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不會總是這樣。”卡普把玩著酒杯,接著強迫自己迎接著雨烏炯炯的目光,“我想我明白你打算如何繼續擴大已取得的成果,雖然豪克斯但勒也許並不明白。”
“縣嗎僕“不錯。”卡普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補充道,“這對你很危險”雨鳥微微笑了。
“如果她發現了你的真實意圖。”卡普說,“你很可能就會知道一塊牛排在微波爐中感覺會怎樣了。”
雨鳥的微笑進而變成了鯊魚般令人膽寒的獰笑。“而你會為我流一滴悲痛的淚嗎?”
“不會。”卡普說,“沒必要對你隱瞞這點。不過近來有段時間一在她同意合作之前就開始了——我總感覺到瓦里斯大夫的鬼魂在附近遊蕩。有時就近在颶尺。”他目光從酒杯上邊盯著雨烏,“你相信鬼魂嗎,雨烏?”
“是的,我信。”
“那你就會明白我的意思。我最後一次見他時,他試圖警告我。他打了個比方——讓我想想——米爾頓七歲的時候在盡力用別人看得懂的字母拼寫自己的名字;而也正是這同一個人長大後寫出了《失樂園)。他談到了她……她潛在的破壞能力。”
“還有呢?雨烏兩眼爍爍放光地問。
“他問我,如果我們發現這個小姑娘可以從引火發展到引起核爆炸、炸燬整個地球,我們會怎麼辦。我當時認為他很荒唐。
令人討厭,而且差不多肯定是瘋了。”
“但現在你認為他也許是對的。”
“這麼說吧,有時我會發現自己在凌晨三點鐘時,”苦苦思索這個問題。難道你不這樣嗎?”
“卡普,當曼哈頓專案小組引爆他們的第一個原子裝置時,沒人確切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有種意見認為其連鎖反應永遠不會停止——認為直到世界未日那沙漠上方都會有一個微型太陽。”
卡普緩緩地點點頭。
“那些納粹分子曾經也很可怕。”雨烏說,“還有日本人。現在德國人和日本人成了好人而俄國人卻成了令人恐懼的。還有那些穆斯林。誰知道將來誰會成為可怕的人呢?”
“她很危險。”卡普邊說邊煩躁地站了起來,“瓦里斯在這點上是對的。她會讓我們陷入僵局。”
“也許。”
“豪克斯但勒說上次蟈灰缸砸在牆上的地方出現了波紋。那牆是鐵板的,竟由於溫度過高出現了波紋。菸灰缸本身也已扭由得完全變形。她把它熔化了。那小女孩也許能在一秒鐘內產生三千度的熱量。”他看著雨烏,而雨烏卻似乎已對談話失去了興趣,且心不在焉地掃視著起居室。“我要說的就是你打算做的事情對我們所有的人都很危險,不僅僅是對你。”
“噢,是的。”雨鳥恰然自得地表示贊同。“是有風險。也許我們不必那佯做。也許在不得不執行B計劃之前,豪克斯但勒就可以結束實驗了。”
“豪克斯但勒是個怪人。”卡普簡短地說,“他是個情報狂,永遠不會知足。他可以用她做兩年實驗,而當我們……當我們把她帶走時,他仍會大喊大叫說我們太倉促了。你我都知道這一點,所以不要開玩笑了。”
“我們會知道什麼時候是最恰當的時機的。”雨鳥說,我會知道。”
“那時又會怎樣呢?”
“友好的勤雜工約翰會走進房間。”雨鳥微笑著說”‘他會問候她,和她聊天,逗她笑。友好的勤雜工約翰會trAs感至!快樂。
因為他是惟一能做到這點的人。然後當約翰認為她是最快樂時。
他會猛擊一拳擊在她的鼻樑上,將它打得粉碎,把骨頭碎片打進她的腦子。很快一切都結束了……那時,我會一直看著她的臉。”
他笑了——這次絲毫沒有鯊魚般的冷酷。這笑容溫柔,和藹……父親般的慈祥。卡普將白蘭地一飲而盡。他需要它。他只希望雨烏在那個時刻到來的時候真的能抓住它。否則他們也許都會發現一塊牛排在微波爐中感覺會怎樣。
“你是個瘋子。”卡普說。他沒來得及把話收住,不過雨鳥看上去並沒有生氣。
‘噢,是的。”他同意他說,並將自己的白蘭地一飲而盡。他仍然微笑著。
獨眼老兄。獨眼老兄是個難題。
安迪從起居室向廚房走去,強迫自己腳步緩慢。臉上掛著傻笑——一個被藥品麻醉的人的步態和表情。
到目前為止,他只成功地做到了留在這裡,留在恰莉身邊;
打聽出最近的公路是301號高速公路;附近地區都是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