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損失嗎?豈止是獨立團!”
錢強低下了頭。
黃衛國又道:“警衛員葛小六呢?”
錢強小聲細氣道:“沒見啊!”
黃衛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首長外出,警衛員居然不跟著?牛天賜,你去把葛小六給我叫過來。”
牛天賜應聲而去,不一會就會來了,“報告黃書記,昨天傍晚,劉團長讓葛小六去給他買酒買菸,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黃衛國腮肌顫抖著,“有這樣的警衛員首長不出事才怪呢。錢強,我看你這排長也不要乾了!”
錢強潸然淚下,“黃書記,我有一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黃衛國道:“說吧,看你有什麼好說的。”
錢強幹咳了一聲:“黃書記,我感覺劉團長這次死的有點蹊蹺……”
黃衛國愣了一下,“什麼,蹊蹺?你接著說。”
錢強鼓了鼓勇氣,“我感覺劉團長是在尋自殺,而不是勇敢……他有必要抱著機槍衝出去嗎?有機槍手啊!他當時的舉動太突然了,怕是誰也保護不了他。”
黃衛國望著錢強發呆。
水抹殘紅2(8)
這個時候,朱邦乾道:“錢排長,你先出去帶著人處理外面的事,再有事我會叫你的。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再不要給誰說了。”
等錢強出去後,朱邦乾道:“黃書記,劉階民真要是抱著機槍衝出去的,我看這裡面也有文章,就連葛小六到現在了還沒回來,也有文章……”
王沛然冷不丁地道:“密件!”
黃衛國點了點頭,“我也這麼想。”片刻,“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也不能把結論下這麼早。劉階民和鄭守義可是……這可能嗎?”
朱邦乾道:“劉階民這人陰著呢,也許吧。”
王沛然道:“如果查出來葛小六在鄭團長回大劉莊到鄭團長出事的那段時間裡去過沛城,那就可以確定是葛小六乾的了。再找到葛小六,也就好確定是不是劉階民指使的了。我現在就去調查。”
王沛然出去片刻,朱邦乾道:“黃書記,我敢打保票,密件的事是劉階民指使葛小六乾的。劉階民在不知道葛小六的去向之後,眼看事情要敗露了,才不得己而為之。這大概也是因為他和鄭團長的關係決定的。看來,我們還真的感謝王善人轉來的密件,打草驚蛇了。”
黃衛國想了想道:“要是這樣也太可怕了,我寧願相信密件的事不是劉階民乾的,而單純是葛小六乾的。即便是劉階民乾的,可他已經死了,怎麼和死人算賬呢?”
朱邦乾道:“這牽扯定性的問題。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
這時,王沛然來了,“我調查清楚了,鄭團長出事的前一天半下午,葛小六還真去過沛城,看來,密件的事還真與葛小六有關。”
黃衛國嘆了口氣道:“不找到葛小六,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
朱邦乾道:“可也不能把劉階民和犧牲的戰士們埋在一起了,另埋吧,免得以後麻煩。孃的!”
王沛然道:“要是鄭團長還活著,知道了這事,該怎麼面對呢?”
朱邦乾感慨道:“還能怎樣,認倒黴唄。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真是這個理啊!”
黃衛國道:“關於劉階民,就按朱參謀長的意見辦吧。我們現在急著要辦的事仍然是尋找鄭團長,順帶調查葛小六的下落。我感覺,鄭團長還活著,正在一個我們尚不知道的地方養傷,如果不盡快找到,沒準會把鄭團長的生命給耽誤了。”
王沛然道:“昨天晚上,我還夢見鄭團長呢,我感覺鄭團長他現在還活著。僅那一個排的人去找我看不夠,要不把騎兵連也派上?找到鄭團長,不僅讓我們找到了一個好團長,一個好兄弟,也找回了獨立團計程車氣。”
黃衛國道:“真巧,昨天晚上我也夢見鄭團長了,看來他是在讓我們多派人找他呢。等一會埋葬好犧牲的戰士們,就讓騎兵連出發。沛然說得太對了,找到鄭團長,不僅讓我們找到了一個好團長,一個好兄弟,也找回了獨立團計程車氣。”
朱邦乾泫然淚下,道:“這個鄭守義,真不夠朋友,怎麼就不入我的夢呢?可是辜負了我一片兄弟之情,等找到他,我再給他算賬。”
黃衛國道:“好了,不說這些了。這樣吧,朱參謀長,你去給犧牲的戰士們安排一下後事,我和沛然商量一下尋找鄭團長的事。”
朱邦乾在駐地西南角選了一塊地,就讓一個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