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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國游擊隊,不久被國民黨第五戰區第一支隊司令馮子固收編,後來又投奔了八路軍……”

日軍已經集合好,山口一郎中尉把歐清山介紹給大家之後,一聲令下就出發了。

山口一郎中尉又問歐清山,“鄭守義打過幾次仗?” 。 想看書來

《水抹殘紅2》64

“端過日軍胡寨鎮的據點,大鬧過沛縣縣城,在微山湖劉樓河伏擊過森協,在微山湖衛河九曲彎阻擊過微山島小野小隊長的汽艇,指揮了梁大莊保衛戰,小打又鬧的仗就不計其數了。吃虧的時候少,賺便宜的時候多。這次是怎麼受傷的我就不知道了。”

“作戰作風呢?”

“心理素質好,敢打硬仗、惡仗,是員虎將。還聽說,他肚子裡的那點墨水,是他老婆給的。”

山口一郎中尉冷笑道:“有點意思。”

出城不遠,山口一郎中尉就命令部下包圍了一個村子,鄭守義沒搜查到,雞、鴨、羊、豬、牛、糧食等沒少弄,滿載而歸。

第二天,卜大寬穿戴著監獄看守隊長時的那套行頭,來投奔山口一郎中尉,歐清山正好在場,給卜大寬作了證明,卜大寬就任沛縣維持會長和警備大隊長,並答應給卜大寬十支三八大蓋,用以組建警備大隊。

被酒井康中將譽為“諜之花”的內海美惠子,一身村姑打扮,在傍晚時分來到了已是炊煙裊裊的柳林村。在她看來,歐清山和卜大寬作為森協的命官,都沒有陪森協駕鶴西遊,卻又相繼復出了,而且還都被山口一郎中尉委以重任,如果這兩個人有問題,或其中一個人有問題,必將會危及今後的工作。雖然她對山口一郎的安排說不出什麼來,可這不能不讓她為之擔心。

她來到了“歐氏藥堂”門口,遲疑了片刻就進去了。

歐懷仁見來人了,一邊放下《本草綱目》,一邊習慣性地道:“請坐。”等內海美惠子就坐在醫桌的跟前,又道:“你哪裡不舒服啊?”

內海美惠子也不回答,就把右手放在桌子上的把脈墊子上了。

歐懷仁就給內海美惠子把脈,不一會,讓內海美惠子張開嘴看了看舌苔,“姑娘,你好像無大礙。”

“難怪您老人家的名聲在外,果不虛傳啊!可我稍微有些痛經。”

“哦!那也不是什麼大事,結過婚就好了。”

“可我一時半會還結不了婚啊!您給開點藥吧。”內海美惠子有點羞澀。

“好!”歐懷仁說過,就給內海美惠子開藥方了。

“您老幾個孩子啊?”

“就一個兒子。”

“怎麼沒看到?你兒子在幹什麼呢?”

“兒大不由爺,現在沛城憲兵隊裡當翻譯官呢。”

“前一陣子不是說沛城的日本人和警備大隊的人馬都被湖西獨立團消滅了嗎?”

歐懷仁見這個姑娘面生,也不是地道的本地口音,就道:“是的!算他命大,前一陣子他在家養病呢。”

“他怎麼會日語的?”

“為了讓他傳承祖業,我把他送到了東京帝大醫學系,誰曾想他所學不所用?不說了,一提起這事我就頭腦子痛。”

此時,歐懷仁已經開好了藥方子,起身去抓藥。

“確是兒大不由爺了。”內海美惠子附和道。

歐懷仁抓好藥,內海美惠子付過錢就告辭了,出了柳林村,就把三服藥扔到路邊的河溝子裡了,“孃的!誰愛經痛誰經痛!” 。。

《水抹殘紅2》65

吃過晚飯後,歐懷仁就去孫百康家了。

鄭守義的傷口已經癒合,在寧馨兒的幫助下也能下床走幾步了,只是每走一步傷口都會劇烈的疼痛。歐懷仁進家門的時候,鄭守義正在和大家坐在堂屋當門的飯桌上一起吃飯呢。

歐懷仁見狀自是歡喜,“明理,總算盼到這一天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鄭守義發自肺腑,“我這條命是大家給的,你們都是我的恩人。”

歐懷仁立馬道:“明理,你這就見外了。我們只不過為抗日盡了點微薄之力,若是沒有你等在沙場上拼死拼活的,我們的國家還有什麼希望?我們的民族還有什麼希望?我們的每個家庭還有什麼安全感可言?只有大家抱成團,一條心,才能把小鬼子打跑。”

孫百康附和道:“是這個理呢。”

鄭守義就很感動,“有你們這樣的心情,小鬼子就不愁打不跑了。對了,我昨天還想著該付這段時間的藥費了。”