟之情,竟然會被扭曲成所謂的基情,真是很莫名其妙。
“別不承認嘛!我們都很開放的,肯定會以平等的心態對待你們。”不依不饒,蘇雅樂繼續調笑著,弄得李竹軒哭笑不得,車廂內本來略顯壓抑的氣氛,也稍稍散去,雖然未曾回暖,但終究,沒了之前那種,讓人快要窒息的感覺。
“好了。”
林浩開口,將準備‘得寸進尺’的蘇雅樂叫住。放鬆一下可以,但是,太過放鬆,在這麼個環境下,純粹就是找死。
“我知道你們所有人心中都對即將到來的一戰有著難言的驚恐,甚至,是絕望。在你們看來,你們,和那些兇殘鬼獸之間,有著一條跨越的鴻溝,而這條鴻溝,會讓你們盡數死去,屍骨無存。”看著面色各異的新人,林浩緩聲開口。
“對於你們的這些想法,我想說的,只有四個字:的確如此!”
“以你們現在的實力,別說是碰上強大一點的鬼獸,就算是碰上狗頭人那種不入流的傢伙,也會死傷大半。”
出乎意料的,林浩給了他們最現實也是最殘酷的答案。
“那你們還要我們一起來,難道是要看著我們死滿足你們的變態心理嗎?”範玉怡爆發,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她顫抖的指著林浩,破口大罵,雙眸之中,更是蓄滿了淚水。作為一個嬌生慣養,家世良好的大小姐,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磨難。
在進入列車到現在的這一段時間裡,她心中充滿著驚恐,和顧夕霞姐兩人也從姐妹成了陌路,而現在,還要做炮灰、去送死。
她忍不下去,哪怕就去死,她也要狠狠的控訴林浩這些混蛋。
“回答我!說話啊!”見林浩沉默,範玉怡愈發瘋狂,披頭散髮,她面目猙獰。霞姐擔心她激怒林浩,想了想,終究還是站了出來,將她抱住,不迭的向著林浩道歉,希望能夠挽回一些餘地,不讓問題徹底暴走。
“放心,沒什麼!”擺了擺手,林浩並不在意。
“你太激動,也太著急了,其實我正準備把理由告訴你們,如果你當時大腦還能思考的話,應該能夠聽出一些端倪。”林浩開口,語調有些森冷,雖然他能理解範玉怡的心裡,但是,沒人會在被別人指著鼻子罵之後還能一臉笑容。
“我想在過去的十數個小時內,你們應該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我們所擁有的能力,比如朱莉的控火,袁青衣的控冰,又比如秦十郎的骨刺,利偉倫的意念操控。這些東西,我們稱之為天賦,是一種無法用積分兌換,完全依靠自我覺醒的存在。”
“而很顯然的,這,就是你們的倚仗!”
犀利的目光掃向眾人,林浩放緩語調,儘可能的讓新人們相信他這半真半假,以希望為名,刻意編造出來的謊言。
“所謂天賦……”
花費了約莫兩分鐘的時間,林浩向新人們講解了他所知道的關於天賦的大部分東西。
“天賦的覺醒很難,但也很簡單。情緒到位,基本上一蹴而就,不僅之前所受的一切傷勢都能瞬間恢復,而且,還能以極快的速度掌握當前所擁有的戰鬥力量。”沒去增加太多的東西,只是把天賦的覺醒難度可以弱化,讓新人覺得有希望,能看得見未來。
人都是有自我優越感的動物,尤其是在這種情感而非技術**情上。給他們個模糊的希望,往往能夠讓他們發揮出超過平時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甚至,因為林浩現在的說法,在天賦的覺醒上,這些新人,也許會出現超長髮揮的情況。
“你們高興個什麼?豬一樣的東西,他說你就信了。”抬手在鐵頭的腦袋上來了一下,薛四道用著僅有幾人聽到的聲音喝罵道。
“道哥,你是說他說謊了?”小狼問,腦袋湊了上來。
“反正肯定隱瞞了些東西。他們的話你們永遠不要全信,能在這殘酷的列車世界中活下去,就算外表和善,但本質上,卻也絕對是比我們兇殘至少十倍的豺狼!”雙眼眯起,道哥對於林浩,極其的忌憚。
頓了頓,他又道:“不過,我們自己知道就好,不要拆穿插手什麼東西的,不然,你們到最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各種窮兇極惡的事幹盡了卻沒被幹掉或者抓住,道哥自然不僅僅只是夠兇、夠狠,甚至,他能夠逍遙到現在的絕大部分原因,還是會做人,會規避風險,懂得什麼人不能得罪,什麼事不能做。
“滴滴滴,警報,敵襲!”
“警報,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