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喝酒啊?喝!”
朱邦乾就壞笑道:“你們倆,我聽誰的啊?”
寧馨兒接過酒瓶給鄭守義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來!鄭副司令,我先祝賀你了。”
鄭守義也端起酒杯,和寧馨兒的酒杯碰了一下就一飲而盡了。
寧馨兒也把酒杯喝乾了。
朱邦乾拍手鼓掌。
“久龍可是在這呢。”寧馨兒乜斜了朱邦乾一眼,說過給各位都倒了酒。
鄭守義先敬了孫百康一杯,又和朱邦乾和王沛然各喝了一杯,之後道:“拉起‘大劉莊抗日救國游擊隊’的時候,我自封為司令,‘草頭王’一個。現在呢,我可是八路軍一一五師封的副司令了,雖然是個副司令,可也是司令了。說不高興,那是瞎話,可是呢,卻讓我想起了剛拉起隊伍時的那些兄弟。現在還有幾個呢?屈指可數了。還有徐家堌墩上的那些兄弟……我這副司令,可是他們用鮮血和生命幫我打拼出來的,誰不清楚我清楚。”說到這,鄭守義把一杯酒撒在了地上,然後愕然道:“哎!階民怎麼沒來呢?”
朱邦乾半天才低聲道:“他死了。”
鄭守義大吃一驚,“什麼?他死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死的?”
朱邦乾掏出一包煙,給了王沛然一支,自己點燃了一支,猛吸一口之後道:“我們上次來之前他就死了。上次之所以沒告訴你,是怕你受刺激影響病情,更怕你受不了……”
鄭守義急了,“少扯淡!你快說是怎麼回事啊?”
朱邦乾喝了一杯酒,先從聽說封窪村戰事之後講起,講了劉階民帶隊去封窪村,講了劉階民把陳玉芝拉回大劉莊送葬,講了劉階民帶隊攻打沛城端了森協和王善人的老窩,講了黃衛國開會抖摟王善人傳過來的密件,講了劉階民主動找小鬼子作戰而非常壯烈,講了劉階民的警衛員葛小六神秘失蹤,最後講了為什麼不把劉階民和其他犧牲的戰士埋在一起的原因。
鄭守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